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萧俊宁为覃曼莹捏完了脚,他呼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浮现出来的一层汗水,目光看着面前的三女,笑着说:“诗诗、清清、莹莹,你们先聊着,我下去洗个海水澡,一会儿就回来,千万不要担心我。”
说完,也不等三女开口,便匆匆地下床穿鞋离去。
走的那叫一个快!
一副十万火急的样子。
等萧俊宁爬下山洞以后,安诗诗摇摇头,一声感叹:“哎,这可真是苦了宁哥了,每次跟咱们互动,爽的都是咱们,‘难受’的都是宁哥,虽然……宁哥在心里和精神上也很爽,也都能得到满足,但‘难受’终究是占据了一多半儿。”
“是啊。”
沈楠清晃了晃白皙的脖颈,缓解一下肌肉疲惫,又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笑着感叹:“可问题是,刚刚我已经很大胆的提出了要与莹莹一起帮宁哥了,但宁哥不接受啊,这可真是没招儿了。”
“宁哥,他和别的男人还真是不一样,太不一样了,要说第一次相遇时,他没有强上我们,是因为他是一名光荣的退伍军人,同时也和自身的教养有关,这个可以理解,可现在,我们和宁哥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就差一个结婚仪式了,为什么宁哥会忍住且会克制住自己的内心欲望,不主动和我们提出做那种事呢?”覃曼莹疑惑且不解地摇了摇头。
“做那种事?哎!我想到了!”
下一秒,安诗诗猛然抬头,她目光看着正一脸懵地看着自己的二女,问道:“上次我和宁哥在庇护所里舌吻时,宁哥说过一嘴,他要把那种事留到新婚之夜,咋?他没和你们说过吗?”
此言一出,
沈楠清和覃曼莹相视一眼,后者问道:“清清,你是第一个与宁哥表白、接吻的人,他没和你说过这句话吗?”
“好像……没有。”
沈楠清想了想,摇摇头:“我俩每次接吻,宁哥的手都很老实,稍微大尺度一点的做法,就是摸我的腿,再就没其他的了,然后接完吻以后,就没以后了。”
“一样,宁哥和我接吻时,稍微大尺度一点的做法,也是摸我的腿。”安诗诗嘻嘻笑道。
“不瞒你俩,那种事情留到结婚以后做,这句话宁哥昨晚就和我说了一次。”覃曼莹哈哈一笑。
“昨晚?”
沈楠清柳眉一挑,“昨晚什么时候?在哪里?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也没有印象。”
安诗诗摇了摇头。
“就是昨晚宁哥给你捏完脚,你和小妮子爬下山洞去上厕所之后,我和宁哥抱在一起舌吻之前。”覃曼莹看着沈楠清笑道:“那个时候你俩都没在,当然没有印象了。”
“我说的嘛。”
沈楠清恍然大悟地点下头:“如果宁哥是当着我的面儿和你说的,我怎么可能没有印象呢。”
覃曼莹转过身,向后一仰,头枕在枕头上,目光看着天花板,长叹:“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今晚,我和清清你都已经允许了,且你还主动提了出来,都这样了,宁哥还是不接受,这……”
“这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安诗诗在一旁神秘兮兮地接过话。
“什么问题?”
沈楠清立马扭头看向她。
“什么问题?”覃曼莹也是瞬间坐起身,目光看向她。
“宁哥他有很强的传统观念和思想,在他眼里,那种事情,是无比崇高而又神圣的,只能留在新婚之夜和结婚以后,没结婚以前,就算是打死他或者哪怕是憋死,也绝不会和我们做那种事情。”安诗诗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无比正经且认真地分析道。
“可……刚刚清清在提的时候,还特意多说一句,‘又该怎么帮’,也就是说除了那种事情以外,其他方式也可以,那宁哥为什么也不接受?”覃曼莹第一次犯了糊涂,她眨了眨凤眸,不解问道。
“其他方式也很大尺度,拒绝,这很正常,可能对于现在的宁哥来说,摸我们的肚子、腿、脚和与我们舌吻,就是他所能做出最大尺度的事情了,哈哈哈。”
安诗诗说完,哈哈大笑。
覃曼莹和沈楠清相视一眼,都笑了。
二十三分钟后。
“啪嗒啪嗒——”
一阵脚步声从洞口处响起,萧俊宁一边扒拉着还未干透的头发,一边迈步走了进来。
“宁哥,这次洗澡你咋这么慢呢?说一会儿就回来,结果都快半个小时了。”安诗诗晃着沈楠清的手表,佯装不满地质问道。
“这么长的时间,我有十分之七都是坐在火堆旁烤头发了,不然我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我总不能……直接就上来吧?”萧俊宁一声苦笑,说话的同时,他还扒拉了两下未干透的头发,“烤了这么长时间头发还没完全干透呢,要不是怕你们三姐妹担心,我非得再烤个十几分钟不可。”
“澡洗完了,还难受吗宁哥?”
沈楠清嘴角上扬。
“不难受了,现在的我浑身舒畅,全身上下充满活力与动力,负重40公斤,15公里武装越野,俩来回,没问题,哈哈哈。”
萧俊宁当着三女的面儿,一边伸展双臂,一边自信笑道。
“既然宁哥这么有活力和动力,那敢不敢……和我们三姐妹在床上比一比?一对一或者……三对一,看看谁能坚持到最后?”覃曼莹冲萧俊宁挑了挑柳眉,坏笑着打趣道。
“咳咳……”
面对覃曼莹的戏谑挑衅,萧俊宁当场就怂了,他握拳干咳一声,随即举起双手,目光看着坐在床上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的覃曼莹、沈楠清、安诗诗三女,讪讪笑道:“不敢,我认输投降。”
“噗~”
安诗诗一个没忍住笑喷了。
对萧俊宁竖了一根中指,“宁哥,你也太怂了吧?我鄙视你。”
“这不叫怂,这叫明智,因为我知道,无论是一对三,还是一对一,我都不是对手,和你们比,我只有被吊打的份儿。”
萧俊宁说完,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