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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书中文 >  四方飘摇 >   第16章 突变

四日后,李之罔坐在大堂,看着掌心的银针。尽管马未湘说了针灸之法的种种弊端,但为了度过此番危机,他还是接受了针灸之法,只要拔出掌心的银针他就能够恢复巅峰时期的修为。

事后,他曾有问马未湘为何愿助他,当时马未湘只是摇摇头,说希望他这样的人更多些,让更多人能过上安稳的生活,而这也坚定了李之罔奋战的决心,尽管萧玉城是他的心魔,那也要斗上一斗,搏上一搏。

正想着,院外忽得冲进来一人,李之罔抬头看去,发现是管苞的手下,便道,“可是探查到了什么有用的情报?”

“具已写在纸上,还请大人过目。”

军中虽然大部分人都是土哈哈,大字不识一个,但在李之罔的强烈要求下,还是挖掘出了一些能够写字识字的人才,如今已不是任何东西都需要口头交传。

他接过管苞手下递上来的情报,仔细看过,原来是昨日萧玉城领着骑兵营和两个协营出了大营,如今不知去向。他沉思阵,按着时间,写好的信今日才会送到,张贲还不知晓萧玉城的祸心,自然会放其离去。

他追问道,“可知晓是何缘由?”

管苞手下摇头道,“不知,但萧玉城部并未往冻溪谷来,而是去了相反的方向。”

障眼法或者真有军情,只能二选一,李之罔如是想到。萧玉城知道他有密探,自然会想到他这边能够探知到他的动向,而在这么敏感的时间段行军,就只有这两种可能。倘若是障眼法的话,完全是得不偿失,这不仅会暴露出萧玉城的实力,甚至还能让他心生警惕,无论如何来看都是一桩包赔的生意。

但是,萧玉城并不蠢,至少从李之罔知晓的东西来看,萧玉城不是一个蠢人,那就代表他定有后手!

想通此点,李之罔如坐针毡,当即跳起,赶忙下令道,“你,去找许渠和辛大郎,让辛大郎加强严守,让许渠做好准备,最后把管苞喊回来!”

管苞的手下还是第一次见到李之罔这样慌张,赶忙领了军令夺门而出。

李之罔坐下后仍感觉不安稳,如果真按他的想法,萧玉城还安排了一支力量在外面,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发动突然袭击。

就算是杞人忧天,那也得动起来,李之罔又是跳起来,唤上给他新配的两名侍卫,出了宅院骑上马,便去寻人。

他先找的是许韦,因为对方年纪已大,大半时间都待在自家宅院里。一去,对方果然在。

李之罔既没寒暄,也没坐下,进了许家大堂便道,“许伯在不在,我有事相商。”

“诶,李大人怎地有空上蔽门一叙?”许韦本在家中优哉游哉地品茗,探出头来见李之罔面色凝重,也神色一紧道,“可是发生状况了?”

“对,但也有可能是多此一举,许伯得按照前面的安排动起来了。”

“行,我立马下去吩咐,便是把村里的人集结起来,再让男丁拿起武器做预备役对吧?”

“对,男丁集结好后许伯就交给方削离来管,其他的你不用多问。”李之罔点点头,喘口气道,“我这边就先走了,许伯你自个儿看着做。”

“大人,我儿...”

许韦已几日没见到自家儿子,迫切地想知道许渠的动向,但李之罔说完便走了,他最后只能狠跺一脚,没好气地招呼管家下去办事。

出了许家大院,李之罔便往方削离平常待的地方去。到了一问,才知道方削离出去处理事情了,还没有回来,他只能把事情交代给方削离的手下,让其着手去办。

敌军家属一边,因为害怕生乱的缘故,许渠在去洞穴小道待命前就已命令戒严,因此李之罔并没有过去,而是去了流民聚居地,一方面是因为流民人数更多,更多的原因则是流民比敌军家属更为安定,能够提供一定的兵力。

赵秀燕几乎都待在流民聚居地,所以李之罔并没有走空。在他的扶持下,赵秀燕已经成为事实上的流民首领,稳压黄荃一头,但如今情况特殊,故是两人都在场的。

对这两人,他就没必要像对许韦那么和气,直接下令道,“赵秀燕,你领流民中一半男丁去入谷小道找辛大郎报道,受他节制。黄荃,你领剩下的男丁守好聚居地,不准任何人进出,若再有后续安排,我会派人来告知。”

“要打仗了吗?大人。”赵秀燕是知道内情的,发问也在情理之中。

要见的人已经见完,李之罔也没有那么急躁,便解释道,“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但有备无患,也算一次提前演练,省得到时候出了状况来不及调派。”

