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留步!”
听得有人叫停自己任晨与慕容君瑶转身,见面前的中年男人甚是陌生,此人自己根本就不认识。
“是个修士,君瑶是你的家人吗?”
“不是,这个人我也不认识,我以为他认识你呢。”
正在两人一头雾水的时候,一旁天空上又出现了一中年壮汉,虎背蜂腰,手持一杆大斧很是魁梧。
那温宇见他来后,取出了一张画像,打量了一会儿任晨后,对刚来的男子笑道。
“朱兄,我们找到了。”
“那还等什么?打残了拿住他!”
说罢那朱靖远凶相已露。任晨见二人是冲自己而来知道事情不妙,急忙使开化雷极速裹着慕容君瑶便向东方飞去。
“幸好早有准备,不然就要被他逃走了。”
说完温宇结印念诀,无数道纹符号从体内飘出融入天空,如同一只倒扣的金色大碗,将整片山脉都罩住。
那任晨刚刚裹着慕容君瑶化为雷电冲出百里,便直接撞在了那巨大的道纹法阵上,发出了如神铁相撞般的铿锵之声。
而任晨直接从雷电化身,变回了本体直坠地面,任晨见状紧抱慕容君瑶张开翅膀,缓缓的降落到地面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一旁的慕容君瑶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吓了一跳,心想为什么任晨见到他们就带着自己跑。
为什么他们要用道纹法阵阻止任晨遁走?莫不是任晨的敌人!想到这里她慌张向任晨问道。
“他们是来抓你的吗?!你快跑吧不用管我,我跟他们不认识,他们应该不会伤害我的。”
听到慕容君瑶说出不想拖累自己的话后,任晨心中着实一暖,这么危急的时刻她还为自己所想,真是让自己感动。
可任晨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焦急地想道。
“坏事!他们事先就布置了阵术,我使用雷光化身也逃不走。”
突然任晨脑中灵光一闪,脸上瞬间悲容顿减,他心中已经有了退敌之策,他抬起头看着两人装作慌张的道。
“你们是何人?”
“看不出来吗?我们是来捉你的人。”
温宇冷漠的说道,右手中显出一颗拳头大的蓝珠子,被日头晒得金光扎眼。
“我不曾与二位前辈做过相识,你们为何要来捉拿我。前辈是洛家人?就算是死,你们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任晨试探道,此时脑子里想到了很多势力,有凤凰城、洛家、姜腾还有欧阳金梦。
“怪就怪你在天洲得罪了。我们家小姐,不肯乖乖的把陆家秘术奉上。”
“这么说是欧阳金梦让你们来的?!”
任晨听后不禁怒火中烧,拳头攥的咯吱作响。虽然早有预料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呵,你不识抬举,亦不知天高地厚我们家小姐是何等人物?也是你能随便招惹得罪的。你如此愚蠢敢与其作对,有今日之祸在所难免。”
温宇继续说道,他也在出言刺激任晨,想从任晨口中获取信息,知晓该如何妥善处理此事。
“纵使我今日要身死道消,葬于这片深山。也请你们放过我身后这位姑娘,她与此事无关,不该被牵连进其中。”
“我不会留你一个人在这,让你一个人送死的。有本小姐在这儿岂容得旁人说拿你就拿你。”
慕容君瑶抬头打量了二人一眼,冷哼一声不屑道。
她是慕容家族人自然有长辈授予的保命手段,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出现。
任晨听后转身向慕容君瑶使了个眼色,慕容君瑶是何等聪明,当然知道这眼色是什么意思了。
心想这家伙十分靠谱,若是没有把握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松的,他现在那份慌张的样子完全是装出来的,想完她对任晨点了点头。
一旁的温宇和朱靖远听到任晨让自己放过慕容君瑶后,这才注意起慕容君瑶,思索片刻开口。
“今日只拿任晨,与旁人无关,你速速退去,我二人不会为难。若不识时务便将你一并拿了,等着发落。”
话罢一旁朱靖远降落地面,单手持斧面色冷酷,斧刃拖地向二人缓缓靠近。
任晨见此,手中乌光闪烁,将墨蛟锏横握在手中。
朱靖远向前一步,他便护着慕容君瑶后退一步。且分出心神留意着天上的温宇。
就在此时,突然慕容君瑶从小天地中取出一枚白玉令牌,高举过头顶。
二人见此心中一惊,赶忙快速倒退开来。
从开始察觉慕容君瑶穿着与法力波动,二人便有所警惕,此地各家势力聚集,慕容君瑶来历不明,二人可不想惹上惹不起的麻烦。所以一直不敢贸然出手。
现如今她突然掏出令牌,牌面刻有慕容二字和独有的纹路。二人也算是见多识广,当即便知晓慕容君瑶是何人。
“怎么回事?二爷怎么还不出来!这破牌子莫不是坏了?”
