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是当然的,反正老大发话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谁要是能够找到他,奖励给谁二十万。”
“这么多,如果咱们两个找到,就每人分十万,怎么样?”
“没问题,快点抓紧找吧!她可是个香饽饽啊!”
说着两人便小跑着离开了。
此时墙角的宋婷被吓的浑身发抖,她也是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怀疑到了她身上,这么一来的话,她可就太危险了,因为她知道这些人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她蹲在墙角一直都没敢乱动,期间有好几拨人从这个院子旁经过,她也分不清是抓她的人,还是过路的路人,此刻的她很是后悔,如果当时离开时拿着手机,可能就不会这么危险了。
不,她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她从父亲那听说,安东林之所以能够发展的这么快,是因为他在上面有人,谁知道报警能够对他有用,没准还会将自己暴露出去。
想到这的她咬紧牙齿,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录像,又该怎么替父亲和弟弟报仇。
只见家的方向火光冲天,而路上还有人在喊,“那边着火了,着火了,快去救火啊!”
宋婷知道,那是安东林他们放的火,是要毁尸灭迹。
她望着火光,眼泪不住的流了下来。
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她松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却不小心碰到了墙边的扫帚,发出轻微的响声。她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还好墙的外面没有人。
她轻轻活动了一下崴伤的脚,只觉得很是疼痛,她四下里看了看,只见这个院子很大,好像是个养猪场,不过里面已经没有猪了。
虽然大门是锁着的,但是屋门却没有上锁。她一瘸一拐地走向院子里的小屋。
打开门便走了进去,因为她觉得,在屋内肯定要比院子里安全,毕竟当听到动静的时候,是可以从后窗跳出去逃走的。而如果一直蹲在墙角,只要追她的人进入院子,那肯定就把她给抓住了。
她看到屋子内很是干净,好像之前一直有人在居住,在最里面的一个小屋内,有一张双人床,上面还有叠的很是整齐的被子,看被子的颜色以及一个枕头可以猜测,可能是个独居的男人。
此时的她也很是害怕,怕男主人回来,如果是个变态,那岂不是自投罗网,所以她先是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藏好摄像机,心想这里应该不会被轻易发现。
然后便去厨房拿了一把刀,握在手中,以备不时之需。
但好在并没有人进来,她可能是有些太伤心了,竟然躺在床上睡着了。
安东林站在不远处的路边,看着着火的房子。
前去追赶的小弟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老……老大,没追到,是不是没有人逃走啊!”
安东林愤怒地一脚踹向旁边的车子上,大骂道:“一群废物!她的手机和钱包都在房间内,怎么可能没有人,继续去找,一定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小弟们吓得不敢吭声,连忙转身又四处寻找起来。
就在安东林也准备亲自去找时,他远远的看到十几辆车停在了着火的房子前,从车里下来了几十人,他知道这些人是宋九的手下,而此刻已然不能抓到宋九的女儿了,他只希望,宋九的女儿根本就没看到这一切,而且也没有录到他杀人的证据。
他上了车,然后对身边的人说道
“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回来吧!”
“老大,不找了吗?”马鹏诧异的问道。
“你没看到宋九的人到了吗?”
“我们这么多人,直接把他们也都灭了吧!”
“灭灭灭,你难道不动脑子吗?房子着火了,一会警察就来了,你们要在警察面前灭掉他们吗?蠢货。”
马鹏咬紧牙关,然后很快便舒展开来,“老大,我没想那么多。”
“好了,走吧!如果宋九的女儿真的看到了这一切,可能此刻她已经藏起来了,等这边消停一些,你再带人来找她吧!”
“好的。”
只见马鹏拿起电话打了起来,几辆车子便向前行驶着,在接了人之后,便快速的离开了。
肖铭来到了新悦城国际售楼处,远远的便看到了排着的长队,而路边全是私家车。
他只能让人将车子停进了小区,就在他向售楼处走去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见是关喆打来的,于是便直接接了起来。
“什么情况?”肖铭开口问道。
“老板,拿下了,花了108万,连火锅店加上店铺产权,全都买下来了。”
肖铭听到后也是微微一乐,原来肖铭让关喆去春三里火锅店一趟,将店铺直接买下来。
要知道学院街的店铺向来都是一铺难求的,毕竟周围是十几所大学,但是现在相对于后世的房价来说,那简直是便宜的要死。
当然了,这108万肯定是溢价了不少,毕竟肖铭是一定要买下这家店铺的,并不是想靠着这家店铺升值去赚钱。
而是肖铭想要拿到店里的监控硬盘,因为删掉的录像是可以恢复的,同时也能证明警察确实删除了录像。
而如果单独去索要监控硬盘,以老板的性格,那肯定是不会给的,索性直接就将店铺买下来吧!
而老板是没有见过关喆的,所以他去买下店铺也不会让老板多想的。
“好,找时间将删掉的录像恢复了。”
“好的,老板。”关喆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接着问道,“老板,火锅店怎么处理呢?”
“老板是不是把技术全都教给你了。”
“是的。”
“那你就先委屈一下,在那当两天火锅店老板吧!或者你看看谁适合,去接替你一下,顺便在店里可以打探安东林的消息。”
关喆无奈的说道,“好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挂断电话的肖铭走出了小区,然后便径直要向售楼处走去,但是却被人给叫住了。
“你们几个怎么回事?不知道排队吗?”一个中年秃顶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