二人一听,心里就安生许多,毕竟距离陡峰山覆灭连一个月都还没到,安稳日子没过多久又起祸事谁也接受不了。

又是闲聊一阵,李之罔便招呼二人去办事,自己一个人又坐了会儿便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李之罔特意下了马步行。不知为何,尽管所有的事都已安排下去,他仍是有种不妙的感觉,总觉得心里有块悬空的石头,时时牵扰,但仔细去想,却不知在担心什么。

一路上,他走走停停,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游览春景上,想着把心绪寄托在外物上就不会如此心慌,但反而适得其反,他越是不去想,就越是担忧萧玉城找上门来。

“算了,我们去入谷小道看看。”

李之罔招呼一声,转身带着两名侍卫往入谷小道走。

冻溪谷是外窄内宽的地势,愈往小道走地势愈发收窄,路也不断收缩。李之罔虽心慌,但仍不忘观察地势,暗中记下几处制高点。

忽得,他看见小道方向瓢起一道狼烟,红中带绿,正是前几日为了预防突发情况他与辛大郎制定的联络信号,而红中带绿正是最危急的情况,这代表小道已经失守。

谁都能慌,但李之罔不能,他提口气,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看向自己的两名侍卫道,“毛利,你去找方削离,督促他尽快把军士集结好,然后带过来。毛婪,你去找许韦,让他把集结好的男丁全部押在村口。”

“大人,你呢?”毛利问道。

李之罔踩镫上马,头也不回地道,“如此危急情况我怎能坐于后方,自当到前线督战。”

两侍卫互视一眼,也拍马往反方向而去。

经过一轮的扩充,冻溪谷中职业军士有大约两百人,其中二十人分在管苞麾下作为密探培养,如今在外刺探情报;三十人分在辛大郎麾下,负责入谷小道的防守和地情勘探;二十五人分在方削离麾下,负责谷内的治安和军民矛盾;十五人分在流民聚居地,十人分在陡峰山遗孤聚居地,为了预防生变,这二十五人不能动;六十人分在辛三郎麾下,负责耕田开荒;剩下的四十人则全交予许渠,埋伏在洞穴小道以作备用。

除此之外,流民中能拿出近两百名男丁以做后备,如今一半在赵秀燕的统管下派到入谷小道,一半留在流民聚居地负责自保;而冻溪村居民中能拿出一百五十名男丁,但这些人缺乏基础的训练,只能当做最后一手用。

李之罔很快就把自己能掌握的兵力情况在脑中过了一遍,其实也就是方削离和辛三郎所统管的八十五名军士,但要守住小道已是绰绰有余,毕竟小道太过狭窄,完全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争雄之地,惶论还有赵秀燕的一百流民。

他看见狼烟时距离小道已经不远,策马奔过几个拐角便听见了冲天的厮杀声,又往前走数百步,便看到小道出口堵满了人,大半是流民,少半是他的人,而正欲冲杀进来的虽是军队打扮,但并不属于沐血营,看不出是何来头,在这之中一位手持狼牙棒的大汉最为瞩目。

李之罔的出现很快引起了附近人的注意,不多时便有一人把他引到赵秀燕面前。

“什么情况?”李之罔直接问道。

“禀告大人,我方才刚带人赶到后,本想着找辛队交接,但得知辛队正在小道里巡逻,便停出口等候。没过一会儿,小道内忽得传出嘶吼声,我知晓定是发生了变故,遂派人进去打探,得知辛队一行人遭遇了袭击,我立马派人顶住,最后演变成现在的模样,我们杀不退,他们也攻不进来。”

李之罔双眉紧皱,追问道,“那照你的意思辛大郎如今还在小道内?”

“对,辛队留了些人手在出口,他们说辛队是亲自带人去巡逻的,而到现在还没见到辛队出现。”

“行,你做得不错。”果然如李之罔所料,萧玉城还是发动了突然袭击,既然战争已经发动,他也不能再管辛大郎的死活,便继续道,“敌我伤亡情况如何,有没有注意?”