此刻慕容君瑶甜美面容上满是疑惑,将那玉牌拍了又拍,见毫无反应索性将一角放进嘴里,使劲咬了一口。
“你在做甚?”
任晨注意到慕容君瑶奇怪的行为,不解地开口。
“这是我的玉牌,里面有我二爷的一道神识分身。适才催动却毫无反应,我在想办法把我二爷弄出来呢。”
慕容君瑶有些委屈的解释道,说完她又将玉牌握住使劲甩了甩。
任晨见此也拿出内院令牌。想起安老事先嘱咐,心想自己的令牌应该也有同样庇护。可现下不灵恐怕不是巧合。
“哈哈,幸好小姐消息灵通,长老又事先赐宝。若这法阵无这锁神珠加持,恐怕便让你二人唤来大麻烦了。”
温宇见无事发生,举了举手中的锁神珠,松了口气大笑地解释道。
他手中锁神珠是件法宝,专门用来加持法阵,封锁神魂。陷入阵内所以藏于法器法宝内的神魂意识无法被唤醒。
“哈哈哈哈,倒让你们两个小瘦孩吓了一跳,怎么着还想叫人?我让你们两叫人!”
笑完朱靖远如一只癫狂的猛虎般,大步上前咬牙切齿,高举大斧力劈而下。力道之大仿佛要劈山裂石,断江截河。
任晨见此大惊失色,来不及推开慕容君瑶只能一个肩靠将她顶开。
而后通体血气翻腾,肉身九万千余斤巨力爆发,双手握锏迎着落下的大斧便抡了上前。
当!!!
金属碰撞的铿锵声回荡四周,霸道之力迸溅开来席卷十方,掀起尘土阵阵。
慕容君瑶此前更是有先见之明紧捂耳朵,将脸侧去一旁,不去直视。
当下二人纷纷倒退数步,手中兵刃被震的嗡嗡作响,原本任晨站立的地面更是肉眼可见的凹下去了几分。
“好小子!难怪大小姐这么重视你,就凭这把子力气,你倒是不错啊,哈哈哈!爷爷我不用神通,今日非要一斧一斧砍断你手脚不可!”
朱靖远看了看手掌虎口震出来的些许鲜血,被挑起好斗之心。心中畅快,不吝夸赞着。
同时他目光比之刚才更加凶狠了些,站稳身形后紧握斧杆,目光死死盯着任晨。
“这斧头是什么法器?被墨蛟锏这么一碰,连刃都不卷,想来不是凡品。”
任晨猛地往地上一跺,同时也稳住身形,心中思索。
“前辈,前辈!你说的话还作不作数。怎地还不出来?”
任晨急忙催动神识向内传音道。催促金色生灵,可却没有收到丝毫回应。
“前辈!前辈!”
任晨不断催促,可下一刻巨斧斜劈而来,任晨大惊一个侧身,那斧刃贴着头皮而过,一缕黑发飘下落在地上。
“来呀,来呀!发什么愣啊?适才不是挺勇武的吗,来来来!再接爷爷几斧头!”
