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到青岛站已到达目的地,每一位亲友们能玩好,吃好,照顾好自己家里人。
老杜是古代小品的家里人,家庭一般不是有钱人家,只有一儿半女,儿子出去打工,一点都没有出息,女儿有点出息,却被进了宫让妈妈们给打死,居然是宫女,一点上头心都没有。
老方听老杜说这俩个后来抗日怕死,居然让八路军把他俩推到日本堆里,当场就死亡。
现在的老杜和妻子一起过日子,想有个不是亲生的孩子在身边也行。
老杜说在末期有一天他跟一个王爷,应该是七王爷闹掰。
后来七王爷根本不让他俩身边有个孩子扶持老杜和他的老伴。
他俩就是这样一直过到现在。
在抗日八年的时候这俩个夫妻跟之前我认识的人,逃了多少个地方。
他俩就像走遍天涯海角,该去的地方都去了,该走的地方也都走过了。
他这次来青岛也是来帮一些原来认识的人找一遍。
方言:我问老杜有地方住吗?
老杜回答挺痛快的人直接说没有。
方言:那你跟我去一个人家的地方,就在那住,咱俩好好的聊聊天,好吗?
老杜:好。
就这样爱家的老人们就是从这时候见多了,我在宫里认识的人,还有在外认识的。
爱长老,夫人,果儿他们也都是。
老万可是一个蜗居,为什么这么说他呢,因为他总是在家里待着,从宫里下朝就是回家。
老万的孩子们就不像他了,是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就是一个爱活泼,爱运动的人物,还特别爱社交。
老李和我的老伴走的亲切,在抗日那一段时间她们女人都不出屋,就是你去我家,我去你家的。
还有老黄他更不用提了跟老李的性格一样。
有人说老李的性格跟老黄过最搭配。
老万和老黄的妻子在一起最合适。
说的也奇怪在二十多年前老黄的记者女儿跟老万的科学家的男孩子真的成了。
还有老吴家只有一男一女的孩子,有一个嫁到老黄家,而男的就是娶了老黄家的女儿。
还有我老方家嫁的娶得都是外边的人,不是方家胡同的人。
我也跟果儿也说了这件事情,当时的她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后来我反应过来,原来是我和果儿还有孩子们在宫里和外边都传遍了,所以我们方家名声都传开了,都想娶或嫁到我家的。
还有老有,老凯,老焦,老版,……他们都有我们联络的消息。
在抗日时期之前,就是说在方明之前或之后整个胡同都是听见谁家孩子出生,就去谁家道喜。
啊,不,先说我们的同辈人在这个胡同里怎么娶妻的,在那时候一家娶妻,或嫁出去听见放炮声,主持人叫喊起骄声,喇叭声,喝喜酒。这几年就是我们胡同的结婚的日子。
在之后呢,就是一家一家是女人怀孕,道喜的,道喜。
生孩子,长大,孩子们的呼叫声,一点一滴的成长。
就是他们找对象,结婚,跟我们老一辈的一模一样的,一直到抗日战争之前,我们不管是老一辈,还是现在的孩子,或是小一辈的孩子,就在这个胡同里面传来欢笑声。
抗日开始之后,一家,一家的离开,逃离,去哪的都有。
就这样一直到现在我们就这样的朋友们分离的,家里也有分离的,夫妻也是分离的。
这就是方家胡同的故事,也是我们每个人的故事。
不知到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孩子们看见方家胡同四个大字是不是一直保留的。
我希望方家胡同这四个大字一直留到以后每一代的人们。
这四个大字是我跟谁了,我有一些忘了,我年岁马上九十岁了,我的哥哥已经九十多岁了。
但我感觉有一些糊涂了,而之前没去哈尔滨之前还没有。
希望A和b,还有孩子们都能早日回到青岛。
我希望能看见方明他们那一代孩子们结婚,生子,长大,看他们更有出息,更有成长在离开这个世界上。
坐车,我忘了身边有一个朋友老杜还在旁边。
也马上快到了爱家了,他们也知道我下火车的时间,但爱长老哥哥他们不能出去,一出去就有对方国就能盯上的。
我的妻子腿脚不利索更不用说了。
去哈尔滨,还是回来都是我自己走动。
说起我在末代的时候,有人盯的我一些年,而现在在青岛,青岛人很少有人认我的,要是搁在北京只有老人让出我,但有什么怕呢!他们不把我当回事了。
所以我进进出出的跟本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