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秦小碗和独孤小小的房间里,秦小碗缓缓地解开衣带,轻轻脱下外衣,露出了身上那纵横交错的伤口。她紧皱着眉头,神情专注且小心翼翼地开始处理起伤口来。那些自己够不着的地方,便让独孤小小帮忙。看着秦小碗高耸的胸脯,独孤小小在一旁神色复杂,眼神中似乎隐隐流露出一丝羡慕,又夹杂着些许别样的情绪。
月上枝头,京城的定国公府里,江天失魂落魄地呆坐着。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江宁的身影,从江宁小时候的种种一直到现在。江天一直自诩对江宁十分了解,可今日江宁的表现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武道上,江宁竟然能与自己抗衡;儒道上,竟然成为了天元书院山长的入室弟子。自己一直口口声声喊其废物,那如今自己又算什么呢?难道连废物都不如吗?
再想到江宁那日对自己说过的话,“我便是令狐冲,我便是柳永。”江天此刻似乎有些相信了。他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癫狂,又透着无尽的落寞。
“天儿这是怎么啦?”李茹看着有些癫狂的江天,转头问李绅。
李绅叹息了一声,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李茹。
李茹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李绅:“你是说天儿被那小野种打败了,那小野种还是天元书院山长的弟子?”
李绅无奈地点了点头,李茹顿时也有些疯癫起来:“不可能,那小野种是我一手带大的,我对他宠溺至极,从不打骂,为的就是让其成为不学无术的废物。你现在告诉我,他什么都比天儿强,这算什么?我十八年的忍辱负重,十八年的心血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我不信,他怎么能欺骗过我?他难道生而知之?从小就蒙骗我不成?”李茹说着,愤怒地连摔了几个茶杯。“啪啪”,茶杯碎裂的声音不停地响起。
“李绅,我要江宁死,立刻就死。”李茹突然恶狠狠地说道。
李绅看了一眼有些一蹶不振的江天,眼睛中露出一抹决然:“知道了,长公主。”
镇国公府中,独孤小独听着逃回来那人的禀报,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
他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不愿相信地再次问道:“你是说江宁能够随手收拾了你们几个三境的武夫?”
那人点了点头。
“你胡说,分明是你贪生怕死,临阵脱逃,想用这种荒唐的理由来糊弄我。”独孤小独怒不可遏,一掌结果了这个三境武夫。
那人死后,独孤小独似乎清醒了些,鬼猴道人没回来,这说明了什么?鬼猴道人死了?那么小小会不会发现……
想到这些,独孤小独一下子心烦意乱起来,心中有些后悔和江天暗中勾结。
已是半夜三更,江宁听着邱武和李柏两人此起彼伏的鼾声,实在是难以入睡。
他仰望着星空,试图找寻两片星空的不同之处。
突然,一道白色身影凭空出现在江宁身边,江宁猛地一惊,待看清来人后,瞬间放松了下来。
国师没有说一个字,带着江宁便消失了。此时,李柏嘴巴咂了咂,好似梦见了什么令人惊诧的事情。
一汪温泉边,换了衣服,换了面容,带着面具的云安公主赤着脚坐在潭边,双脚不停地拨弄着冒着热气的潭水。
江宁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心中暗想:国师也太会找地方了吧,不过让江宁不解的是这两次双修,国师都把自己的衣物换掉,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云安公主此时目光灼灼地看向江宁,看着江宁脸上的面具,她有种摘下眼前男人面具、摘下男人戒指的冲动。
感受着云安公主的目光,江宁暗自思忖:“上次还说我不行,这次便急不可耐了?”
“这次以后 ,也许要隔好久。”国师的话,让两人都觉得这是单独对自己说的。
云安如往常一般,毫不犹豫地褪去了衣物,那曼妙洁白的身体在月光下犹如散发着朦胧光芒的明珠。
江宁对上次云安公主的摇头还耿耿于怀,此时也是斗志昂扬,要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厉害。于是也飞快地褪去衣物,奋勇而上。
江宁和云安公主犹如两条赤裸的游鱼,在水中嬉戏缠绵,正应了那句鱼水之欢。
就在江宁沉浸其中之时,云安公主突然一口咬在江宁的右肩上,江宁吃痛,龇牙咧嘴,心中暗骂:“这女人有必要玩得这么野么?”
云安公主眼中闪过狡黠之色。
事毕,国师还是先把云安公主送回。江宁靠在潭边,闭着眼睛,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但事与愿违,江宁这次没有做春梦,江宁稍有些遗憾。
“想什么呢?”国师的声音悄然响起。
江宁睁开眼睛,干笑两声:“没......没什么。”
国师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意:“走吧。”
先回到客栈房间的云安本想冲进邱武他们的房间看看江宁在不在。但半夜三更,一个公主闯入几个手下的房间,成何体统。
想着自己已经在那人身上留下咬痕,到时是不是江宁,一探究竟便知。想到这,云安公主强压下心中的冲动,思索着如何让江宁把肩膀露出来。
清晨,一行人再次向着边关出发。江宁由于昨夜没有睡好,哈欠连天。没一会儿,江宁便靠着马车壁睡了过去。
云安慢慢地向江宁挪动,然后轻轻喊了声:“江宁,江宁。”
见江宁没有反应,似乎真的睡了过去,云安伸手小心地去拉江宁的衣领口,她要看看江宁肩上有没有自己留下的咬痕。
云安公主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就怕江宁突然醒来。
衣口处被云安公主小心地拉开,慢慢地露出了锁骨,云安有些紧张,微微低头,往衣领里面看去。
此时江宁突然动了一下,云安吓得放开了手,然后不见江宁再有反应,便又伸出了手去。
此时睡得不是很舒服的江宁,似乎感觉了什么,他猛然睁开眼睛,便见云安公主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脖子。
江宁一惊,以为云安公主要掐死自己,向后缩了一下:“公主,你干什么?”
云安讪笑:“夫君如此睡,怎会舒服,不如枕在我腿上。”云安说着坐到了江宁身旁。
江宁以为云安又要演戏,也不客气,便顺势靠了上去,反正已是领了证,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感受着云安大腿的柔软和温暖,江宁扭动了两下身子,很是享受。
云安公主见江宁的右肩竟然被江宁压在了侧身下方。暗恨自己昨夜为何不咬在显眼的地方。看来只得另想办法了,实在不行就把江宁捆绑起来,脱了他的衣服,看个明白。
“自己的驸马看看身体应该不过分吧?”云安想着,自行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