朱靖远抡斧,越抡越狂,朝任晨各处关节处接连劈砍,宛如吃人的恶鬼。
任晨因为没有得到金色生灵的回应,一时慌乱只能不断躲闪。避其锋芒。
“任晨后撤五步,向右跳躲。”
脑中传来慕容君瑶的传音,任晨心头一亮,赶忙快步后撤,朱靖远见此紧追上去。
忽然朱靖远脚下一根绿藤生成破土而出,有成人手臂粗细,快速缠上他的脚腕直至大腿后猛地一扯。
霎时间朱靖远始料未及被绊倒在地,手中大斧脱手而出,飞掷出去,咣当一声砸在地面。
“生根取血。”
慕容君瑶抓住时机,口中念诀,纤手散发碧色光芒绽放。木法发动。
那缠住朱靖远整条腿的绿藤生出数道尖锐锋利的白根,刺破衣裳与皮肤,深入血肉不断吸取朱靖远的精气与法力。
绿藤有此肥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膨胀,不一会儿便有水桶大小。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朱靖远现下才反应过来,狂怒的暴吼一声抓住腿上的绿藤就要将其扯断。
“好机会!”
任晨见此快步近前,举锏就往朱靖远头上砸去。
“其人道之藤!跟你的血肉精气比比力气吧。”
同时慕容君瑶玉指其张,一掌拍地,数道绿藤再次破土,分别缠住朱靖远的手腕脖颈,力量之大朱靖远一时也挣脱不了。
“得手了!”
任晨眼中精光迸发,长锏快要击中其头颅时。突然一股巨力从头顶传来。
砰的一声,任晨和慕容君瑶被一股无形之力狠狠地压在地面上,连活动指头都无比困难。
任晨目眦欲裂,咬紧牙根,九万两千斤巨力如火山般喷发。猛地一下撑起身子,掌心将地面按的四分五裂,尝试站起。
天上的温宇见此紧皱双眉不敢大意,通体遍布的道纹璀璨到极致,再次施压。
随着一声哀嚎,任晨用尽了力气,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再也无力反抗。
“朱兄,虽是两个小孩,但也是修士,你太鲁莽了。”
温宇掐诀落下责备道,缠住朱靖远的此刻也已尽数被他扯断,他起身大口呼气也不回应温宇,心中无比不快。
而后他一脚狠狠地跺在任晨后背,任晨被这一重击,只觉得背后龙骨近乎断裂,哇的一口吐出了一滩鲜血。
“任晨!我是慕容家子嗣,你们是何人安敢如此对我?若是不赶紧放开我二人,等我家中长辈一至,定要你们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慕容君瑶一对杏眼生煞,高声威胁道,同时也在传音对自己的玉牌,企图唤醒它。
“你说你是慕容家子嗣就是?我看不是,慕容家乃是世家大族,怎么会许族中女子独自一人在山中闲逛。”
“分明是你这贼妮子是偷了慕容家的玉牌逃到此处与此子勾结,今日被我二人逮住,我不杀你。待来日后禀报慕容家由他们去发落你。”
温宇揣着明白装糊涂道,他自然不敢动慕容君瑶,却也不怕她的威胁,只要自己不伤害她,日后即便上门寻仇那么欧阳家绝对可以庇护自己。
“你还不出来!我就要被他们给杀掉了!说话啊!你个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怪物,早知就该把你扔在宫殿中,让你永不见天日。”
任晨疯狂传音怒骂道,但这次却有了回应。
“你说咱俩当时到底谁是谁的恩人啊?我当时救你到底是报恩呢,还是对你的救命之恩呢?啊?”
听到那金色生灵这般回复,任晨气急攻心忍不住再次呕出来了一滩血。
这怪物就为了一时口角之争居然趁人之危!心眼也忒小了!
