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暄寒想要开口解释,但云碧樱没有给她机会。她开了口,点名道:“李玉,出列!”李玉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后,有些许诧异的抬起头往上看去。却发现,周围的将军都看着他。
李玉一脸懵逼的从位置上站起来,行了个礼,恭声道:“臣李玉在。”云碧樱抬手,示意他免礼。云碧樱沉声问道:“李玉,这一次的埋伏,你带兵去埋伏,可?”李玉闻言,又是一脸懵逼,他本身还没有从上一条帝女殿下叫他的事中回过神。又被吩咐做这些事,自然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李玉心下有些许纳闷,他的军功都被摄政王府占了个干净。这帝女,怎么会……一点就点中他?说实话,他私下对云燕这一代的皇族,有那么一些不满。看看摄政王府就知道了,简直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连摄政王自己都带头霸占军功,而云薇则是嚣张跋扈,不知收敛。
当时,摄政王的那些混蛋占他军功的时候,曾经信誓旦旦的说,没有人可以查到他们霸过他的军功。他曾经不但是,帝女却知道这些事情。难不成……帝女其实什么都知道。那那样的话,以帝女殿下的脾气,又为什么,不管呢?
云碧樱许久没有听到回答,有些好奇的看着下面的李玉,“嗯”了一声,尾音带了些许的上翘。李玉听到云碧樱的声音,这才回神。李玉思虑了良久,终是将这个差事应了下来。
云碧樱刚要再安排什么,却听到了帐外的脚步声,她唇角微勾,眸中闪过一丝慵懒和笑意。看来,按捺不住了啊?着实,是有点小失望呢,她以为,他能耐心一点呢。
帐外,一名全身隐藏在一袭玄衣中的男子,出现在守着主帐的士兵面前。一名士兵刚想上前拦截。却不经意看到了男子腰间挂着的令牌,上书“白雪”二字,立马又退了下去。开什么玩笑,腰间能挂着这种令牌的只能是帝女殿下的人,他们怎么敢拦?
那名男子脚步匆匆的走进帐内,没有搭理下面吵的不可开交的众将,直直对云碧樱跪下,手上捧着张纸,语气中带了些许不易察觉的怒气道:“主子,这是南溪凌澜给您的,说是,礼尚往来。”云碧樱递了个眼神给灼夭,灼夭立马会意。从白泽手上接过那一张纸,给云碧樱递了过去。
独孤暄寒眼神不差,一眼便看到了上面写着的“战书”二字。心下有些不可置信,南溪凌澜这是被云碧樱气糊涂了?竟然还敢回敬一张战书给她?不怕她一怒之下,跑去他的帐内砍他?独孤暄寒观察了一下云碧樱的表情,却发现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意外之色,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样。
云碧樱没有搭理独孤暄寒,只是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只手的关节轻轻敲着桌面。独孤暄寒注意到她这个动作,眉心微蹙,这个动作有些眼熟,就好像曾经有人在他的面前做过。但他确定自己并不认识,有这个习惯的人。随着这个动作,他的眼前,好似突然出现了一双芊芊皓腕,那人的指尖亦如云碧樱的指尖一般,纤细又勾人,白皙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