“有的,大人。”赵秀燕应道,“敌我伤亡比几乎接近一比三,战况对我方很是不利。敌方攻在前头的全是人高马大的汉子,我这边都是羸弱饥民,实在比不过。”

“再让你的人撑一会儿,我已经派人去唤老方过来,到时候由我们的人接替。”

说完,李之罔便往前走,虽然口头上已经得知了战场上的情况,但他还是准备亲眼看看。

只见狭窄的小道出口附近挤满了人,流民们手持着简陋的武器艰难抵抗,而沐血营那边却战意汹涌,数个高大汉子挤在前头好不威猛,此前他就注意到的汉子正挥舞着狼牙棒砸碎一名流民的脑袋。

这些汉子威猛异常,但终归只是普通人,不是受恩惠者,而以李之罔的状态可以轻易将这些人斩杀,但他却不能动,必须要保存实力以对付萧玉城。

士气逐渐下滑,再不有所作为小道必被突破,李之罔不得不高呼一声道,“有无好汉愿去斩杀此獠,我出粮食三十担以做赏赐!”

对一个普通人而言,三十担已经不是一个小数字,但有命拿恐无命享,一时竟是鸦雀无声,无论流民还是他自己的属下都紧盯着他却一言不发。

就在眼看要冷场之际,一个声音兀得响起,“大人,我愿往!”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此人吸引住,李之罔也不例外,他循声看去,见是自己的属下,身上披满了血,想是在前战奋战了番后轮替下来的。他看着此人颇有些熟悉,但一时却没想起,便问道,“壮士何名?”

“段硅,承蒙大人恩惠得以偷生,今愿为大人效死。”

这一下,李之罔是想起来了,这段硅本是辛大郎的麾下,偶然瞥见了一户当地人家的女儿,与自己的亲女颇为相肖,屡有骚扰。因为念着是第一起军民矛盾,段硅之事还是李之罔亲自处理的,当时他想着段硅虽有冒犯,但并未造成实际影响,遂只把他打发到了辛大郎麾下,没成想今日却是派上了用场。

李之罔大手一挥,笑道,“壮士且去,回来时我亲自为你斟酒!”

段硅抱拳一声,当即便提着武器去了。段硅年纪颇大,在四五十岁的样子,身子也不并强健,但他久经战阵,自有一番经验。只见其冲入战线内,纠缠住狼牙棒大汉后便不与其缠斗,而是且战且退,只要狼牙棒大汉扑杀上来他就退后,而大汉舍了段硅去找其他人时,段硅又会纠缠上去。

见段硅进退有余,李之罔悬着的心也暂时放下,这样至少能够支撑一段时间。但时间久了毕竟独木难支,李之罔又是呼道,“还有没有壮士愿意出战,仍是粮食三十担!”

有了段硅的经历,众人的畏战情绪也是得到缓解,当即又是几人站出,奔赴战场。

李之罔欣慰地笑笑,愿意出战的都是他原本的部下,流民是一个未有,看来他在众人心中还是颇有分量,而非一个悬于高天的头头。

后面奔赴的几人都是有本事在身的,一下就牵制住战线前方的壮汉,大大缓解了段硅的压力,李之罔见此,也收回目光,开始思量接下来的对策。

如果能守住小道并反推出去,无疑是最好的,但如今这个局面却是陷入了胶着,很难反推出去,最为主要的是李之罔手中并没有如眼前壮汉般的兵源,强行在小道决战从长远看完全是在消耗他手中的兵力。

因此他很自然而然地把思路转向放敌军进入谷内。从小道到冻溪村还有段距离,其间只有一条路可通行,只要在路上找好制高点,打个防守反击完全可以。

就在这时方削离也领着军士到了,李之罔当即下令,“老方,你领军士们上前,接替住流民们的位置,在得到我明确的指使前一定要守住小道。赵秀燕,你跟着毛利去后方路上驻扎,他知道具体位置。”

命令发出,众人立刻开始行事。方削离麾下的军士毕竟也操练了一段时日,与杂乱无章的流民大有不同,接替过流民后战得有声有色,一时竟显出占据上风的风貌,而赵秀燕也陆续领着流民们后撤。

方削离虽怯懦,但生得五大三粗的,如今也不再是个新兵蛋子,在战场上成为了唯一能以一人之力对抗敌方壮汉的存在。

眼看自己这边战意渐盛,有把敌方倒推出去的迹象,李之罔也对自己的决断生出一丝迟疑,到底该不该放敌军入谷?最终他还是摇头,这样做即便能胜,他的兵力也会受到极大损伤,不如放进来以多打少。

又等了一会儿,想来赵秀燕已按他的安排占据制高点,李之罔再次呼道,“带着伤员陆续后撤!带着伤员陆续后撤!”

方削离此前便已得了叮嘱,并没有恋战,听到命令便吩咐手下人后撤,自己则带着几名老卒断后。要说方削离也是历练出来了,一把长槊使得虎虎生威,连连打退敌人进攻,此前在战场上耍横扮威的狼牙棒大汉更是死在他长槊之下。

方削离长个猪头,如今却是分外凶神恶煞,他把长槊一立,喝道,“谁敢上前,受我一死!”

