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医,关于你……你女儿的事……”牧羊人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不太能承受过多的痛苦。
他关心的并不是自己的伤势,而是那个被病魔折磨的孩子——蜂医的女儿,夏洛特·斯米。
蜂医的动作顿了顿,沉默片刻。
虽然在战场上已经见惯了生死离别,但每当涉及到自己家人的事情,他仍然无法完全释怀。
“今天我才知道她的情况,”蜂医声音低沉,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仿佛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都崩塌。
“她被诊断出了脑干胶质瘤,医生说手术很复杂,危险性极高。我……我只能希望是发现得够早,能给她争取到更多的治疗机会。”
牧羊人听后,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虽然因为伤势未能完全开口,但他仍然感觉到蜂医的无奈与心痛。
“茉剑推荐你送她去柏林做手术,那里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应该能提供更好的治疗条件。”
牧羊人强忍着身体疼痛,语气有些沉重,“你……你一定得保住她,你可喜欢她了……不是吗?”
蜂医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他微微颔首,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始行动起来。只见他手法娴熟、精准无误地为牧羊人取出了那几颗深深嵌入体内、被子弹击中的弹片。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犹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丝毫不受现场紧张氛围和时间紧迫的影响。
尽管当前的局势异常危急,但从蜂医的一举一动间,仍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所拥有的那份多年积累下来的宝贵经验以及经过千锤百炼后的专业素养。
过了好一会儿,蜂医才缓缓开口说道:“柏林……嗯,我会认真思考一下的。”他的嗓音略微低沉,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倦之意。“然而,目前对我来说最为重要的事情,便是先将你从死亡线上拉回来。毕竟,如果连你都倒下了,那我们这场艰苦的战斗又该如何继续下去呢?”
牧羊人听完这番话后,便不再多言,而是默默地凝视着蜂医。
他深知,眼前这位父亲此时此刻所承受的压力远比自己要沉重得多。
没过多久,蜂医就顺利地完成了初步的急救工作。
他先是给牧羊人注射了一针强效的止痛药剂,随后小心翼翼地用绷带将其伤口妥善固定住,以防伤势进一步恶化。
完成这一切后,他转向旁边的空降兵们,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你们,去准备新的计划。”蜂医语气低沉,但语气中却充满了坚毅,“这里没多少时间了。再过一会儿,哈夫克可能会卷土重来,而且会非常快,我们必须要重新构筑防线。”
他清楚地知道,哈夫克军队虽然暂时撤退了,但那并不意味着安全。
敌人已经多次展示出高效的战术和压迫性的火力,再次发动进攻的可能性极高。
如果他们再被击溃,剩下的GtI空降兵可能连这点儿防线也撑不住。
蜂医迅速评估了战场情况,拿起一个补给箱,开始向还在坚持的空降兵们分发弹药。
“每个人的补给情况如何?如果还有足够的弹药,继续坚持。我们暂时没有撤离的机会。”
