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扶月看向百花仙子,急切说道:“赶紧把谷中的大阵打开,为师看着这经书已然悟道,此刻便要突破渡劫期了。”
说着,又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脸上满是自信与期待。
“我就知道,我是有此等机缘的人,想当年丹田破裂那般绝境,都能寻得灵宝修复完好。
如今这本“心经”,更是让一直困扰我的诸多心结一一解开了。”
百花仙子听闻师尊所言,心中欣喜若狂,连连点头,赶忙出声应道:“师尊安心突破,我这就让师妹们助我开启山谷大阵,定保您此次突破万无一失!”
……
此时东灵城的城主府内,气氛略显沉闷。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双眼布满血丝,已然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
他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上面的围棋界面,只见那棋局上黑子白子纵横交错,自己又把灵币输完了。
老者气得脸色铁青,嘴唇微微颤抖,手臂高高扬起,大有要把手机摔出去的架势。
然而,就在手机即将脱手而出的瞬间,他又紧紧地将手机握在了手里。
突然,老者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心中似乎有了主意。
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便来到了府中的一个清幽院落。
院落中,秦二少正坐在石凳上,专心致志地拿着手机下象棋,时而眉头紧皱,时而嘴角微微上扬,完全沉浸在棋局之中。
老者见状,赶忙满脸笑嘻嘻地快步走到秦二少身旁,一屁股坐下,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了一团。
他笑着说道:“孙儿啊!你跟爷爷换个手机呗。”
说着,便伸手去抢秦二少手中的手机,同时把自己的手机扔给秦二少。
秦二少听到声音,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起身,连退几步,离秦老祖远远的,满脸警惕地看着他。
随后出声道:“爷爷你又要拿我手机。
上次上面的灵币已经被你全部输完了,我这好不容易才存一点,准备给爹换取大乘丹呢。
爷爷,你去找三弟呗,三弟打麻将赢了很多灵币呀。
秦老祖听了二孙的话后,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声说道:“你不提我那三孙还好,提了我更气。”
我不就是用他手机把他灵币输了几次吗,最后我都给他几十倍的灵石了,他也不愿意给我手机了。
随后,秦老祖又满脸堆笑地说道:“二孙啊,你看爷爷就是想要渡劫丹嘛。
可那围棋,爷爷就没赢过,还是你帮爷爷赢了几次呢。
你说手机对面的人,脑子是怎么长的这么好用啊?
说着,秦老祖把储物袋拿在了手里,在秦二少面前晃了晃,“孙儿这里有几百万灵石,你拿去给你爹买大乘丹,手机给爷爷好不好?
爷爷的渡劫丹,你也知道,整个修仙界少之又少啊。
秦二少听了秦老祖的话,面露难为之色,犹豫了一下,说道:“爷爷,爹已经拜托过我很多次,一定要给他得到大乘丹。
现在能买到的大乘丹跟手机里面的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所以爹他才不要,只要手机里面的。
秦老祖听了二孙的话后,也无奈地点了点头,心中明白现在除了手机里面的丹药,药效确实要更好一些,其他买过来的不是假的就是次品。
他一边心疼儿子,一边又不想放弃孙儿手机里的灵币。
随后,秦老祖转念一想,赶忙上前拉住二孙的衣袖,说道:“那你帮爷爷下围棋,爷爷给你下象棋,我就不相信,下象棋我还会输。”
秦二少忍不住地抚额,心中暗自腹诽:爷爷和爹一样,玩什么都输。
随后,秦二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说道:“爷爷,你不如去找大哥,他虽被爹关禁闭,但是以大哥的聪明,定能帮爷爷赢得渡劫丹。
我这边要赶紧给爹赢的大乘丹,爹突破在即,不能再等下去。
爷爷等我帮爹得到大乘丹,再帮爷爷赢得渡劫丹。
秦二少的话音刚落,突然城外不远处,天空中电闪雷鸣,一道道刺目的闪电划破天际,将整个天空照得亮如白昼。
秦老祖下意识地看向不远处的云层,口中喃喃道:“这是百花谷的位置,难道扶月仙子要突破渡劫?”
随后,他对秦二少说道:“那你先帮你爹好好赢取大乘丹,爷爷去看看前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着,秦老祖身形一跃,飞升至空中,化作一道流光,往百花谷的位置疾驰而去。
……
此时东灵仙宗内,一个静谧的小院之中,几人正围坐一团。
每人的手中都紧握着一个散发着微光的手机,那屏幕之上闪烁着的,皆是纵横交错的围棋棋盘页面。
只见那白拂老祖,面色略显焦急,紧紧拽着身旁百里水镜的衣袖,急切地说道:“水镜老弟,你再帮我看一次就行,你看这下一步该往哪儿走才好啊!”
百里水镜看着白拂老祖满脸无奈,赶忙往旁边挪了挪身子,试图离白拂老祖远点。
白拂老祖见百里水镜如此“无情”,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坐在另一侧的玄灵子。
恰逢玄云子刚刚赢得一局,脸上还挂着胜利的喜悦,可这喜悦在瞧见白拂老祖那眼巴巴的模样时,瞬间凝固了些许。
玄云子撇了撇嘴,没好气地开口道:“白拂兄,你这棋艺实在是太差劲了。
依我看,你干脆就别下了,还是等你家那的小孙女回来,让她给你想法子弄些灵币来让你输。
就你这水平,再多的灵币也不够你输的,况且以你的棋艺,欲赢取渡劫丹,实乃绝无可能之事。
白拂老祖听闻玄云子说到小孙女,身形微微一怔,那饱经岁月沧桑的眼神中,极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悠悠地望向远方,心下不禁担忧起来:“也不知这两个孩子如今身在何处了?”
这外面的世界波谲云诡,他们可千万要平安无事才好。
唉,如今宗门里诸多事务繁杂,我又怎能放心得下大孙儿独自一人在此支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