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一个障碍而已,我不想他们那么快进来,爆料什么的,能够多说一句是一句嘛,到时候村子里铁定十分热闹。”
呵呵,什么叫做*权?只是这个时代还没那么发达的网络普及到偏远的乡下罢了。
但是这些人还真当自己没有一点把柄,就在那边光明正大的讨论无中生有的别人的八卦么?
哪个村子里面,真的没有一点龌龊?
说别人那么热闹,这下子,一起热闹咯!
这广播站并没有怎么装修,里面还是泥巴地呢,所以比较适合童心兰的计划。
童心兰将那条长木凳翻过来竖立在地面上,然后让最高的那边高于木门的横杠那里斜靠在木门上,计算好角度之后,童心兰一手扶着门,绕到门外,把门一拉,再迅速的往前一推,里面的凳子往下一掉,恰好的就卡到了木门中间的横杠上。
“这下子,外面的人越推门,这门越打不开,除非他们把门拆了,否则进不来,虽说木门拆除也挺快,但总能耽误几分钟嘛。”
童心兰再次把锁挂锁好,便翻墙离开了广播站。
回到了坡上面割了两把灯笼草,童心兰就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温桂珍坐在门口的石头凳上看到了回来的童心兰。
她吐了一口烟雾,放下手里的烟斗就站了起来。
迎着童心兰满脸不开心的批评道,“你过来,你刚才对谢大伯说了什么?你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说那种羞死人的话?”
看来那个谢大伯已经找上门来讨说法了呢,呵呵,以前苏心岚受了委屈的时候、被欺负的时候,家里人也没帮她找上门讨要说法过,一个大老爷们儿被爆了真实的事情还敢找上门告状!真是不要脸。
童心兰这个老司机,听话的走到温桂珍旁边,懵懂的抬头问道,“那个废了是什么意思啊?那句话很羞人么?”
“你还说!你管什么话,反正是不好的话,你怎么能对长辈顶嘴,长辈在教导你,你好好听,然后感谢就行了,怎么能说那些话,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又要说你闲话了。”温桂珍十分熟练的指着童心兰的脸教导道。
可是苏心岚什么也不做,他们也不会停下说闲话的嘴啊。
应该没有人喜欢被人指着脸说话,童心兰更不喜欢,所以她干脆埋下头,免得自己忍不住掰断那指着自己那双手的冲动。
“那我以后不会说了,我是真的不懂才会问谢大伯的啊。”童心兰委屈的说道。
然而,心里却想着,晚上我要在喇叭里面说个够!
温桂珍又教育了童心兰两句,面对着说什么都埋头认错的苏心岚,也觉得没有意思,便说道,“快去把兔子喂了。”
“哦。”
童心兰放下背篼和镰刀,喂了兔子,这才回到自己房间。
童心兰抬头看了看房梁。
恩,钱还在。
这温桂珍绝对想不到童心兰会把钱藏在最上面的房梁上。
为了二十块钱,童心兰也是心力憔悴啊,把功夫都用来爬房梁藏私房钱了,真是有点大材小用的感觉。
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对苏心岚的身体好一点。
别人的孩子出远门,虽说也节约,但也会给孩子煮几个水煮蛋在路上补充营养啊。
在温度高的车里,馒头这些东西坏的很快。
别人家长也会为孩子买点不容易坏的饼干,那东西真不贵,在乡下小卖部称一斤奶油饼干也才八块钱,买半斤,苏心岚也能吃好几天了,很抵饿的。
这种饼干对于许多世界的各种牌子饼干都吃过的童心兰来说十分普通、也没吸引力。
但童心兰知道,苏心岚内心深处却一直很想买来吃一次,可是直到末世的时候,苏心岚才在物资里面吃过这种饼干。
其实到了大城市买饼干也容易,但苏心岚很节约,除了吃工作的地方的食物,就不会在外面买零嘴儿吃了,即便工友拿饼干给她吃,沿海卖的盒装饼干也不是这种乡下的散装饼干。
所以,这一次,童心兰怎么都会称二两饼干在车上吃上一次,一是满足苏心岚一个没有说出来的愿望,二是不挨饿。
喂着兔子,童心兰知道,这些兔子在苏心岚走后,温桂珍是不会再养的了。
对于又穷又懒的外公外婆来说,都有外孙女寄回来的每个月的工资了,他们何必还那么劳苦的养家畜呢?
哎,苏心岚养了这么久的兔子,自己却没能吃一次,也是苦逼呢。
以前养大的鸡鸭鹅兔子一类的家畜,这外公外婆总是说拿去卖钱攒着给她读书用,所以苏心岚没有吵着吃过。
即便家里杀了鸡鸭,她也会让外公外婆先吃,她自己是吃不了两块的。
而她中学之后,外公外婆就会在她没法回来的周一到周五的时候杀来吃,也没她的份儿。
干脆,离开之前弄点烤兔肉烤鸡肉干带在身上得了,怎么想,童心兰都为苏心岚不值不值呢。
喂完了兔子,童心兰便做饭了。
晚上一家人吃了饭,童心兰照旧陪着两个老人看了一会儿电视,眼看着天色也黑了,再晚一点,没有夜生活的村民恐怕就要睡觉了。
“外公外婆,我累了,你们早点休息,我先回去睡觉了。”童心兰打了一个呵欠,装作很累的说道。
“恩。”聚精会神看着电视的两个老人,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
童心兰无所谓的转过身回到自己屋子,脱了鞋袜爬上床盖好被子,确定两个老人依旧被电视吸引着不会来查房后,童心兰摸出了0561。
“小一,帮我连接广播站。”
“连接完成,宿主对我下令,就能把声音传出去了。”
“咳咳,我伪个音哈。”童心兰通了通嗓子,然后用两个老太婆的声音交替着特别八卦的说道,“好姐姐啊,你以为我嫁到周家村过得好啊?哎,周家村背地里的龌龊事一点也不少!”
“怎么的?”
“村头周达福家的王二妹你还记得么?”
“知道啊,就是周达福老婆死了之后再娶的老婆带过来的前夫的种,不是已经死了十多年了么?你怎么突然提起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