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夜色和混乱的喊杀声掩护,他们尽量不发出声响,悄悄的向着城门逼近。
片刻后,当他们接近城门,便如恶狼般猛地扑向负责守卫城门的几百守军。
瞬间,双方就陷入了激烈的战斗。
叛军的这几百人个个面露凶光,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疯狂地砍杀着。
守卫城门的士兵们虽然猝不及防,但也迅速反应过来,奋起抵抗。
刀光剑影交错,鲜血喷溅。
城门处瞬间变成了一片修罗场,喊杀声和金属碰撞声在夜空中回荡。
每一刻都有人倒下,每一秒都充满了生死的较量。
经过一会的厮杀,负责守卫城门的两百多士兵,就被偷袭的几百人斩杀大半。
血腥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士兵们的尸体,鲜血汇聚成小流,在地面缓缓流淌。
而在城楼上的大将军周熊也接到了这令人心惊的禀报。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这群卑鄙的家伙!”周熊怒喝一声,紧接着果断下令,“来人,速速调派精锐一营的李校尉,让他率领本部人马前去增援城门,务必将敌人击杀在城门口!”
很快,一队训练有素的士兵在将领李校尉的带领下,急匆匆地朝着城门方向奔去。
他们步伐整齐,神色坚定,手中的武器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周雄紧紧地盯着那队增援的士兵,心中默默祈祷着他们能够及时赶到,扭转战局。
城楼上的气氛愈发紧张,所有人都明白,这是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战斗。
很快,负责守卫城门的 两百多城防营士兵在叛军的猛烈攻击下被斩杀殆尽。
惨烈的景象让人不忍直视,士兵们的遗体倒在血泊中,冰冷而僵硬。
李逸云的手下们丝毫不停歇,连忙搬运尸体、清理路障。
他们的动作匆忙而慌乱,脸上却带着即将胜利的急切与兴奋。
一些人拖拽着沉重的尸体,累得气喘吁吁,但不敢有丝毫懈怠;另一些人奋力搬开阻碍城门开启的巨大木梁和石块,额头上青筋暴起。
“快点,快点!”为首的小头目不停地催促着,“只要打开城门,咱们就是大功臣!”
在他们的努力下,路障被迅速清理干净,城门的机关也得以暴露出来。
“准备开门,迎接大军入城!”随着这一声高呼,几个人合力转动门轴,沉重的城门缓缓开启,城外叛军那狰狞的面容在火光中逐渐清晰。
就在城门缓缓打开之时,负责增援的城防营精锐一营,李校尉带着本部人马,如一阵疾风般杀到。
李校尉骑在战马上,怒目圆睁,手中长枪一挥,大喝道:“贼子休要猖狂!拿命来……”
李逸云的人见状,心中一紧,但很快反应过来,连忙迎敌。
一部分人转身挥舞着兵器,朝着城防营的士兵们冲了过去,口中喊着:“挡住他们!”
而另一些人则不管不顾,继续奋力打开城门,他们深知,只要城门大开,迎接大军入城,胜利便在望。
城防营的士兵们个个勇猛无畏,与李逸云的人瞬间厮杀在一起。
刀枪相交,火花四溅,喊杀声震耳欲聋。李校尉身先士卒,长枪如龙,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但李逸云的人也拼死抵抗,双方陷入了胶着的苦战。每一刻都有人受伤,每一刻都有人倒下,城门处已然成了一片血腥的修罗场。
城外,李逸云见城门正在缓缓打开,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他连忙高举佩剑,声嘶力竭地命令自己的骑兵部队冲锋:“兄弟们,城门已开,随我攻入城内,给我杀!杀!”
刹那间,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骑兵们犹如一股黑色的洪流,向着城门奔腾而去。他们个个身披重甲,手持利刃,面容狰狞,喊杀声震彻云霄。
狂风呼啸着,吹得旌旗猎猎作响。
李逸云剑指前方,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权力的向往。
骑兵们如汹涌的波涛,汹涌向前,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面前的障碍都碾碎。
大地在他们的铁蹄下颤抖,扬起漫天的尘土,形成一片遮天蔽日的黄雾。
此时的京城东门,陷入了一片极度的混乱与危机之中。
李逸云的人和城防营的精锐一营正在城门口拼命地厮杀着,你来我往,刀刀见血。
每一次挥刀,每一次呐喊,都伴随着生命的消逝。
兵刃相交的撞击声,伤者的惨叫声,在这混乱的战场上交织成一首死亡的交响曲。
而城门也在被人打开的更大了,那沉重的门板一点点移动,仿佛地狱之门正在徐徐开启。
李校尉见状,顾不得已经受伤的身体,拼命地冲杀着。
他的衣衫已被鲜血染红,伤口处的鲜血不断渗出,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充满了视死如归的决心。
然而,随着骑兵的靠近,那如雷的马蹄声,那漫天的尘土,让他的心沉入了谷底。
他望着越来越近的骑兵,看不到任何希望。那黑压压的一片,仿佛是无法阻挡的死亡阴影。
但他知道,身后是京城的百姓,是他必须守护的家园,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不能放弃。
李校尉咬紧牙关,再次举起手中的长枪,大声吼道:“兄弟们,死战到底!”
他的声音在这喧嚣的战场上显得如此悲壮,城防营的士兵们受到他的鼓舞,也都齐声高呼,拼死抵抗着敌人的进攻。
尽管李校尉和他的士兵们抱着必死的决心奋力抵抗,但骑兵眨眼之间就来到了面前,冲击力实在太过强大。
李逸云的骑兵如旋风般席卷而来,瞬间冲破了他们的防线。
李校尉身边的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他自己也被敌人的刀剑多次划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战甲。
“啊!”李校尉发出一声怒吼,挺枪刺向一名骑兵,却被对方轻易地躲过,紧接着一记重剑砍在他的肩头,他身形一晃,差点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