空降兵们接过弹药箱,虽然心知难度极大,但却没有半点退缩。
每个人的眼神里都有一种不言而喻的坚定——他们都是GtI最优质的特战干员,在历次战斗中经受住了千锤百炼,最后才锻炼出来的战士,不是为了逃避,而是为了战斗。
蜂医最后再一次检查了牧羊人,确认他能在吉普车上稳定移动后,低声说:“你去指挥,交给我处理这里的一切。”
牧羊人点了点头,虽不舍但知道这正是此时最好的选择。
战场的烟雾依旧弥漫,远处可以隐约听到哈夫克士兵们的重新集结声。虽然这一波进攻的急先锋已经被清除,但牧羊人知道,敌人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而他们此时的撤退,也不过是暂时的喘息,前方依旧充满未知的危险。
但此刻,能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牧羊人用尽全力抬起头,凝视着前方,心中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正在逐渐恢复——那是对生存的渴望,是与死神擦肩而过后,依旧顽强挣扎的信念。
“我们活下来,就是胜利。”他喃喃自语,目光坚定,尽管身心疲惫,但他依然能够感受到那一股从未熄灭的战斗之魂。
牧羊人躺在吉普车上,车轮在崎岖的雪路上发出沉重的轧轧声。
车厢内一片昏暗,唯有偶尔从车窗透进的冷光让他意识到外面依旧是严寒的冬季,暴风雪依旧肆虐。
鲜血与药水的气味弥漫在车厢里,空气中充斥着一种压抑的氛围,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他忍着剧痛,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刚才那场生死搏斗的画面——GtI空降兵的救援、哈夫克的特种兵的进攻、还有露娜在昏暗战场上的身影。
她的眼神坚定、冷静,仿佛对一切的伤痛和死亡都已麻木。
牧羊人还记得她那一刻的样子,虽然受了重伤,身上还是有几处鲜血淋漓,但她依旧无所畏惧,始终在为战友争取时间。
车缓缓停下,牧羊人感觉到有些动荡,他睁开眼,看到露娜出现在车门口。
她那满是血迹的战术服让他心头一沉,虽然她看上去有些虚弱,但眼神依旧坚毅。
“牧羊人,醒了?”露娜靠近了几步,她的声音略带沙哑,但那种从容的气场丝毫不减。“别担心,茉剑已经开始处理骇爪的伤势,她还撑得住,接下来的手术也不会太复杂——但愿是这样吧。”
她轻声说道,目光扫过牧羊人的伤口,略微皱眉,“你也是,伤得不轻。”
牧羊人艰难地笑了笑,试图坐起,但疼痛让他立刻停下动作。“你也一样,露娜。怎么还在这儿?你受伤这么重,应该休息。”
露娜微微一笑,似乎是对于他的关心早已习惯。“我还活着,没大碍。经过几天的休养,身体已经恢复了大部分功能,倒是你,伤得这么重,还是该多休息。”
牧羊人沉默了片刻,低声说道:“GtI的防线岌岌可危,接下来会很危险,谁都不能掉以轻心。”
露娜眯了眯眼,轻轻点了点头。“我明白,这也是我不愿停下的原因。我们现在不是撤退的时候,GtI的防线必须保持住,不然一切都完了。”
她顿了顿,似乎在权衡什么,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随身携带的装备包。“你放心,我并不是要逞强,只是想尽快检查我的装备,确保万无一失。”
牧羊人本想再说些什么,但看着露娜那副坚毅的神情,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他知道,露娜和他一样,是那种在最危险的时刻也不会轻易退缩的人。
只见露娜轻车熟路地打开身旁那个坚固而神秘的黑色箱子,从中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把令人瞩目的 Awm 狙击步枪。
