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厚棣接过由那耶伪造出来的圣旨开始宣读。
“吾自知吾德不配位,丢西域,失辽阳,宠宦官,爱美人而不爱江山,因而自贬为吾,吾宣誓,吾自此永不称为朕,自刎归天,归天之后,皇位即将禅让于那耶,改国号为岁…”。
梁厚棣读着读着就读不出来了,那耶抬起头讥讽地看着梁厚棣说道“念啊?怎么不念了?你不念,那就我念喽”。
说着,那耶便起来把圣旨一把夺走后坐到龙椅上说道,“这龙椅还挺舒服,不过…你以后是再也体会不到喽~!”。
那耶在最后一个字时还刻意延长一下,以表示对梁厚棣的鄙夷,梁厚棣恶狠狠地瞪着那耶说道“我宁死,也不会同意的”。
“切,谁管你呢,反正…”,这时,那耶似乎想到了一个主意便兴奋地走到梁厚棣面前说道“要不我来一个死无对证?你觉得可不可行?”。
梁厚棣退后几步,一回头就见面外面守着的士兵拿着燧发枪瞄着梁厚棣的心脏,那耶将剑悬在梁厚棣的头颅。
那耶无视梁厚棣眼中的悲哀说道“放心,毒酒与白绫二选一,绝对能保证你死得安详”,梁厚棣思考一会后内心挣扎说道“毒…毒酒”。
那耶仰天长笑了半天,最终拍了拍梁厚棣的肩“好!好!”,之后那耶走出皇宫后找了几个人说道“来!给平惠帝,赐酒!”。
梁厚棣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后说道“皇城城上烈火焚,惠帝孤守七星宫,大梦一场终归尽,焉得毒酒得解脱,哈哈…哈哈哈哈!”。
之后梁厚棣咳嗽出血,死于他最爱的皇宫中,那耶指着其中一个士兵说道“去!把他头砍了,高高悬挂于皇城上,最好能让所有人都瞅见”。
“是!”,一名将领说道,之后将领出去皇宫,那耶就开始思考该以什么方式才能让那群民众们服从统治。
“全杀了?不行,唉!”,那耶拍手突然想到一个很好的主意“要不屠城吧,正好国库空虚,既然如此就定了吧”。
“传旨,凡生于汉地以南而识字者,杀无赦,凡生于汉地以南而航海者,赐白绫”,那那平静地说道。
岁朝将土们挨家挨户地找人,也不管他到底识不识字,航不航海,反正只要有人,男人做军粮,女人做军妓,房子拆了当柴火,地踩烂了,又收了全部粮食与财富才肯罢休。
喊叫声接连不断,兵器间的碰撞声依旧,犹如悦声的歌曲一样,多么令人感到安息啊…安息吧。
它们将女人打个半死后开始侵犯,它们把孕妇里马上要成形的胚胎拿出来后当成宝贝一样欣赏,似是禽兽。
无数个有识之士被押上刑场上行刑,它们烧毁书籍,将各种与汉文化有关的一切都烧毁,把秀才状元们活埋于坑洞之中,这是汉人的至暗时刻。
有人也想反抗,可这群未经训练民兵根本打不过精兵强将们,等待着的只有更猛烈的攻击与更折磨的死法。
“满山没有人…满山皆是人…”,一个白衣秀才看着尸横遍野的山头从嘴里吐出来的一句,他看着圆月流下一滴泪后主动地接近士兵被乱枪射死。
暖和的夕阳升起,那耶走出皇宫说道“今天可真美好啊!”,这时,那耶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说道“我好像忘了什么了”。
但而后,那耶就觉得无所谓说道“算了,登基也没有什么意思”,长江以南的地方汉人,不,是人都被屠得十不存一了。
那耶缓缓走到七星宫,就见到一堆原本是属于平朝的功臣或是忠臣皆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那耶看着这些官员说道“关你们什么事?不过是死几个人而已,放心,你们官员和士兵是不会受到迫害的,我只杀百姓”。
官员们紧握着拳头,却也都不敢出头,这时有一个官员默默地站起来指着那耶鼻子骂道“你滥杀无辜!还只杀百姓!这句话你怎能说出口来!”。
那耶无视了这个出头的官员,反而是向其他人问道“还有吗?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了,不说了?行,我走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