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莫要信了相公的,他们在北冥边缘适应多日,确保安全才驾船出航,有倭人与高丽人在前领路不会有危险。倭人到我们这里比之我们到高丽在冥上行走时日还要长些,定不会出事。”李秀宁看自己父亲这般担忧,忙开口阐明。
镇国大将军点头:“原来如此。”
心中松了口气。
卢思义:“战场之上哪有不死人的,不要抱太大期望。”
听卢思义所言,李秀宁看对方一眼,她不懂为何自家相公说这些丧气的话。
镇国大将军脸面抖动一下,看向卢思义,想要发怒,却是变为一声叹息。
卢思义:“岳丈大人,兵者,诡道也。”
“任何事,都存在千变万化。”
“我们做好最坏打算即可。”
闻卢思义所言,镇国大将军沉默起来。
卢思义也不催促,过上半炷香时间。
镇国大将军冷静开口:“我已上了年龄,可为你镇守五年。”
卢思义大喜:“多谢岳丈大人。”
镇国大将军,内心没有一丝喜色,多的是忧愁与无奈。
卢思义:“岳丈大人可在府上休息三月,调整好身体再出发不迟,到了帝丘可就没这般舒服自在了。”
“后山景色不错,若岳丈大人有兴趣,让宁儿你带前往。”
李秀宁听之,双眼一亮,这是完全信任自家父亲啊,代表可以在青州随意出行了,内心甚是高兴。
镇国大将军听之,内心一动,后山应是卢思义一手打造的秘密基地,就连卢相也蒙在鼓中,不然不会让卢国变成这般模样。
卢思义看岳父心动,又言:“岳丈大人,我来这么久,还未向岳母请安。”
不等镇国大将军反应过来。
就见,卢思义拉着李秀宁已经跑了出来。
“哎~!”
镇国大将军看卢思义表现,实在猜不透到底哪一面才是最为真实的他。
见过岳母。
卢思义把李秀宁拉入自家小院,这里是他们的家,影二已经离去,之后一段时间,影二不会在出现。
进入房间,卢思义让侍女伺候洗浴更衣,还有侍女暖床。
诉说衷肠的机会留在了与李秀宁一番云雨之后。
寥寥几句,卢思义讲明了这一路前行之事,拥有几个女子,也一一道来。
随之问起李秀宁有没有想自己,让李秀宁闹了一个红脸,接着又是问她与夜之间关系。
李秀宁一一道来,李秀宁是她师尊收的关门弟子,在她之前还有两个弟子;夜是她师尊收的二弟子,比之自己大上三岁,在她十三那年,大弟子与二弟子一同下了山;她与师尊开始游历人间数年,直到接到与卢思义成婚指令这才返回。
卢思义听之,来了兴趣,就是不知她们两个武艺谁更胜一筹,作为关门弟子应是获得所有真传才对,不过他也知,这时代想要获得师尊真正所有压箱底的功夫有些难。
甚至卢思义升起一个念头,要不要想法把这位师尊骗来,让她交出所有压箱底的功夫。
夜.战力几何,他虽然未领教,能击杀大世子绝非简单之流。
刘秀宁却是摇头,并未与师姐切磋过,当时自己尚小,有什么不懂得,还得师姐指点,师尊并不怎么教她,全靠自己领悟。
卢思义听明白这些,越是觉得自家娘子的师尊不简单。
可让她当女子教头,教些强身健体的功夫也行,总比藏在深山老林里面孤独终老要好。
再者自己,已经收了对方两个徒弟,是不是把对方的大徒弟也收了,听李秀宁说她的大师姐与夜.年纪相仿。
卢思义的心思没有隐瞒李秀宁,直接说了出来。
听得刘秀宁眉头轻微一挑。
正好被卢思义捕捉到:“怎么?你不愿意。”
李秀宁:“没有,我只是有些担忧相公的身体,师尊说过阴阳之道,一向一背;天地之道,一升一降。 故明暗相随,寒暑相因,刚柔相形,高下相倾,动静相乘,出入相藉。 泯之者神也,形之者道也。 可以一理征也,可以一端验也。”
“相公,贱妻有些担心你的身体。”
卢思义听之:“哈哈哈~!”大笑起来。
“我来世间一遭,你还想让我长命百岁不成?”
