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是老祖找到了他,说是要什么宗门大典,
而何晚忧则是想调查调查这个何笙厌是谁?,毕竟他很可疑,上次的事情还没完呢,背后的人还没找到!
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但无奈,老祖的命令无法抗拒,他只能像小鸡仔一样被拎到了大堂上,无语的坐在那,摆弄着桌案上的好吃的,
宗门的内部虽然不如凡间皇帝的宫殿,但也算得上是奢华了,比如招待外客,比如宗门大典!
经过开场仪式,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像是催眠曲一样,迷的人,想睡却也注重颜面,
正如何晚忧,他昏昏欲睡的坐着,标准的中间位置,蓝色长袍,竖着发冠,郑洁得体的服饰,严肃而不失优雅的玉佩,衣服间点缀着不同的图案,这些足以凸显宗主重要的位置,
底下的人纷纷讨论着武功秘籍,探讨武学和修行,没人注意到宗主有什么变化,因为宗主通常是不见面的,
而老祖站在他旁边,很不满的推了推他,见他没醒,也默许了他这行为,
中间空着位置,宗门内的弟子,展示着文艺表演,比如跳舞,弹琴,吹笛,琵琶,等等,
何晚忧强忍着困意,心里想着这无聊的宗门大典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这时,一阵悠扬的笛声传入了他的耳中。
他转头看去,只见一名白衣少年正站在舞台中央,吹奏着一曲动人的曲子。夜晚忧不禁被笛声吸引,目光紧紧地跟随着笛子,心,道,这谁家卖的?,要不下去问问哪家的?
少年似乎感受到了何晚忧的注视,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了一眼,
只一眼,便撇开了视线,
何晚忧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就在这时,愿知慢悠悠的凑近,用手上的扇子遮住半张脸道:看见他了吗?是刚入门的,如果晚忧感兴趣的话,收做徒弟也可以的,
何晚忧听了愿知的话。仔细打量着台上的白衣少年,心想:这少年,确实天赋挺高,天灵根,也是单灵根,若细心培养,还指不定能人比天高,
只不过……唉,谁有闲心培养徒弟?,算了算了,等先忙完自己的事再说吧,
愿知见他摇头,笑了笑,:你可要做好准备哦,接下来可是会有什么精彩的画面要出现,
何晚忧一脸懵逼地看着愿知?脸上三个问号还未消除,就见头顶上的房屋破了个大洞,比上次的还大,
此时,笛声戛然而止,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白衣少年微微躬身,下台离去。
不光是他走了,台下的少女也被他勾走了,
这也不怪他们,因为宗主乃宗门代表,万万不可亵渎的,但他们想,既然宗主不能看,那么帅哥总能看吧?,
敢想就敢做,于是…………,那白衣少年上台后,就被无数个人盯着了,除了修无情道的,基本上所有少女都看向这白衣少年了,
何晚忧还未回过神来,就见一个穿着黑色衣袍的少年,从楼顶上跳了下来,稳稳当当的站在中央,与他平视,
老祖:你来我这干嘛?,我可没邀请你!!
谢离渊笑了笑,拍了拍手道,是啊,不请自来,难道不是我们之间的默契?,
然后就见老祖脸都青了,他拍着桌案,心里面默默发誓,怎么让他这刚继位的小子,尝尝什么叫被教训的咸淡,
谢离渊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无视老祖的愤怒,自顾自地说道:“听说今天有天灵根的弟子上台表演,我特意来看看。”
老祖瞪着他,“你这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谢离渊嘿嘿一笑,“我只是来看热闹而已,难不成你还怕我抢你的弟子不成?”
老祖哼了一声,“你要是敢乱来,别怪我不客气!”
两人对视着,眼中都闪烁着火花。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僵局。
“两位前辈,你们别争了。”何晚忧走上前来,拱手说道,“今日之事,不过是一场误会。希望两位前辈能够以和为贵。”
谢离渊和老祖同时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们没想到这一渡劫,性格给批温和了,以前那么暴躁的人,居然没了,那么老高冷装逼的人居然没了,
谢离渊笑了笑,“哈哈,好一个以和为贵。看来宗主,你人是越活越温和了”
老祖的脸色也缓和了一些,“嗯,不错。何晚忧,你做得很好。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这里。谢离渊看了看何晚忧,也跟着离去。坐在台上的众人纷纷议论起来,猜测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而何晚忧,则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心中若有所思......
只不过令他疑惑的是,那位吹笛子的少年怎么和那个何长老,有些相似呢,
这一系列操作后,就由宗主致辞,比如理念,和未来,
他没什么想说的,于是就不说了,就由这些人自己讨论,本来想走的,
只不过,何晚忧皱眉,刚才演讲时总是有一束目光盯着自己,在那白衣少年走后,何厌笙便出现在位置上了,这简直古怪死了,
果然,何长老注意到何晚忧看向他后,抛了个媚眼。
何晚忧:…………………。
愿知看到他有些呆滞,哒哒哒的跑过来,又开始帮何晚忧扇着扇子,
那个愿知啊,
愿知回应:怎么了?
就是……就是,额,他们看到我为何不惊讶?
问完这话,何晚优就低头了,
就是说嘛,以前的你太过严肃了,而且晚忧你啊,还长了胡子哦,说到这里,
愿知忍不住捂住嘴,偷偷笑着:而且,你变样了,不是很好看吗?,又穿的这么华丽,他们见到你呀,怎么可能不会心动?,就算那白衣少年再好看,也抵不住,晚忧年轻时候的你,
他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那群少女啊,早在第一眼的时候就看痴了,只是您是宗主,不敢亵渎,
何晚忧听了愿知的话,心中略感疑惑。
他不禁思考起自己是否,真的变化如此之大,以至于其他人都认不出他来。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在众人眼中的形象或许已经发生了改变。
此时,他下意识地伸手捋了捋,却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已经不再是自己了,
现在正值夏天,虽然这里不怎么热,但还是要去去热气的,
宗门大典过后,
何晚忧也兴致缺缺的不想找那白衣少年了,私下也打听过这姓何的到底是姓谁名谁?,是不是自己的那位早夭的弟弟?,
但没想到底下的人居然传的,忽奇忽有,
有的是说他俩有绯闻,说是他俩以前在一起过,只是觉得性格不合,分开了而已?
什么鬼?,何晚忧走在路上打了个喷嚏,再次怀疑这些弟子是吃饭的,不是来修炼的,
而且自从这次后,我好像越来喜欢幻想,做梦也是,稀奇古怪的还和这姓何的有关?,简直是……羞耻!
他看着自己的宗门上的桥,默默的想放荷花是怎么样的?像是应了那句,他的幻想症又开始,
桥上的人,似乎重叠了,有人唤他: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海里鸣声渐起,何晚忧捂着头跌坐在地上,似乎记起了什么?,也似乎不记得了,
眼前花花绿绿的,最终定格,看见了一只手,这是……………何厌笙?好像不是?因为这是男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何晚忧捂着心脏慢慢喘息,最终那只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红色,
那是愿知吗?好像是啊。
迷迷糊糊中,他又看到了那只手,只是不是别的,是他,
扑通,何晚忧栽在地上,他慢慢的醒来,才发现自己掉床了?
周围的家具已经摆好了,但床上的被子还是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