这把枪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一头蛰伏的猛兽等待着被唤醒。
露娜轻柔却又专注地抚摸着枪身,感受着它冰冷的质感以及潜藏其中的强大力量。
紧接着,她开始细致入微地检查起枪械上的每一个配件。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修长而光滑的枪管,她凑近仔细观察着枪管内部是否有任何瑕疵或污垢,确保射击时子弹能够畅通无阻地飞速射出。
然后,露娜将目光移向了热成像瞄准镜。
这个高科技的装置可是她在战场上准确锁定目标的关键所在。
她轻轻地转动着瞄准镜上的调节旋钮,不断微调着焦距和清晰度,让视野中的景象变得愈发清晰锐利。
同时,她还不忘检查一下电池电量是否充足,以保证在关键时刻不会出现掉链子的情况。
在完成对枪管和热成像瞄准镜的初步检查后,露娜并没有就此罢休。
她继续认真审视着其他各个部件,如弹匣、扳机、枪托等,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影响射击精度和稳定性的细微之处。
对于一些松动的螺丝或是磨损的零件,她迅速拿出工具进行紧固和更换,力求让这把 Awm 狙击步枪处于最佳状态。
经过一番精心的调整和精校之后,露娜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此时的 Awm 狙击步枪已经宛如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静静地躺在她的手中,随时准备喷发出致命的火力。
她又拿出几支电击箭矢和几支侦查箭矢,确认了它们的完好无损,并对其中一支电击箭矢进行了特殊的电量检测,确认其电量充足后才放回包中。
她的动作迅速而精准,仿佛做这些事情已经做了无数次,几乎不需要思考。
“好了。”露娜合上了装备包,抬头看了看牧羊人,脸上依然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我检查过了,一切准备就绪。”
牧羊人看着她,心里有些无奈,但也无可奈何。
他知道,露娜是那种无论身处何种困境都会选择坚持的人。
她不可能仅仅因为几天的休养就放弃继续战斗,尤其是在战斗的关键时刻。
“你真是个铁娘子。”牧羊人叹了口气,虽然语气中带着些许疲惫,但却带着一份深深的敬佩。
露娜没有回应,只是轻轻笑了笑,目光深邃。“这些话我听了很多遍了,牧羊人。我不是经常说吗,战场上踏错了一步,就可能满盘皆输。”
说罢,露娜没有再逗留,转身走向外面的手术室区域。
她停了一下,回头看了牧羊人一眼:“我会回来,等手术完成后,我再和你一起作战。”
牧羊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目送着露娜的背影消失在医院的昏暗走廊里。
手术室内,茉剑依旧在忙碌着,骇爪的生命还在紧绷的刀尖上摇摆不定。
牧羊人闭上眼,心中默默祈祷。
暴风雪中的露娜,带着那股钢铁般的意志,走向战场。
他知道,她并不是真的不需要休息,而是比任何人都清楚,GtI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每一位依旧能够战斗的特战干员。
而他,也必须在这场风雪中,咬牙坚持,继续活下去。
茉剑站在手术台前,已经连续为李凌风和威龙做过两场生死攸关的手术,此刻她的眼中没有丝毫的疲惫,反而是更加凝聚的专注。
战地医院内的气氛凝重且压抑,手术室的灯光几乎照得她眼睛发痛,但她清楚,自己不能有一丝的松懈,因为这场手术关乎骇爪的生死。
骇爪躺在手术台上,满脸苍白,鲜血已经从她的右眼溢出,血迹沿着面具边缘流淌下来。
虽然6bNt防爆面罩和防弹护目镜挡住了大部分的弹道,但那颗7.92毫米的毛瑟步枪弹,在数百米的射击距离下,仍然造成了致命伤害。
