事已至此,裴喻宁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小声哼唧道:“……老公。”
“嗯。”商砚辞满意了,伸出一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凤冠上凤凰口中衔着珍珠。
直到珍珠停止晃动,商砚辞转身,面对面抱了裴喻宁一会儿,和她一起走向圆桌用餐。
商砚辞一手拿着筷子吃饭,一手放在裴喻宁肩颈的位置,给她揉捏舒缓。
裴喻宁一开始还坐在自己的喜凳上,吃着吃着,就主动坐到商砚辞怀里了,两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腻腻歪歪。
吃过晚餐,裴喻宁坐着,商砚辞站在她身后,认真给她捏肩揉颈。
裴喻宁拿着手机,回复别人的婚礼祝福。
通知栏显示一条短信,裴喻宁点进去,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文字消息——
“宁宁,祝你幸福。”
裴喻宁不知道对面是谁,礼貌地回复了一句“谢谢”,点回微信页面,继续回复别人的婚礼祝福,乐此不疲。
点进宋倾宜的聊天框,画风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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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倾:[啊啊啊!宁宁,我给你准备好的战袍忘拿了,你们有准备吗?]
吓得裴喻宁直接把手机扔了出去。
“啪嗒——”
手机掉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商砚辞垂眸看着她秾红的耳朵,一边弯腰去捡她的手机,一边温声询问:“宝宝,怎么了?”
裴喻宁心尖一颤,正准备抢回手机,目光触及,手机屏幕是黑的,应该是刚才掉落地毯时,不小心碰到了开关键。
裴喻宁松了口气,接过手机放到桌面上:“没事,一时没拿稳,肩颈舒服多了,不用再揉了。”
“好。”商砚辞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不早了,去洗漱。”
裴喻宁轻轻“嗯”了声,拿上床边提前准备好的内裤和红色睡裙,纠结片刻,最终还是拿起了桌面上的手机,走进浴室。
商砚辞把圆桌上的餐盘碗碟放进食盒里,提到婚房门外的喜桌上放着。
打开窗户通风换气,把婚床上撒帐礼的物品一一收起来。
最后把地毯上的彩带全部捡起来,暂时放在一边,喜媒说过,这一类的物品要等到明天才能扔。
做好这些,商砚辞去隔壁客卧洗漱。
喜宴临近尾声,楼下身着古装的宾客言笑晏晏,这会儿是晚上九点一刻。管家顾叔端上来一杯煮好的香草牛奶,放到婚房门边的喜桌上,提着食盒,安静离开。
商砚辞洗漱后,穿着红色睡袍走出客卧,端起喜桌上的香草牛奶,推开婚房的门,放到床头柜上。
浴室传出水流声,商砚辞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拿起一瓶小苍兰的香薰,修剪烛芯后用点火器点燃,放到梳妆台上。
商砚辞坐到床上,随手翻开一本书。
裴喻宁洗漱护肤之后,把宋倾宜发的东西全都看了一遍,脸颊红得像玫瑰碾碎的汁水。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十点三十五了,裴喻宁理了理睡裙,走出浴室。
商砚辞听见浴室门开的声音,合上手里的书,放到一边,抬眸看向裴喻宁,她穿着红色的睡裙,肌肤似雪,以往的卷发拉成了直发,披在身后,眉眼娇俏,不施粉黛,看着特别乖巧可爱。
商砚辞的目光注视她走到床边坐下,如有实质得烫。
裴喻宁抬手捂脸,语气娇嗲:“你别一直看我!”
商砚辞伸手握上她的手腕,把床头柜上的香草牛奶递给她,声音低醇磁雅:“宝宝,我做不到。”
裴喻宁抿唇,接过香草牛奶,慢慢喝着,她还得再缓缓。
喝完香草牛奶,商砚辞牵她去浴室刷牙。
裴喻宁被他扣在怀里,商砚辞灼烫的手掌放在她小腹的位置。
刷完牙,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对视,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交流,爱意心照不宣。
商砚辞温柔地牵着她转身,把她轻而易举地托抱进怀里,一边和她亲密接吻,一边揉捏她的软腰。
两人走出浴室,卧室天花板上的灯被商砚辞关了。
喜台上摆放着非遗制作的龙凤花烛,散发灿灿霞光,将卧室照得温馨明亮。
裴喻宁被商砚辞抵进柔软的被子里,随即他覆身而上。
两人呼吸交缠,心跳悸动不止。
商砚辞启唇,含住裴喻宁秾红的耳垂,舔吻轻咬,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睡裙的一侧吊带,声音低醇磁雅,礼貌克制地询问:“宝宝,你愿意吗?”
裴喻宁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分不清是她的体温过高,还是商砚辞的体温过高。
商砚辞亲吻她的额头,琥珀色的双眸注视着她,爱意缱绻,指腹轻蹭她的脸颊,温声道:“可以拒绝,我会停下。”
裴喻宁的双手放到他的肩上,亲亲他的侧脸,红唇靠近他耳边轻吻一下,声音甜软地说:“愿意。”
话音刚落,商砚辞唇舌抵进,深吻怀里的宝贝。
裴喻宁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浅薄,眼睫仿若蝶翼轻颤。身体好像不再属于她自己,她渐渐意识到理论和实践的区别。
商砚辞的手掌掐握她的腿弯,缓缓抬起来,弯腰靠近,亲吻她濡湿的眼睫:“宝宝,好乖,叫老公,我想听。”
裴喻宁小声啜泣,轻言软语:“老公。”
商砚辞把她抱进怀里,低声安抚:“乖孩子,一切交给我。放轻松,对,就是这样,很乖。”
裴喻宁被他哄得毫无招架之力。
商砚辞的手掌握着她的后腰,喉结克制地轻滚,一边揉着她发颤的小腿,一边低声哄她:“宝宝,你是开在我身上的小玫瑰,好乖,好漂亮,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