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毕竟年纪小,虽然觉得何雨柱做的饭非常丰盛也很合自己的口味,但吃了一点儿就吃饱了,她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放下碗筷,兴高采烈地跑到屋外,迫不及待地加入到小伙伴们放鞭炮的队伍当中。
一时间,噼里啪啦的炮竹声响彻整个院子,热闹非凡。而何雨柱则静静地坐在屋内,一边倾听着窗外传来的阵阵炮仗声,一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想起了前世过年时,别人家都热热闹闹的准备了年夜饭,自己家居然是只有两个凉窝头,还是其他院里人给的,四合院里人那时可没一个人可怜自己,甚至都在骂自己活该,都在等着看自己笑话,甚至那满嘴仁义道德的易中海也对自己兄妹视而不见。
何雨水玩儿到很晚才回来,喝口水就直接睡觉去了,何雨柱却坐在那里守岁,他也不知道在守什么,反正就想这样坐着等到新年,一直过了半夜十二点到了新年何雨柱放了鞭炮才上床休息了。
大年初一的清晨,金色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慷慨地洒向大地,仿佛给世间万物披上了一层璀璨夺目的光辉。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到处都弥漫着喜庆祥和的节日氛围。
按照四九城的传统习俗,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街坊邻居们大年初一都要纷纷走出家门,相互串门拜年,互道新年的祝福和问候。
然而,何雨柱现在不愿意和院里那帮人多接触,他就没有主动去其他家串门拜年,也没指望院里人来拜年,然而许大茂一家却来何家拜年了。许富贵身穿一件崭新的中山装,脸上堆满了灿烂的笑容。
他一进门就热情地跟何家人打起了招呼,那亲切的模样就好像他们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许富贵见到雨水时直接伸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崭新的一元钞票,然后笑眯眯地递到了何雨水的面前,和蔼可亲地说:“雨水啊,来,叔叔给你发压岁钱啦!祝你新的一年学习进步,天天开心哟!”要知道,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一元钱可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呢!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那张红彤彤的钞票,自己一家平时和许富贵接触不多呀,而且在院里人的口里许富贵家都没有好人,何雨水也是从小有这个印象,可是今天许富贵怎么了,感觉挺和蔼可亲呀,何雨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满心欢喜地接过压岁钱,嘴里不停地说着谢谢,小脸蛋儿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
许大茂凑近何雨柱,压低声音悄悄说道:“柱子,我可听说啦,前些日子你找贾东旭要那做席面的钱来着。听说那家伙居然一推二六五,我瞧着啊,他怕是想耍赖不认账呢!我觉得他肯定不会给了,要不这样,我去帮你找易中海讨这笔账咋样?我毕竟是个见证者”
何雨柱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大茂,你就放宽心吧。他呀,甭想赖掉这笔账!而且你信不信,用不了几天,他就得老老实实地把这钱送到本少爷面前来,到时候,小爷不仅要收回本金,还得让他连本带利一块儿交上来!”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何雨柱,心里暗自嘀咕:这家伙莫不是在吹牛吧?贾东旭是个怂货不足为惧,但他师父易中海可不是好惹的主儿,他要是铁了心要赖账,谁能从他手里把钱要回来?不过,许大茂嘴上还是应承着说:“行嘞,如果到时候他不给真需要帮忙的话,你尽管开口就是。”
大年初一下午。何雨柱心情不错,带着妹妹何雨水悠哉游哉地逛起了庙会。庙会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吆喝声、欢笑声此起彼伏。何雨柱和何雨水穿梭于拥挤的人群之中,一会儿瞧瞧这边摊位上琳琅满目的小吃,一会儿摸摸那边小摊上精致可爱的玩意儿。兄妹俩一路走一路买,不一会儿手上就提满了各种美食和好玩的东西。
何雨柱望着眼前这一片繁华喧闹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像这样热热闹闹、充满烟火气的场景,在未来的二十多年里恐怕都很难再看到喽……
次日,正值大年初二,何家也没有什么老亲戚了,不过说好了大年初二要去师父家过。于是乎,何雨柱便兴高采烈地领着自家妹妹一同前往师父家中拜年。这一次,何雨柱也没有特意准备什么,就拿了些自己用空间内的物品制作的糕点和一大袋空间内的苹果,还有一大块卤牛肉,上次看到师父师娘都挺喜欢吃他弄的卤牛肉,就特意又卤了些。
师父一家人老早就在屋里眼巴巴地盼着何雨柱的到来呢!当他们瞧见何雨柱手上拎着大包小包时,师娘不禁嗔怪起来:“柱子啊,你来师父家那不就跟回自个儿家一样嘛,带这么些东西干啥呀?”
然而,两个小师妹可不管那么多,一见到何雨柱,立刻像两只欢快的小鸟一般扑过来,紧紧缠住他不放,嘴里一个劲儿地嚷嚷着:“师兄,你啥时候再给我们抓一只野鸡回来呀?要那种长尾巴的哦!之前那只都让我们不小心玩死啦……”想起上次那只可怜的野鸡,姐妹俩还有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说起来,那只野鸡死后,师父竟将其做成了一道菜,姐妹俩吃得那叫一个香,满嘴都是油渍,可嘴上还一直指责父亲残忍,结果可好,因为这事儿,她们愣是半个月没搭理师父。不过呢,别看这俩丫头嘴上不饶人,其实心里还是挺喜欢师父做的菜的,典型的嘴上说不要行动却很诚实,这不,这会儿又开始缠着何雨柱要新的野鸡了。
面对两位师妹的央求,何雨柱无奈之下只得连连点头应承道:“好好好,等我有空的时候一定再去给你们抓一只野鸡回来,包管让你们满意!”听到这话,两个小师妹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
此时,师父家里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无比的饭菜。望着满桌色香味俱佳的美食,何雨柱和妹妹忍不住食指大动,甩开腮帮子大吃特吃起来。兄妹二人都觉得肚子里像是塞进了一座小山似的。吃完饭之后,何雨柱摸着滚圆的肚皮,心中暗自感叹:在师父家吃饭的感觉可真好啊!最主要是不用自己动手,而且人多吃饭就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