茉剑透过防护面罩能看见,骇爪的右眼几乎已经没有了眼球,眼眶内的组织被弹头的冲击波撕裂,裂伤面积之大,难以想象。
最可怕的,是那枚子弹的设计——弹头内部是空腔的,射入人体后会立即破裂,铅心翻出造成双重伤害。
颅内出血、血管破裂、颅压剧增——这一切让骇爪的生命危在旦夕。
茉剑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目光锁定在伤口上,毫不犹豫地指示助手准备必要的医疗器械,并迅速穿上手术衣,洗净双手,戴上手术手套。
手术台旁边的仪器显示着骇爪的心跳已经不稳定,血压持续下降。
茉剑的心跳也随着患者的情况逐渐加速,但她知道,只有保持冷静,才能逆转这种局面。
“准备好止血带、手术刀、吸引器。”她低沉的声音在手术室内回响。
“是,医生!”助手们迅速回应。
“麻醉准备。”茉剑低声指示。
麻醉师立刻为骇爪注射了足够的麻醉药剂,使她迅速进入了昏迷状态。
茉剑带着一丝紧张的表情,却又尽力保持着冷静,开始了复杂而致命的手术。
茉剑首先集中精力解决最紧急的出血问题。
她通过手术刀切开骇爪的面部皮肤,暴露出眼窝和周围组织。
由于眼眶内出血迅速积聚,血肿已经严重压迫了周围的结构。
她立即使用吸引器,清除积血,尽量恢复视野。
眼眶部位的组织非常脆弱,一旦处理不当,就会导致神经或血管的二次损伤。
她小心翼翼地切割着每一层软组织,暴露出更加深层的损伤区域。
当她看到破碎的眼球和崩裂的眼窝时,心中不禁一阵沉重。
显然,这颗子弹的破坏力极大,损伤的范围广泛。
“吸引器,吸走更多的血液,维持清晰视野。”茉剑冷静地指挥。
随着吸引器的工作,茉剑终于看到了最致命的部分——眼眶内的一条大动脉已经断裂,血液源源不断地喷涌出来。
如果不及时止血,骇爪的状况会迅速恶化。
她迅速使用电凝器将血管烧灼,以防止进一步的出血。
与此同时,她使用细针线将裂开的组织进行初步的缝合,确保大面积的裂口能够得到有效控制。
接下来,茉剑开始处理颅内的损伤。
她知道,弹头的设计极其致命,一旦进入脑部,伤害的后果可能是致命的。
为了避免颅内压持续升高,茉剑必须小心翼翼地清除弹头,并且处理已经破裂的脑组织。
她使用细致的显微镜,仔细观察弹头的路径。眼眶周围的骨骼已经遭到破坏,子弹进入了大脑的前额区域,产生了可怕的脑内出血。
她通过精密的工具,轻轻剖开骇爪的颅骨。
每一次切割都要特别小心,避免破坏大脑中那些至关重要的神经。
当她成功清理出弹头时,发现它已经在脑组织中嵌入了约两厘米的深度。
铅心已经完全释放出来,形成了一片致命的金属碎片。
茉剑屏住呼吸,使用微型钳子小心地取出了这些铅片。
随着弹头被完全清除,颅内的压力开始略微下降。
弹头的外形让茉剑惊叹——那是经过精心设计的高效杀伤性弹头,其内部空腔已经在进入体内后破裂,碎片状的铅心已经在脑部散开。
茉剑用显微手术工具逐一取出了这些铅片,每取出一片,骇爪的生命便能多得一分保障。
然而,脑部已经不可避免地受到严重创伤,部分脑组织已经坏死,无法恢复。
茉剑非常果断地决定,去除这些受损脑组织。
她轻巧地切开坏死区域,用专业的脑组织修复技术,逐步清除这些无法恢复的部分,并将周围的良性脑组织修复。
“保持稳定,监测大脑活动,预防脑水肿。”茉剑一边操作,一边指挥团队保持警惕。
接下来,茉剑为避免颅内压升高,使用了适量的止血剂与除水剂,确保脑内压力处于一个相对稳定的水平。
每一分操作,她都精益求精,确保没有任何细节被忽视。
尽管弹头已经成功取出,茉剑依然感到心头一沉。
脑部的创伤如此严重,她知道,即便最精湛的手术技巧,也无法让这些受损的脑组织完全恢复原状。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心态,将所有的专注力集中到眼前的患者——骇爪身上。
在显微镜下,茉剑仔细观察着大脑的受损区域。
