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就把世子外袍给扒了。
看着大兄弟肌肉紧实、线条分明的上半身,顾晗心中暗笑,却端出一副师长姿态:“就这样别动,为师再画一个给你示范,很快的。”
见世子大兄弟乖乖站着没动,顾晗开始落笔,心中想着,果然还是这种香艳的东西画起来带劲。
只可惜,他是个保守的人,只画个上半身也就算了。
不然大兄弟这大长腿和,咳咳,总而言之也很适合。
顾晗小脸通黄,下笔如有神。
画完之后,他扫视一番画作细节,觉得自己甚是有才,得意洋洋道:“你看,便是如此。学会了么?”
这张画他要留着收藏,嘿嘿。
专心欣赏自己大作的顾晗丝毫没有意识到,某位大兄弟的眼神已经幽暗起来。
正得意着,世子大兄弟已经贴了过来,一把将那炭笔从顾晗手中抽走,将人搂入怀中,呼吸声沉了不少。
“师父,这骨肉轮廓,需得深入感受,才能画得得心应手,你说是不是?”
“还望师父...多多赐教...”
顾晗愕然:“你...”
除却温热的怀抱,他更明显的感受到了一个炽热的东西在后面顶着他,一双不安分的手已经在腰间摩挲,修长的手指熟练地解着衣带。
二人早已激战过数次。
顾晗自然知道世子大兄弟这个反应这意味着什么,匆匆按住作乱的手:“别,这里是书房……”
他好像玩脱了。
沈诗琪哪里会停,嗓音低沉着:“师父不是说要教徒儿做画吗?岂能出尔反尔?”
顾晗呼吸慌乱:“作画你就正经作画,这大白天的……等晚上我们回了房再……好不好?”
虽说檀香和松韵早已经十分默契的出到门外,可两面是窗,保不齐随时会有人看见啊。
感受到小媳妇慌乱的气息,沈诗琪手里的动作越发迅速轻柔,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白日里自有白日里的妙处,师父肤白胜雪,徒儿正好看看,外头的雪和师父哪个更白些。”
“你这个臭流氓……”
顾晗羞恼的话音未落,就被压在了桌上。
室内温暖如春。
柔情似水,渐渐沾染在了皱巴巴的宣纸上,晕开旖旎之色。
风雨稍歇的片刻,顾晗浑身颤抖着指使着沈诗琪:“你,你去把窗关上。”
他起不来,也懒得动。
沈诗琪笑眯眯地将人捞起,正面抱入怀中:“遵命。”
顾晗瞬间瞪大了双眼,意识到世子的意图之后,也顾不得腿软了,连忙推拒:“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去关!”
沈诗琪满脸是笑:“无妨,徒儿与师父同去就是了。”
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朝着窗口走去。
顾晗惊呼一声夹紧,忍不住骂道:“你真是不成体统!”
沈诗琪笑纳了这份夸赞,认真一一关窗并评价:“还是师父更白些。”
顾晗赌气,狠狠在某个混蛋肩头咬了一口,像战场上不肯服输的小狼。
战争一触即发。
战局瞬息万变。
小狼的斗志被撞得支离破碎,不得不现出真身,原来是一只红着眼睛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