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两次亲吻，两次告别04
“心脏在这种压力下停止了跳动。”
张哲点头，“正确，然后子弹从左心室穿出，进入了脊椎，又切断了脊柱中的神经。”
郭天问，“受害者在这种伤势下，还能爬行吗？”
“不可能，他应该立即瘫痪了。”
“有没有可能，是脑部的那枪是先中的？”
“你永远考虑到两种可能，看看他的大脑就知道了。”
郭天仔细看了大脑的弹孔，“伤口没有出血，说明他的心脏早就停了，所以伤口才没有血，他被打中了心脏后，至少过了10分钟死者才中了脑袋这一枪。”
“也许她的记忆有点差错。”
“不，她的记性很不错。”郭天摇头。
刘大海和郭天去酒吧找欧宝芝，她正和苏子铭在一起闲聊。
刘大海示意苏子铭需要回避一下，“我需要问你点问题。”
欧宝芝觉得没什么好避讳的，“我对子铭没有秘密，他是我的守护天使，请坐吧。”
郭天和刘大海都坐了下来，“我们在你关于昨晚那件事的证词里发现了点问题，你说你看见李强信中枪后爬了一段。”
“他中枪后爬了一段，当时很可怕的。欧宝芝回忆了一下，很确定的告诉郭天。”
“但根据我们的尸检，他中了第一枪就瘫痪了，根本没法动。”
欧宝芝嘴角抽了抽了，有些尴尬，“那件事情发生的那么迅速。”
苏子铭帮她解围，“你们够了，”她是凶手的目标，她已经告诉你所有她知道的了。
欧宝芝尴尬的立刻跟他们告辞，“这真有趣，但是我们该走了，我需要睡个好觉，还有件事，什么时候我卧室门上，那么丑的黄色封条才能弄掉？”
郭天告诉她，一结束我们的任务就会撤掉。
欧宝芝跟他们再见，“还有什么问题，尽管来电话。”
办公室里，王乐乐啃着三明治，“无家可归的人正在吃虾烧腊呢，幸运的老古板。”
陆佩问，“幸运的老古板？是欧宝芝书里的隐语吗？”
钱浅问，“她在书里真的把什么都说了？有关于我们在地板下发现的东西吗？”
王乐乐不太确定，“不完全正确，但是她提到了1965年发生的事，奥市对于康敬业来说，一下变得太热闹了，所以他迅速的逃离了，看看这段内容，就在他走的时候，着名的航空劫案抢劫案在东部发生。”
钱浅好奇怎么一下扯到航空抢劫案上去了。
王乐乐继续，“紧接着，下一章康敬业给了欧宝芝建了房子，再联系到我们现在所知道的，你们联想一下。”
钱浅觉得王乐乐这也太扯了，应该回归到手头的案子上，他简单梳理了一下受害人的情况，“我们现在知道的，找到了一个失败的拳击手，他的头被打爆了，而且他很有可能卖毒品，有人给他买了两张去S岛的机票，但这是为什么？”
陆佩说，“也许有人想欧宝芝不知道死？知道李强信有机会下手，而且知道因为吸毒他需要钱。”
钱浅问，“你说他是个职业杀手？不是个无辜的旁观者。”
“只有这样，欧宝芝的话才对得上，就是她才是那个真正的目标。”
钱浅问，“好吧，那到底谁杀了他？为什么？”
王乐乐说，“考虑一下这种可能，康敬业没死，他就在左右，他知道欧宝芝的金丝雀钻石，还知道她写了本书，所以他请了个保镖，一个可以出现在舞会上的人。”
“不管李强信是不是职业杀手，他都有可能就是目标。”
钱浅同意，“是的，他几乎在城里每个重要人的身边都待过。”
陆佩有另外的看法，“特别当欧宝芝就是同谋时，或者我敢说她就是凶手。”
王乐乐拿着欧宝芝的书，“反正在她的时间表里，是没有杀人计划的。”
王乐乐无意间看到了欧宝芝舞会时穿的晚礼服照片，而她被救时穿的是另外一套，陆佩明白他的意思，“让我们测测它们上面有没有血迹或者火药残留吧。”
陆佩和李琳琳在欧宝芝的衣帽间里，她的衣服多到需要在电脑上查编号，再找到衣架上的编号，才能找到所对应的衣服，可惜衣架是空的，可能把衣服送去洗了，这样就检测不出什么痕迹。
陆佩说，“我们可以去申请的搜查令，但她应该不会把珠宝也拿去洗吧。”19号抽屉找到当晚欧宝芝佩戴的珠宝，“金丝雀钻石戒指。”
在等严吉检测火药残留的空档，李琳琳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只见自己的妈妈李敏华则躺在沙发上小憩，“妈妈，你在这儿做什么？琳西呢？”
“她借宿到别人家去了。”李琳琳一副无语的表情看着有些醉醺醺的妈妈。
“好吧，你杀了我吧，我和姑娘们一起在花语酒店吃了个晚餐，吃的鱼片，顺便给你打了个包，特意给你送过来。”
李琳琳一听是花语酒店，“姑娘们喜欢在那消磨时光？”
李敏华似乎有点受凉，她打了个喷嚏，“红酒常常让我献丑，搞得我又想睡觉又想打喷嚏。”
她掏出一块手帕出来擦鼻子，李琳琳盯着手帕，“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个手帕？”
李敏华有一丝紧张，“就一个朋友。”
李琳琳问，“一个去过欧宝芝舞会的朋友？”
“别这样说，琳琳。”
“你不会见的李步劳吧？”
“为什么不行？”
“他可是个花花公子。”
“我从来就不指望他忠诚。” 李敏华简直就一副恋爱脑的样子。
“真不敢相信。”
“而且我也从来没说过要对他忠诚。”
“你在干什么？”
李琳琳拿出一个空信封，“把它放进信封。”
李敏华以为李琳琳要没收手帕，“为什么？”
“因为我们还没有排除对他的嫌疑呢。”
“他不可能是，他这几周对我都挺好。” 李敏华帮李步劳辩解。
李琳琳的音调都高了几分，“所以你们这样已经几周了？”
“我们曾经在一起过，琳琳，我们年轻时就在一起了，总有一天你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