大脑皮层的神经纤维已经遭受了不可逆转的损伤,部分区域甚至已经形成了凝固的坏死组织,呈现出灰白色,明显与周围的健康脑组织有所区别。
她知道,这些组织若不立即去除,可能会引发进一步的并发症,甚至威胁到患者的生命。
“助手们,准备好吸引器和显微手术刀。”她沉声指示。
在一片静谧中,茉剑缓慢地拿起精细的显微手术刀,轻柔地切开那些坏死的脑组织。
每一刀都经过深思熟虑,确保她的手术路径不会伤及到任何尚有活力的神经或血管。
她利用吸引器清理掉了所有死去的细胞,眼前的大脑逐渐恢复了清晰度。
然而,去除坏死组织的过程并非一蹴而就。
茉剑必须非常小心,避免手术刀划破任何一条尚存活的神经纤维,避免任何不可控的损伤。
坏死区域的清理完成后,茉剑再次仔细检查,确认没有任何残留的坏死物质。她看着大脑表面平整的区域,心中略微松了口气,但同时也感到无比沉重。
她知道,受损的脑组织无法完全恢复,接下来的修复将是挑战。
茉剑深知,脑组织修复的成功与否,关键在于每一细节的操作。
她开始使用微创缝合技术,尽可能保留脑组织的完整性。
对于那些损伤较轻的部分,她细致地使用可吸收缝线将神经膜重新连接。
每一次缝合,她都轻轻地拉紧线头,确保每一层脑膜的愈合都严密无误。
缝合过程中,茉剑不断地监测着患者的脑电波和生命体征。大脑区域是如此敏感,一丝不慎就可能导致颅内出血或其他意外并发症。
为了避免再次出血,她使用了止血剂,在缝合的同时施加了精准的压力,确保每一条可能出血的血管都被彻底封闭。
为了加固止血效果,茉剑还使用了生物胶,这种胶水能迅速凝固,形成一层天然的止血屏障。
每一步操作都极其谨慎,茉剑没有丝毫懈怠。
她清楚,这一切的努力都关乎骇爪的生命,关乎手术的成败。
虽然手术过程已经进入了尾声,但她依然保持着极高的警觉性。
随着脑组织的修复完成,接下来的任务便是修复颅骨的破损部分。
茉剑翻阅了患者的ct扫描图像,确认了颅骨裂开的具体位置。
她知道,这些破损的区域若不及时修复,可能会影响到患者的神经功能,甚至引发感染。
她仔细地清理了裂缝周围的软组织,然后选用高强度的钛合金材料,这种材料不仅坚固,而且具有良好的生物相容性,能有效减少排异反应。
茉剑通过微创手术技术,将钛合金板材精准地植入颅骨裂缝中,每一块板材都恰到好处地与原有骨骼融合。
然后,她用专用的固定螺钉将修复板牢牢固定在颅骨上。
每一颗螺钉的安装,都需要极高的精度,茉剑小心翼翼地操作,确保没有任何遗漏。
修复完颅骨,茉剑终于可以开始缝合头皮了。
她首先用生理盐水彻底清洁了伤口,去除了手术过程中产生的血块和分泌物。
然后,她从头皮的边缘开始,小心地使用可吸收缝线将头皮逐层缝合。
茉剑的手法轻巧而精准,随着针线一针一线地穿过皮肤,每一个细节都需要她全神贯注。
“保持均匀的张力,确保愈合效果。”她低声对助手说道。
缝合的过程就像是在给大脑的伤口贴上最后一层保护膜。
茉剑非常清楚,任何一个不小心的疏漏都可能导致头皮撕裂,进而引发感染等严重后果。
她的动作一丝不苟,每一针都穿透深层的皮肤,精确地对齐切口,确保皮肤平整紧密地合拢。
缝合完头皮后,茉剑松了口气,但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放松。
术后恢复期才是接下来最为关键的阶段。
她立即启动了术后监测程序,密切观察患者的生命体征,特别是脑内压和神经反应。
骇爪的颅内环境异常复杂,任何细微的变化都可能成为威胁。
她特意为骇爪准备了冷敷措施,以降低脑部温度,避免术后脑水肿的风险。
同时,她还根据患者的情况调整了麻醉药物和抗生素,确保手术后的恢复环境尽可能无菌、平稳。
“继续监测患者的神经反应,特别是眼球和面部肌肉的恢复情况。”茉剑叮嘱道。
她知道,术后的24小时,甚至更长时间,才是决定骇爪能否成功恢复的关键时刻。
她对每一个生命体征都保持高度警觉,确保不会错过任何潜在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