“你家相公我,只争朝夕之快,不求后面之福;什么福气,还是留给后世子孙吧。”
“话说,再有两年,你的身体也可生子,到时我可就要更加大胆妄为了。”
看卢思义这般笑容,李秀宁的脸粉里透红:“相公若是想要,贱妻,现在也可为相公生。”
卢思义:“那可不成,必须过了桃李年华,与孩子相比,我更在意你,再者你比几位哥哥聪明,是因哪般?就因父母经历多了,才能生出你这般聪明伶俐之人。”
“若是你想带孩子,夜.的年纪到是可以,让她生个,给你玩玩?”
李秀宁听了急忙摇头,内心颇为无语,哪里有生孩子是为玩得,再说那可是自己的师姐。
不过,听卢思义这样说,面色虽然难看,内心却是生出一丝异样之情。
李秀宁知,劝说不动卢思义,认真言道:“相公,大师姐恐怕你是娶不来的。”
“哦~!”
“为何?”卢思义来了兴趣。
李秀宁:“师尊说她天煞孤星之命。”
卢思义听之,一笑,虽说他信,可他更信自己是逆天改命之人,若是不然,就自己这作死行径,早在三年前已经身死他国。
“既然这般,那就今后见面再说,你现在想不想与你师姐聊上一番。”
李秀宁点头,自是想的,与师姐一别多年,甚是想念。
卢思义这才让其为自己穿衣,从房中走了出来。
叫夜进入客房,两人相认,好不热闹。
卢思义知,要给予她们空间一人离开房间,在书房写上一封密信交与院外一护卫,这些都是最为忠诚之人。
“送往工部,让其做出来后,送来卢府交与家主。”
这护卫领命,快步前往马房,领取马匹,飞奔而去。
申时。
卢思义带李秀宁、夜陪同自家生父一同用餐。
女子同桌不合礼仪,然卢相面上并未表露不喜之色。
不管如何三人还是都得一些礼仪的,见卢相动筷,次之卢思义动筷,接着是李秀宁,随后才是夜。
卢思义不敢给自家生父夹菜,倒是没少给李秀宁与夜夹菜。
敬了自家生父几杯酒水,却也不敢让卢相多喝,他这般身体不适过量饮酒。
这般,房中有了生机。
饭后,走出房门,卢思义不由思考起来。
是不是该给自家生父造个孙子。
这般也能让他不再把全部精力放在政事之上,虽然他嘴上不说,卢思义也能看出他心中操心之事。
再一想,卢思义不由狠心下来,还是算了,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有父亲大人在背后出谋划策,更为安全。
卢思义,带着李秀宁、夜。
在自家院中散步一会儿,拉着二人一同进来内室。
夜.瞬间明白,脸色不由变了。
在京洛她经历一次。
这等荒唐事情,她不想经历。
“凑合睡吧,等有时间了,在给你建造房舍。”卢思义所言甚是随意。
暖床丫鬟,下了床。
李秀宁脸色通红,她哪里见过这般场景。
一夜无话。
卯时,李秀宁与夜已经起身,一同向卢相、伯父母、叔父母问好;两人的问好,整个卢家知道了一些事情。
什么时候卢思义又纳了一房妾,他们怎么不知。
整个卢府热闹起来。
卢思义睡到午时这才起身。
好久没体验这等生活,甚是美妙。
起床不久,就是寻自己生父就餐。
让卢思义没想到的,卢相客堂之中,自己的伯父、叔父竟然都在。
然,此刻的他精神抖擞,哪里有一丝痴傻。
看呆了他们几个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