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春日的午后,暖风拂面,杨柳依依。城内最大的诗社“墨香阁”内,一场盛大的诗词大会正在举行。沈清澜站在高台之上,手中握着一卷素笺,眉目间透着淡淡的从容。她的目光扫过台下的人群,心中却是一片宁静。
“久闻沈姑娘才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一位年长的文人抚须赞叹,眼中满是欣赏。
沈清澜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先生过誉了,清澜不过略通文墨,不敢当此盛赞。”
她的声音轻柔如春风,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自信。方才,她以一首《春江花月夜》惊艳四座,词句婉转,意境深远,引得众人纷纷拍手称绝。诗社的主持人更是连连赞叹:“此诗一出,今日大会怕是再无佳作可与之争锋。”
然而,就在众人沉浸在沈清澜的诗意中时,一道清亮的声音从台下传来:“沈姑娘诗才固然出众,但今日大会尚未结束,何不再比一场?”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淡紫色长裙的女子款款走上高台。她眉目如画,唇角含笑,眼中却隐隐透着一丝锋芒。正是京城有名的才女——苏芷兰。
沈清澜微微一愣,随即露出温和的笑意:“苏姑娘若有兴致,清澜自当奉陪。”
苏芷兰轻笑一声,眸中闪过一丝得意。她早有耳闻沈清澜的才名,今日一见,心中却并不服气。她自诩才情无双,怎能容忍他人抢了自己的风头?
“既然如此,不如以‘山水’为题,各作一首,如何?”苏芷兰提议道。
沈清澜点头应下:“甚好。”
台下众人顿时沸腾起来。两位才女的对决,无疑为这场诗词大会增添了更多的看点。有人低声议论:“苏姑娘素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称,今日怕是要与沈姑娘一较高下了。”
另有人则摇头笑道:“沈姑娘方才那首《春江花月夜》已是绝唱,苏姑娘怕是难以超越。”
苏芷兰耳尖,听到这些议论,心中更是不忿。她握紧手中的笔,深吸一口气,开始挥毫泼墨。片刻之后,一首《山水吟》便跃然纸上。
“青山隐隐水迢迢,云卷云舒任逍遥。天地为席风为伴,此心安处是吾乡。”
她的诗句清丽婉约,意境开阔,引得众人纷纷赞叹。苏芷兰得意地看向沈清澜,眼中满是挑衅。
沈清澜却依旧神色淡然。她提起笔,略一沉吟,便在纸上写下了一首《山居秋暝》。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她的诗句清新自然,意境深远,仿佛将人带入了一片宁静的山居之中。台下众人听得如痴如醉,纷纷感叹:“此诗一出,怕是再无佳作可与之争锋。”
苏芷兰的脸色微微一变,心中一阵不甘。她自诩才情无双,却不想竟被沈清澜压了一头。她咬了咬牙,再次提笔,写下一首《登高望远》。
“登高望远心自宽,云海苍茫天地宽。风吹柳絮满城飞,花落人间春已残。”
她的诗句依旧优美,却少了几分新意。台下众人虽仍赞叹,却已不如方才那般热烈。
沈清澜见状,微微一笑,再次提笔写下了一首《江村即事》。
“钓罢归来不系船,江村月落正堪眠。纵然一夜风吹去,只在芦花浅水边。”
她的诗句朴实无华,却充满了生活的意趣。台下众人听得心中一阵温暖,纷纷感慨:“沈姑娘的诗,当真如春风化雨,沁人心脾。”
苏芷兰的脸色愈发难看。她不甘心地看向沈清澜,冷声道:“沈姑娘果然才情出众,不知可否再比一场?”
沈清澜依旧神色淡然,轻声说道:“苏姑娘若有兴致,清澜自当奉陪。”
苏芷兰冷笑一声,提笔写下了一首《夜雨寄北》。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她的诗句深情婉转,却依旧未能超越沈清澜的意境。台下众人虽仍赞叹,却已不再如方才那般热烈。
沈清澜轻轻叹了口气,提笔写下了一首《静夜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她的诗句简洁明了,却充满了思乡之情。台下众人听得心中一阵酸楚,纷纷感叹:“沈姑娘的诗,当真如清泉般纯净,直击人心。”
苏芷兰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她不甘心地看向沈清澜,冷声道:“沈姑娘果然才情无双,芷兰甘拜下风。”
沈清澜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苏姑娘过谦了,清澜不过是略通文墨,不敢当此盛赞。”
苏芷兰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她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却依旧挺直如松。
台下众人纷纷围上前来,向沈清澜道贺。她的诗才已然折服了所有人,但她的心中却并未因此而得意。她依旧神色淡然,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沈姑娘,今日大会,您当之无愧为魁首。”诗社的主持人走上前来,恭敬地说道。
沈清澜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多谢先生抬爱,清澜不过略尽绵力。”
她的声音轻柔如春风,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自信。众人听得心中一暖,纷纷感叹:“沈姑娘不仅才情出众,更是谦逊有礼,当真难得。”
然而,沈清澜的心中却并未因此而得意。她抬起头,望向远方的天空,心中一片宁静。她知道,这场诗词大会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而她,将始终以一颗淡然的心,面对一切的风雨。
“清澜,今日真是大快人心!”顾婉柔兴奋地跑上前来,拉住她的手说道。
沈清澜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不过是略尽绵力罢了,不必如此。”
顾婉柔却依旧兴奋不已:“你今日可是大出风头,连苏芷兰都甘拜下风了!”
沈清澜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中透着一丝深思:“苏姑娘才情出众,今日不过是一时失利罢了。”
顾婉柔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她平日目中无人,今日也算是让她知道人外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