事先不回应自己,也是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自己陷入窘境求救于他。
“当然是前辈救命之恩了,如此大恩大德真的永生难忘,还望前辈垂怜救我一救,晚辈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
听到任晨认怂的回答,那生灵开怀大笑,无比畅快,像是抒发了憋在心里很久的一口恶气。
“也罢也罢,全当外边两个小辈是你孝敬给我的。”
现下外界朱靖远快步上前,一掌探出夹带着海量的绿色法力打向任晨,直取脖颈。
任晨修灵境他道纹境,是个人都清楚这一掌打下去任晨必然再无反抗之力。
可就在那朱靖远一掌要打中任晨的时候,接下来发生的事,直接让他身后的温宇目瞪口呆。
只见那任晨背后的小天地快速打开,一道金光如闪电般窜出,噗呲一声,直接将那向任晨一掌打来的朱靖远眉心贯穿。
霎那间他眉心深处一个快要成型的卵壳也在金光冲击下瞬间崩裂,天灵、胸膛、丹田三道光芒由明到暗的散去,宛如烛灭。
“我…我唔…噗!”
那朱靖远还未完全死去,尚有意识,眉心巨大的疼痛传至他全身各处,使他在这一刻还算清醒。
口中喷涌出鲜血,一旁的温宇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数,吓得愣住了神。
“道纹境修士吗罢了。蝇蚊虽小可到底也是块肉啊,哈哈哈!”
此刻那金色生灵变为人形,他一把扯住了朱靖远的头发与头皮,将其如鸡仔一般拎在空中,狂笑道。
下一刻发生了让所有人都触目惊心的恐怖,那金色生灵一手扯住朱靖远的头皮,一手扯住他的臂膀
只听嘶啦一声,鲜血喷溅,那朱靖远整个身子被他撕成两半,血淋淋的内脏清晰可见,白森森的骨头更是骇人心魄
可怜那朱靖远数十年才修炼成道纹境修士,居然到最后死无全尸,现下他两半残尸被那金色生灵高高举过头顶。
而那金色生灵原本那模糊的脸上,出现了一张长满獠牙的血口,用力一吸。
那残尸涌出的鲜血如倾斜的水流般被其吸入口中,血中的精华与法力全被其吞了个干净,凶残至极。
“呕!咳…咳呕…”
看到这一幕,原本还因为自己得救的慕容君瑶,一下子被恐惧包裹,她小脸煞白,趴在地上全身发抖。
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不经世事地女孩,在家里被长辈们小心呵护着,从没见过如此血腥的她,当即瘫坐在地上,忍不住地恶心,狂呕起来。
一旁的任晨也还没缓过劲来,他知道这怪物恐怖,但眼下真真看到了却还是不禁生出惧意,双腿忍不住的哆嗦。
“久违的血食,美味啊,还有一个。”
看着将朱靖远撕成两半的金色生灵,平时那诡计多端的温宇,惊恐万分,吓得三魂惊走,七魄颤栗,朱靖远的实力他最清楚真打起来他不是朱靖远的对手。
“怪!怪!怪物!!”
他惊慌失措的大吼,完全乱了方寸。
如今那从任晨小天地冲出来的怪物不但将其秒杀了,而且还活生生的将其撕成两半,吞噬血肉,这恐怖的景象都快将自己吓疯了。
修行至今,无论是加入欧阳家,还是奉命前来捉拿任晨,他都是为了让自己的生活环境变得更好。
他无比惜命,看着那怪物此时正将那长满獠牙的血口对着自己狂笑,他转身一边解开道纹法阵一边极快的飞逃而出,祭出了自己所有可以远遁的符纸。
而不是坐以待毙或是怒火中烧向任晨冲杀而去,他明白任晨定是事先与这怪物商量好了,危机之时出手相助,自己若是还敢上前必然和朱靖远一个下场。
“神灵啊…神灵保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保住性命要紧。”
“老朱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我一定会杀了任晨这小畜生的,我一定会的!”
他大步流星,踏步而飞出数十丈远拼命逃窜,原地露出狂笑的金色生灵见温宇逃窜,居然有些兴奋的道。
“想跑?!哈哈哈!你能跑到哪去呀?!”
