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衣衫悄然滑落,萧云那仿若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细腻柔滑的肌肤,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
微弱而摇曳的烛火光芒洒落在她身上,使得那肌肤宛如被一层神秘的光辉所笼罩,散发出令人心醉神迷的迷人光泽。
乾隆目睹此景,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高贵的头颅,轻轻地在萧云那圆润光洁的肩头上落下一个轻柔至极的吻。
这个吻犹如一片轻盈的羽毛,温柔地拂过萧云娇嫩的肌肤,但就是这样轻微的碰触,却令萧云娇躯微微一颤,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柔的嘤咛之声。
那声音恰似夜莺于静谧月夜中的低吟浅唱,婉转悠扬,萦绕在这幽静而又充满暧昧氛围的房间之内。
乾隆趁势将萧云紧紧地拥入自己宽厚温暖的怀抱之中。
他那坚实有力的胸膛紧紧贴着萧云柔软纤细的身躯,两个人的心跳声在此刻清晰可闻,此起彼伏,宛如正在共同演奏一首动人心弦的爱情旋律。
紧接着,乾隆那双修长有力的大手开始在萧云的背部缓慢而又轻柔地游走着,每一次指尖与肌肤的触碰,都好似点燃了一簇簇炽热的爱之火焰,迅速蔓延至全身。
萧云的双臂也渐渐抬起,慢慢地环绕住乾隆粗壮结实的脖颈,进一步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就在这时,整个房间内弥漫着的暧昧气息愈发浓烈深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消失不见,偌大的世界仅剩下他们二人相依相偎,深深沉醉于这片无边无际的温情海洋和浓情蜜意之中。
京郊
玄冥在这段时日里,已然承接了诸多达官贵人所求之事,然而他心心念念等待之人却始终未曾出现。
但他仿若那沉稳的猎手,极有耐心,因他于今日观星象之时,已然知晓自己所等的绝佳时机即将来临,他已经乘机笼络了一些人手为他所用!
此刻的他,心情格外舒畅,竟特意购置了一壶美酒,于幽居之处自斟自酌起来。
不多时,一位妇人寻上门来,,只见她面容带着几分焦急与期待,见到玄冥便忙不迭地说道:“道长,听闻您法力高深,我女儿苦求子嗣而不得,不知您可有法子相助?”
玄冥并未即刻应答,只是微微抬眸,目光平静地问道:“不知夫人是何方人士?您的女儿又是谁?此等事宜,还需夫人如实相告,贫道方能施术。”
乌雅氏心想此事不宜隐瞒,当下便将自身身份与女儿的来历一一道出,玄冥听闻,心中不禁暗自惊喜,暗道:这苦苦等候的机会终于是来了。
他面上依旧一副高深莫测、一本正经的模样,缓缓说道:“自然,贫道有法可施,只是皇家血脉非同寻常,贫道除了知晓生辰八字之外,尚需其他物件,不知夫人可否设法弄到?”
乌雅氏一心只为女儿求子,听闻有法,自是满口答应:“道长请讲,需要何物?”
玄冥强抑心中的喜悦,神色淡然地说道:“需要您女儿取得她夫君的鲜血。”
乌雅氏闻言微微一愣,面露疑色道:“道长为何要血?”
玄冥双手合十,神态极为淡定地回应道:“此血乃是用于做法事,以助力您女儿受孕,夫人且放心,无需太多,仅一小瓶即可。”
乌雅氏这些年为了女儿求子之事,可谓是遍尝各种偏方,四处求神拜佛,再如何离谱之事都曾尝试过。
如今见这玄冥仙风道骨,气质不凡,且又是经他人引荐而来,心中便笃定他定是有几分真本事。
于是,她略作思索后便点头应允,玄冥见状,遂将一只特制的瓷瓶递交给她,乌雅氏接过瓷瓶,转身匆匆离去。
玄冥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悄然噙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书上记载欲成此事需得龙气,龙血也是关键。
这五阿哥亦是皇帝血脉,只是不知其血是否管用,且先试试看吧,倘若不成,那后续还是得另寻妙计设法接近乾隆才是。
晨曦初露,曙光才刚刚划破天际,宫门洞开之际,乌雅氏便已迫不及待地踏入了永和宫。
入目之处,只见欣荣面容消瘦,神色间满是被磋磨后的憔悴与疲惫,那原本娇艳的容颜如今也失了光彩,乌雅氏瞧在眼里,疼在心中。
她快步上前,将那只怀揣许久、尚带着体温的瓷瓶轻轻递到欣荣手中,低声说道:“你且想法子弄到五阿哥的血,我此次寻得一位道长,他在京城中声名远扬,前来求他办事之人,无一不是心愿得偿,我相信,此次你定也能如愿以偿。”
欣荣眼神空洞,仿若失了灵魂的木偶,甚至未曾多问一句为何需要五阿哥的血。
如今在她心中,子嗣之事已然成为了唯一的执念,只要能有孩子,任何事情她都愿意去尝试,“好,额娘,我会竭力想办法的。”
欣荣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无力,却又透着一丝决然,“待我拿到血后,便让珍儿即刻送出宫给您,您务必多给道长些银子,定要让他助咱们达成这一心愿。”
乌雅氏微微点头,她深知此刻多说无益,将事情细细交代清楚后,便不再停留,转身缓缓离开了永和宫。
欣荣独自伫立在原地,手中紧紧握着那只瓷瓶,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在她眼中,那瓷瓶仿佛不再是一只普通的容器,而是承载着她全部希望的救命稻草,是她在这深宫中唯一的曙光与寄托。
欣荣在这宫中苦苦寻觅,却始终未曾寻得那合适的契机,日子便在这无尽的等待与煎熬中悄然流逝,转瞬之间,一年一度的宫宴已然来临。
太后差人传了话,称身体抱恙,难以出席此次宫宴,便以此为由推脱了这等盛事,皇后这边亦是如此,皆未现身。
乾隆得知这一情况后,心里清楚她们为何不来,但面上并未显露过多的情绪波澜,只是微微颔首,一切照旧,宫宴仍依着原定计划正常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