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染?你没开玩笑吧?什么东西能影响到星神···”牧语咽了口唾沫,“而且还是一次性影响十几位···”
“我也希望这是在开玩笑,因为这样就代表着阿哈没有被污染。”小哈难得正经一回,“但很可惜这不是玩笑,阿哈被污染了,所以祂时而疯癫时而正常,这也是我被创造出来的原因。”
“哦···哦哦,那我?”
“你是另一个世界的人,而污染的源头恰恰来自于你所在的世界,所以你不会受到污染,也正因如此,阿哈才会前前后后召唤了250位‘勇者’来帮忙根除污染源头。”
“还真有250人啊?我还以为阿哈是故意的···”
“啊这个不是准确数字,只是人太多了我记不住,随口说的数字而已。”
牧语:······
“总之根除污染的方式也很简单,那就是‘修’!”
“修?”
“污染的原理来自于恶念,你需要改变足够的既定历史,跳出博识尊的规划好的路线。”小哈道,“因为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不在【智识】的计算范围之内,因此才能够改变祂的演算,改变历史,从这一点上来说,这个宇宙只有你能够做到。”
“改变历史?”牧语更懵了,“这和你说的恶念有什么关系吗?”
“我怀疑【智识】演算的未来受到了干扰,你应该知道,从某种方面上来说,【智识】的命途几乎无法阻挡,祂曾演算过三个时刻,即便有多位星神从中阻挠,也依旧没有阻止那三个时刻的到来,而身为【智识】的星神,祂之所以能够存在,便是因为在祂演算的未来当中,【智识】的命途会走到最后,成为宇宙中唯一剩下的命途。”
“而这恶念污染便是从祂开始侵染,总而言之···污染正把一个美好的未来朝着错误的方向发展。”小哈说道,“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如果没有你此次的出现,第三次丰饶民战争仙舟必败无疑,甚至连向岚求救的机会都没有,这是不符合原着剧情的你懂吗?”
“等会···你已经打破次元壁了?”
“我是阿哈,有什么问题吗?”
“哦哦哦···你继续。”
“···总而言之,我需要你将宇宙的轨迹,也就是你理解中的剧情,保证这些能顺顺利利地按原剧情走下去。”小哈道,“举个例子,你总不能让星穹列车刚开到空间站时就团灭吧?”
牧语这才明白,“你的意思是原剧情正在崩溃,可是我也改变了原剧情啊,这没关系吗?”
“不影响大体就行。”小哈道,“仙舟赢了,丰饶民输了,这个就叫大体,至于你改变了几个人的未来···对于宇宙来说,影响微乎其微。”
“哦,那好吧,我尽量。”
“啧,你是为了宇宙的美好而战啊!能不能回答的精神一点?!”
“哦,行。”
“···发布任务,请在一周之内抵达黑塔空间站,任务奖励:卡池抽数x1。”
“哦哦哦,这可太行了!”
······
这就是小哈所说的宇宙辛秘,听上去有点扯,但很符合牧语对“欢愉”的印象。
不扯不欢愉。
“总之暂时不能去罗浮玩了,只能等下次了。”牧语遗憾地耸了耸肩,“反正战后的重建工作也很繁忙吧?罗浮虽然没有被当作直接战场,但影响的经济航线也需要矫正,我就先不去添乱了,等我之后有机会了再来看你们。”
景元沉默了一会儿,他总感觉这一幕在几百年前也出现过。
“牧语,你是短生种吗?”他忽然问道。
“短生种?嗯······至少现在不算是。”牧语笑道,“现在的我,是一位智识令使。”
景元被逗乐了,他无奈地耸了耸肩,“是啊,先是【虚无】,然后是【繁育】,现在又是【智识】,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全命途的命途行者了。”
他只把这句话当作玩笑,在战后复盘时,他反复琢磨牧语的战绩,最终肯定了牧语是一位货真价实的令使,但信仰命途不详。
景元很庆幸,那天从天上掉下来的这位“多命途”令使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那你之后有上面计划打算吗?”景元又问道。
“打算?嗯···我要去见两位‘天才’,跟她们研究一下波尔卡的事情。”牧语摊手道,“不瞒你说,之前波尔卡真的是差点就把我杀了,这个仇我记下了,这就摇人给她扬了。”
“哦对了,话说上次我请求的事情元帅有批准吗?”牧语问道,“就是有关罗睺的。”
在得知了下一站是黑塔空间站时,牧语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罗睺。
一个丰饶之子,相信不管是黑塔还是阮·梅,都会对他感兴趣吧?
听到这个,景元顿时面色有些古怪,“批准倒是批准了···只是罗睺的状态异常狂暴,这几天正常的镇定剂已经对他不起作用了,他一直喊着要你出来给他个解释。”
“好像是因为你之前把他肚子搞大了,虽然只有一天的时间,但心理专家说,这件事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里,属于是心理阴影了,导致他现在性格狂暴,天天骂人。”
“啊没事。”牧语毫不在意地道,“有活力的孩子才讨人喜欢,阮·梅就喜欢鲜活的···啊不,就喜欢健康的实验标本。”
“你打算把他交给天才?”景元想了想,“有‘天才’看着,罗睺想逃出的概率可能比幽囚狱还低,但这是不是有点残忍了?”
说实话,景元都有点不忍了,战后的军事法庭里,他们甚至找不到任何一条战争罪行来给罗睺定罪。
因为罗睺在此之前压根什么坏事都没干过,好不容易上一次场,结果就连最开始的潜入工作都没做好,期间苦头倒是吃了不少,本来他们都打算找个落后世界直接将其流放,但牧语提出的请求被元帅采纳,干脆流放也不流放了,直接送人。
还能做个顺水人情。
“残忍?”牧语眨了眨眼睛,“可如果一直关在幽囚狱,岂不是更残忍吗?我也是不忍心他受苦,我是为了他好啊。”
看着景元疑惑的眼神,牧语忽然有了一个不妙的想法,“等等···你们难道不打算把他关起来折磨一辈子?”
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