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辰,你还是和当年一样一点都没变呢,说话还是那么幽默风趣。”女人捂嘴轻笑,四十几岁的她保养的很好,不说年龄别人都以为她刚满三十。
宋京辰笑着给她倒酒:“害,我老了。”
女人端起酒:“没有没有,一如当年,我现在见到你还是会心动。”
宋京辰嘴角不易察觉的勾起:“是么?那淑华,我说的事能不能答应我?”
阮淑华桌下的脚轻轻动,蹭着宋京辰脚踝:“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宋京辰眉目含笑和她酒杯相碰。
坐在宋京辰身后的覃嫚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宋京辰到这个年纪还不安分,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让她受不了。
宋知途还有五分钟到酒店给她发消息。
覃嫚回他:我下楼等你。
起身离开。
下楼的路上,她总感觉淑华这名字好像听过,想不起来在哪听到。
坐上车,宋知途收起文件:“今天考得如何?”
覃嫚得意:“考得超级好。”感觉那些题她都会,就是不知道和答案差得远不远。
“这么自信。”
“当然。”
说到自信,她不得不想起高中时期。
“你还记得张思源么?”
宋知途:“记得。”
“我其实有三个好友,你见过两个,还有一个叫陆小琦她只是自从学医后忙得都没空和我们见面。”
“然后呢。”宋知途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提起这些,但只要她说,他都乐意聆听。
“我们四人组,明明我年纪不是最大的一个,但是都是我像一个大家长一样看着他们,我不是自夸,四人里,只有我一个成绩最好,林初阳没来我们班之前我一直都是第一,后来就变成第二,陆小琦为了考上大学也成功挤进前十,剩下那两个天天自暴自弃。”
想起那时她有好多话:“你知道么,当年我可是学习成绩样貌都是公认的好,学校论坛评比校花,我和另一个女生差了十几票输给顾二的老婆。”
宋知途轻笑,她说着脸上都是自豪:“顾二老婆叫什么?”
“叫颜书,她和我小学初中都是一个学校的,从小到大都很出名,可能是因为她妈妈是教授的原因。”很多人都知道她妈妈的性格霸道还凶,小学来学校还骂过校长,所以连对颜书印象都不好,总觉得她和她妈一样都是那种凶巴巴难以接近的人。
宋知途见过颜书,没觉得她比覃嫚好看:“在我眼里,你才是校花。”
覃嫚被他夸得很开心:“你们学校有校花么?”
“不知道,没关注过。”
“不可能,别人讨论的时候你没听过么?”
“没听过。”
“徐言月呢?”她长得也很漂亮。
“不知道,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
“哦……”她怎么那么不信这话。
宋知途看着她脸,伸手捏了捏:“我很早就被安排接触华承的事务,每天忙得睡觉休息时间都没有,有听说过她要追我,但后来我接管华承,修完学分很少会去学校,也就她今年出现在我面前,我才想起有这么一个人。”
说到这覃嫚想起之前宋知途给她徐氏的资料,好像徐言月的母亲就叫阮淑华。
抬头问道:“徐言月的母亲是叫什么淑华么?”
宋知途点头:“嗯,阮淑华,怎么突然问起她?”
覃嫚若有所思:“没什么。”
她现在还不确定那两人之间是不是真有什么事。
阮淑华和宋京辰,还有徐言月,这三人关系她一时拐不过弯。
宋京辰家里有一个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又和阮淑华不清不白,而阮淑华没有离婚。
徐言月跟宋京辰合作,到底是单纯想帮宋京辰还是因为她妈妈的关系?
吃过饭,宋知途还有事回公司了。
覃嫚回到房间继续看书,邵怀庭给她时间考试,她有充足的时间。
考完试,华承的项目也刚好结束。
元旦华承办了场酒会。
覃嫚没有和宋知途一起去,说起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能算半公开,都是相熟的人才会知道。
大集团,去的人不少,很多非富即贵。
覃嫚和周若宁一起去的,两人说着徐氏项目的事。
晚会刚进行突然一片安静,好久不见的徐言月,一身粉色高定礼服惊艳全场,身份特殊的原因许多单身男人不禁发出惊叹。
“听说这徐氏的大小姐备受宠爱,至今还单身。”
“那也轮不到你,这种天之骄女会看上你?”
那男人摆了摆衣领:“谁知道呢,我的颜值也不差,拿下她不就代表着徐氏是我的么?”
“呵,你别太自信。”
徐言月环顾全场,看到要见的人,提起裙摆提步过去。
声音娇娇:“纪年。”
宋知途和傅凉在讨论着华承和川影的事,没有搭理身边谁在说话。
徐言月脸色僵了僵:“纪年,之前的事是我管理酒店不当,我今天是来跟覃小姐道歉的。”
宋知途这时候才说话:“不必。”
冷漠至极。
徐言月保持的微笑,不让其他人看出难堪:“我不打扰你。”
刚才的那两个男人话又起:“你看吧,这种女人看上的是谁,你觉得你敢跟宋总比么?”
另一个不甘:“那怎么了,没看到宋总不理她么,我这时候去安慰可能就有机会了!”
提着酒杯走过去。
徐言月转过身,脸色变冷。
那男人还没到跟前看到面色就不敢上前了。
徐言月调整呼吸,她刚刚已经看到覃嫚了,走向覃嫚方向。
覃嫚一脸懵逼看着她走来,今天她穿得很低调,宋知途不准她穿得少,换衣服换到他满意才能出门。
徐言月走到她跟前,莞尔笑道:“覃小姐,我可以和你说几句话么?”
覃嫚眉毛一挑:“可以。”
来者不善,她也早想会会徐言月。
周若宁识趣的拿酒离开:“哎呀,赵总,又见面了!”
晚会上音乐轻缓悠荡。
两人视线相交,空气凝结,仿佛只剩下她们两个在擂台上。
徐言月:“覃小姐手段很高明能让纪年如此的死心塌地,想当初很多女人想要勾引他都找不到办法,不知道你使用了什么办法,能不能也教教我。”
语气里尽显讥讽。
覃嫚从容道:“没什么办法,给他下药就可以,这不是徐小姐最拿手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