在李之罔的眼中,敌军竟是在方削离的威吓下无人敢上前,就连紧握在手中的武器也微微颤抖个不停。

见无人敢上前,方削离用手抹了把鼻子,随即冷哼一声,竟就这么带着手下离开了战场。

李之罔等到方削离过来,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兄弟!”

此刻方削离已是面色大改,一脸腼腆道,“还是罔哥教的好。”

“大伙儿都做得不错,战后必有赏赐!”

李之罔转向其他军士,鼓励一番,便带着最后几人往后方撤离。

当李之罔赶到时,赵秀燕已经在侍卫毛利的指引下占据三处高地,一前二后,只要有人敢攻前面的高地,后两处高地就能派人增援,将敌军围堵住。

李之罔来到第一处高地,心才终于放下,占据如此险要的地势,他不相信敌军还能攻进来。

如今是反攻的时机了。

他找来毛利下令道,“你去找许渠,把目前的情况告诉他,让他带人从洞穴小道出去,并在自己觉得合适的时机从入谷小道绕后过来,协助我等将敌军全歼于此。”

“大人的意思是什么时候进攻全凭许队决断?”毛利问道。

“对,我们缺乏必要的沟通手段,后面的决策教给许渠了,我不可能提前给出方略。”

待毛利走了,李之罔抬眼望去,敌军已经集结过来,人数在三百左右,各个强健,原来方才在小道出口处拼杀的大汉竟不是特意挑选出来的。

他的脸色暗下来,在小道那种狭窄处,他这边的普通军士尚需以三对一,如今换到开阔地,三人怕是已拿不下敌方一人。

“到我出马的时机了。”李之罔自语道,随后看向赵秀燕道,“敌军来势汹汹,我得亲自迎敌,你女儿家,便留在这儿替我统御。”

“可是...我没有经验,不确保能做好。”赵秀燕并不出彩,她被推举为流民首领多半靠得还是处事公道,不偏私。

“那便学。”李之罔知道把指挥权交给赵秀燕是一个冒险的举动,但如今不得不如此,“你看哪边少人,就派人去支援,我们这处高地被围堵,便指挥另两处高地的人驰援,就这么简单。”

说罢,他再不言语,只拔出邪首剑仔细擦拭,如今只等敌军上来,再大开杀戒。

话虽如此,他仍是盯着敌军的动向,只见敌军将人马一分为二,两百人各持兵器站在前头,余下的一百人则背着巨大的行囊站在后头。

敌军先前驱了五十人,想来是试试他们这边的成色。李之罔回过身再对赵秀燕叮嘱道,“盯住他们没有动的人,若是动了,便让后两处高地的支援。”

李之罔这边兵力稀缺,满打满算不过一百六十来人,三处高地分润下来第一处高地也不过七十人,而要战胜敌军的三百人,他就不得不出场,其实也是无奈之举。

敌军已经动了,他这边也不能慢,当即大手一挥,便带着人缓缓走下高地。

两军甫一碰撞,就发出震天般的声势,各种厮杀怒吼声此起彼伏,鲜血体液喷迸而出。

为了缓解众人的压力,李之罔一交手就缠住了五人,个个都如之前在土城遇到的宣花斧巨汉梁准般威猛,而他目前的实力因为伤病的缘故实际与土城之役时一般无二,但李之罔并没有落在下风,反而是压着五人打,这段时日无论是战斗经验还是战斗心理他都已成长许多。

但五个人的围杀还是颇有威胁,李之罔方才采取的是各有打杀的法子,虽有一定的压制力,但却减少不了威胁。想及于此,他赶忙更换了策略,全力猛攻一人,其余人再敢上前就一并打杀。

他的策略很快就起了作用,只见一直被他猛攻的大汉一招不慎被他斩去左臂,闷哼之际,他攻势更紧,只短短几招就攻破大汉防守,最后一剑斩去其头颅。

其余四人见此,虽面有惊色,但却无一人退却,纷纷围拢过来,毕竟这是在战场之上,躲无可躲,避无可避,要想活下来只有两条路,一是当逃兵,二就是杀退敌军。

但五人围攻李之罔都能游刃有余,区区四人何在话下。他再次采用之前的战术,全力围杀一人,很快的时间下就被他连斩三人,至于另一人却是在恐惧心理的作祟下逃窜开来。

李之罔轻笑摇头,并未去找那位逃兵,抹把汗再次投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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