那金色生灵话音刚落,便将右手探出,金光璀璨,他那整条手臂不断暴涨延伸,向前方压去,宛如一根横空的巨大金色房梁,绵延数里,给地面投下大片的阴影。
由于他使用了这种绝世手段,范围太大波及太广,这天泉山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此刻那金手横空的这一幕。
“师姐姐那是什么?莫不是有大能降临了吧。”
“应该不是吧,血精果虽然珍贵,但这次天泉山之行,各大教主都有盟约在前,不敢轻易外出,为的就是防止自己走后,其他势力将自己的门派一举歼灭。”
“而那些寿元将尽的大能散修,也不敢前来得罪大宗大派,怕的是即便得到血精果。也没命将其炼化,只好在自己洞府苟活。”
“所以此次并没有大能降临,来的最强的修士也只不过是些大修士而已。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幽然师姐。”
紫云宫的一位聪慧的弟子,为众人分析道,说完她用讨赏的目光看向紫幽然,那幽然圣女点头称赞她。
而后看向那横空的大手,黛眉紧皱,下一刻便带离众人远远的避开那里。
天泉山的洛家行营中。
“那是何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手掌啊?有教主级别的人物来了?!”
“少爷我已经派出了探子,相信很快就会有所收获,您稍安勿躁…”
天泉山的一处茂密的森林中,又二人腾空远远的观望这一震慑人心的景象。
“你看到了吗?这神通最起码是大能啊!”
“二哥,莫不是哪位大能不顾身份,降临于此,想夺取得那血精果。”
“这下可就麻烦了,眼下君瑶那孩子下落不明不说,如今又来了这么厉害的人物,想来我们要获得那血精果,为吴长老延寿就难上加难了啊。”
此刻那金色生灵发狠,五指其张,将还在飞逃的温宇覆盖的下方,紧紧抓在手中,任凭那温宇如何挣扎,嚎叫也逃脱不了。
此刻那金色生灵看着手中,已经惊走了半条命的温宇,凶残的笑道。
“刚才技痒,一不小心把他魂神都弄没了,还好,你完完整整的。哈哈哈!”
“啊!!!”
温宇惊叫道,下一刻那金色生灵将其握紧举过头顶,五指用力一攥。
那温宇瞬间被挤成一团稀巴烂,骨碎肉成泥,鲜血渗出指缝,其中有碧绿色的光华在闪烁,一同流淌进了他那张血盆大口里。
同时那颗锁神珠也被巨力所毁,爆炸开来,所蕴含的法力和神韵也被其吸收的一干二净。
“嗝。”
接着那金色的生灵血足肉饱后,打了个饱嗝。
看着还畏惧自己的任晨不禁一声冷笑,而后就变回了一根金色毫毛,重新飞回了任晨的小天地里。
这时任晨缓过神来后见慕容君瑶,吐的虚脱,又失了神的瘫在地上,她全身颤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这斧头厉害,应该是奇珍所铸是个好法器。”
任晨刚要走便察觉一旁的大斧,知道这是个好兵刃,拿在手中掂量了下重量,试着趁手。斧面刻有一朵银花。
“银花斧…我的了!”
话落他当即便催动雷霆,电光绽放,数道电弧没入大斧中炼化了朱靖远的残余神识。
而后将它收入小天地中,再次使用起了雷光化身,裹着慕容君瑶向远方遁去。
在到达一处山洞后,任晨显出真身,将怀里脸色惨白不断发抖的慕容君瑶慢慢放下后,便生了一堆篝火取暖。
过了半日,任晨见那慕容君瑶脸色稍好,全身也不在发抖后打破平静对她道。
“你饿不饿?我给你寻些东西吃吧。”
听到任晨的询问后,慕容君瑶并不作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现下她整个身子蜷曲紧缩,原本甜美的面孔已经失色,不过她现在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足以让任何男孩心生怜悯,产生保护欲。
看到慕容君瑶被吓成了这个样子,任晨心中有些愧疚,他从小天地中取出毛毯将其盖在慕容君瑶身上后,便飞出山洞打了一只野雉,架在了篝火旁慢慢的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