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听了逸轩的话,小脸蛋上露出了几分尴尬和无奈,她轻咳一声,似乎在努力整理思绪。
“好吧,既然你已经猜到了一些,那我就不再隐瞒了。我跟在旅行者的身边,确实是有原因的。不过,那并非出于恶意,而是……一种命运的牵引吧。这让我在这漫长的岁月里,第一次感受到了温暖和陪伴。”
说到这里,派蒙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仿佛真的被那段与荧共度的时光所打动。
“命运吗?这听起来可真是个有趣的说法。不过,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你不是站在荧的对立面,我们都可以成为朋友。”
派蒙闻言,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她飞到逸轩的身边,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肩膀。
“放心啦,我派蒙是绝对不会背叛旅行者的,也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至于我的身份和秘密,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一定会全部告诉你的。”
“但我现在的身份,就只是旅行者的守护神啦!”
逸轩点了点头,对于派蒙的承诺,他选择相信。毕竟派蒙那份纯真无邪以及她对荧的深厚情感谁都感受得到。这样的存在,很难让人将其与阴谋和背叛联系在一起。
“那么,派蒙,关于你的力量,你能告诉我一些吗?比如,你为什么会拥有改变形态的能力,还有,你的力量来源究竟是什么?”
逸轩的好奇心被彻底激发,他渴望了解更多关于派蒙的秘密。
派蒙歪着头想了想,似乎是在权衡着该透露多少信息给逸轩。片刻之后,她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神秘。
“我的力量,是生来便具有的。在古老的战争中,我失去了大部分的力量,但幸运的是,我活了下来,在长久的时光中恢复了一些能力,能够让人在特定情况下,下意识的忽略我的存在。”
“至于我的形态变化,那是我为了隐藏身份迫不得已研究出来的。毕竟以现在的少女抵抗力,还不足以抵抗如此萌物。”
说到这,派蒙还特意挺了挺胸脯,虽然作为一个小不点,这个动作看起来有些滑稽,但她的认真态度却让人无法发笑。
逸轩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原来如此,你的力量还真是奇特。不过,这样的能力也有它的好处,至少在很多时候,你能够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派蒙得意地笑了笑,似乎对自己的能力颇为自豪。“那是当然啦!不过,我的力量可不是用来炫耀的,而是在关键时刻保护旅行者的。”
说到这里,派蒙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在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平时爱吃爱玩的小精灵,而是一个拥有强大力量和坚定信念的守护者。
“嗯,那么守护神小姐,那你一个月30万的费用是不是有些太高了呢?”
逸轩的问题让派蒙猛地一愣,“这个嘛……嘿嘿,其实呢,我派蒙正在长身体,所以需要很多能量啦!对,就是这样,长身体需要补充大量的营养!”
派蒙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变成了蚊子一样,但还是倔强地坚持着自己的说辞。
逸轩看着派蒙那副既尴尬又可爱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
“好吧,长身体确实重要。那待会你要吃什么呀?我去给你做。”
派蒙一听有吃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哇!真的吗?太好了!我要吃甜甜花酿鸡,还有蒙德烤鱼,对了对了,还有杏仁豆腐,而且得要一份甜的,一份咸的!”
“好好好,我马上去做,就当是你告诉我这些秘密的报酬啦。”
……
“对了,逸轩,我好像还从来没问过你你的身世呢。”
派蒙一边咀嚼着口中的甜甜花酿鸡,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幸福。
“我吗?跟你差不多吧,同样是神,只不过比你还强那么亿点点,至于为什么会沦落到现在这样,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所以我要才离开一段时间去调查。”
派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哇,原来你也是和我一样,你们两个岂不是都是旅行者的守护神?”
逸轩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希望吧,我也不知道啊,知道真相后的我会变成什么样子。或许我们会变成敌人呢?”
派蒙一听,手里的鸡腿差点掉地上,她连忙咽下嘴里的食物,焦急地说:“怎么会呢?逸轩,你一定是弄错了!你是我和旅行者的朋友,我们怎么可能和她成为敌人呢?”
逸轩叹了口气,“唉,希望如此吧。或许你看到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
派蒙飞到逸轩的肩膀上,用她那小小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脸:“逸轩,别这么悲观嘛!无论你变得怎么样,我们都会理解你的。”
逸轩被派蒙的话逗笑了,他摸了摸派蒙的头:“嗯,有你在,我确实感觉安心了不少。谢谢你,派蒙。”
比起逸轩二人轻松的气氛,荧这边的形势就紧张太多了。
“阿扎尔,阿扎尔,我知道你在里面,让我进去。”
“我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我不会让你受伤的,我甚至不会对你出手。但如果你还是不开门,我就要生气了哟!”
门内,阿扎尔的声音透过厚重的木门,显得异常的慌张:“这一切都是你干的吧,旅行者!从一开始就全在你的算计之中吗?”
他的手中紧紧攥着一把小刀,刀刃在微弱的光线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但他的眼神中却满是恐惧与不安。门外,荧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她的耐心已经接近极限。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现在我只想要你跟我聊聊。至于聊什么,你先别管。我数三个数,要是再不开门,我就要砸门了呀!”
“三……二……一!”
“砰!”每一下砸门的声音都伴随着木屑的飞溅,以及阿扎尔心中防线的一点点崩塌。
门内的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手中的小刀在无意识中被握得更紧,指尖因过度用力而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