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轻笑一声便走出柳如烟的房间,站在门口回想着她房中的摆设。
尤其是那十二龙凤耀九天的壁画,龙纹凤羽金丝楠木座椅。
她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疑惑。
[这柳妾室到底有多得宠才能用御赐之物?]
“陛下,您瞧帝太后娘娘犯愁了?”
吴良注意到她竟然也有犯愁的时候?
猜想北冥沥八成不在朝阳王府,便得意洋洋的走向殷玄,伸手捋了捋胡须看向他殷勤的说。
瞧见她柳眉都快皱到一起了,想必有什么担忧的事情!
见状,得意洋洋的脸笑起来时,年迈的脸上肉缝都挤成一团,嘴里的大黄牙都笑的露出来了。
“母后,这赌局可是你非要开始,一会儿儿臣怕是救了您啊?”
闻言,殷玄得意的瞥了她一眼,一番嘲讽后便看向钱峰说。
“带上你的人继续搜查。”
钱峰:“诺。”
听闻陛下命令他自然不敢违抗,急忙拱手应声便看向侍卫,与家丁丫鬟挥挥手说。
“走,继续搜查摄政王。”
不一会儿,殷玄笑容得意的脸上都挤出几条皱纹,看向张敬更是得意忘形的说。
“丞相,今日你可是功不可没,若是帝太后今日输了,将这克夫之人许配给你如何?”
张敬:“!!!”
“这……”突然听闻他莫名其妙的言辞,他得意的面色骤然一变,看了武知意一眼吓得欲言又止,恐慌的急忙伸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虚汗,便与他拱手委婉的说:“回陛下的话,帝太后娘娘年轻貌美,老臣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万万使不得啊!”
他恐慌的边擦着额头上的虚汗,嫌弃的看了武知意一眼内心暗骂!
[谁敢要这克夫的贱人,老臣还想多活几年呢!]
[谁爱要这个贱人谁要!]
[即便是杀头本官都不要克夫的女人!]
“好了,朕与你说笑罢了,丞相大人这便当真了?”
瞧见他这副吓得瑟瑟发抖的模样?
殷玄面露嫌恶的瞪了他一眼,便伸起掌握天下的双手为他戴正乌纱帽,皮笑肉不笑的随口问了一句。
“啊……?”听闻他突然一问,他心都吓得“砰砰砰”的一直跳,慌忙伸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虚汗,胆怯的不敢直视他一眼,狡猾的眼珠子一转便拱手说:“陛下,像帝太后娘娘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除了您任何人都配不上,老臣亦是如此!”
他虽然年近六十也不想死,更不想被天子误会,言语间恭维的看向他吹捧。
“丞相,朕当然知道您说的是实话,不像有些人空有一番貌美的皮囊,总是想招惹些她得罪不起的人,我们走。”
他边说边将视线看向武知意,一番充斥着满腔怒意的内涵,便不再多言继续跟着侍卫及王战搜查王府。
他们头顶烈日炎炎的晴空,将朝阳王府将近五百间客房寝室搜了个遍,都未找到北冥沥的身影。
他们一刻都不敢耽搁,将近未时,还剩一间客房,及客房正对面的佛堂都还没有搜。
殷玄见状笑面得意,便看向武知意叹息一声,勾了勾唇角语气洋洋得意的询问。
“母后,您已经输了,您现在还要搜吗?”
“帝太后娘娘您快认输吧!”张敬闻言累的大喘一口气看向她催促。
“对,帝太后娘娘您莫要拖延了,朝阳王府哪有什么摄政王?”
吴良眼瞧着胜利在即,便得逞般笑着直起身子,左手轻抚腰间裤腰带。
右手握紧白玉圭看向武知意,满面得意的看向她催促。
“对,帝太后娘娘,本官还着急回府换衣裳,您又不是第一次被陛下骑?”
“您现在快些认输,趴在臣等的胯下也一样,也许老臣一定会比陛下还要温柔?”
“再说了,您已经嫁过人,还克死先皇,又不是未出阁的清白女子,还端什么架子呢?”
周御打量着身上穿着的破烂衣裳,要是再不回去换衣裳那便真与乞丐无区别了!
他可是正二品大臣,岂能成天穿一身破烂的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