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看到萧云这般模样,先是微微一怔,继而忍不住笑出了声,要知道,他平日里所用的墨可都是极为珍贵的贡品,尤其是那“遂初堂藏墨”,更是价值连城,弥足珍贵,如此珍贵的墨汁,沾上了自然是难以清洗干净的。
萧云心急如焚地举起那只被墨汁沾染得黑乎乎的小手,声音中带着焦急与无助,带着哭腔喊道:“弘历,弄不掉了呀,这可怎么办呀?”她那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变得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着转,如同两颗即将坠落的珍珠,仿佛下一刻就要滚落下来,将她那粉嫩的脸颊打湿。
她那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嘴唇也紧紧地抿着,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安与慌乱,那只小手在空中无助地晃动着,仿佛在向乾隆诉说着她的焦急与无奈。
乾隆见此情景,微微一顿,随即放下了手中那支正书写着重要奏折的朱笔,那朱笔轻轻落在案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的脸上露出一抹宠溺的微笑,那笑容如春风般温暖,瞬间融化了他脸上原本的严肃,他高声喊道:“来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在空气中回荡开来。
不一会儿,一个小太监如一阵疾风般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他低着头,脚步略显慌乱,唯恐有一丝怠慢,他恭敬地站在那里,身体微微前倾,双手垂在身侧,静静地等待着乾隆的吩咐,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乾隆微微皱起那修长的眉,眉宇间闪过一丝思索,随后,他的语气坚定如铁,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快去拿两瓶酒过来。”那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带着不容违逆的威严。
说完,他轻轻伸出手,温柔地拍了拍萧云的后背,那动作轻柔而舒缓,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鸟,每一次的轻拍,都传递着他深深的关切与安慰。
萧云则气鼓鼓地坐在乾隆宽阔的怀里,像一只鼓起肚子的小蛤蟆,她的小嘴撅得老高,都能挂个小油瓶了,“弘历,我手上沾上墨汁弄不掉,你还要喝酒庆祝吗?哼!”她那娇俏的模样,真是让人忍俊不禁,煞是可爱,那灵动的眼眸中闪烁着埋怨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她的不满,而她那微微皱起的小鼻子,更是增添了几分俏皮与天真。
乾隆听了她这稚气未脱的话语,不禁开怀大笑起来,那笑声如洪钟般响亮,爽朗而富有感染力,他笑得前仰后合,身体都跟着颤抖起来。
他心想:这丫头的脑回路可真是与众不同啊,真是让人好笑的很,她那纯真无邪的想法,总是能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欢乐,让他的生活充满了乐趣,他的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乾隆耐心地给萧云解释道:“这墨汁若是不用酒精的话,是很难清洗掉的,可不是光用清水就能洗得干净的。”他边说边温柔地注视着萧云,那眼神中充满了似水的温柔与深切的关切,仿佛要将萧云融化在其中,他的声音轻柔而富有耐心,如同春风拂面般温暖。
萧云却不太相信,她微微皱起那好看的眉头,粉嫩的小嘴嘟囔着说:“怎么可能呢?平时脏了不都是用水洗吗?怎么会有水洗不掉的呢?我才不信呢!”她一边说,一边摇晃着乾隆的胳膊,那模样带着一丝稚气和倔强。
她那双灵动的眼眸中满是疑惑,那疑惑就像一层轻纱,笼罩在她的眼眸中,让她的眼神看起来更加扑朔迷离,她的小嘴不停地嘟囔着,那声音虽小,却充满了坚持,仿佛在与乾隆辩驳着什么。
乾隆微笑着抱着她来到了那间盥洗室,只见室内摆放着一盆清水萧云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将那只沾有墨汁的小手伸进水中,然后用力地搓洗着,她的手指在水中不停地搅动着,仿佛想要将那顽固的墨汁一下子全部洗掉。
然而,那墨汁却丝毫没有要褪去的迹象,依旧顽固地附着在她的手上。萧云急得直跺脚,她的小脚在地上不停地跺着,发出“砰砰”的声响,她的嘴里还不停地抱怨着:“怎么还是洗不掉呀!这墨汁怎么这么难缠呀!”她那焦急的模样,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让人看了既心疼又觉得可爱。
不一会儿,小太监便如一阵风般迅速地将酒取了过来,乾隆轻轻地拿起一瓶酒,微微倾斜瓶口,那清澈透明的酒液便如一条银色的丝线般缓缓地流泻在萧云的手上。
他的眼神专注而温柔,用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轻轻地在萧云的手上打着圈,细心地为她清洗起来,他的动作是如此轻柔而娴熟,就好像在呵护着一件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关怀与爱意,让萧云那颗原本还在焦急的心渐渐地安定了下来。
他那认真的模样,就像是一位技艺精湛的工匠,在精心雕琢着一件无价之宝,让人不禁为他的细心和温柔所打动。
没过多久,只见那顽固的墨汁就渐渐地在酒精的作用下退了下去,萧云这才心服口服地不得不相信,原来真的有连水都无法洗净的东西啊。
她的脸上露出了惊讶无比的表情,那原本就圆润可爱的脸蛋此刻更是写满了难以置信,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如宝石般明亮的眼眸中满是惊奇,仿佛不敢相信眼前这神奇的一幕,她那微微张开的小嘴,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的震撼,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乾隆动作轻柔地再次将萧云抱入怀中,缓缓回到那庄严肃穆的龙案之前,继而开始着手处理那如小山般堆积的奏折,这一次的萧云变得极为乖巧,安静得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丝毫不敢有任何的乱动,毕竟,刚刚沾上的墨汁实在太难清洗了,这让她的心里实在没底呀,她也不确定其他的东西是否也会像那墨汁一样难以对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