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琳见李父不同意,连忙伸手抓住了旁边的男人,带着哭腔,恳求道,
“业哥,伯父误会我了,你帮我解释解释啊!”
李松业甩开她的手,从床上下来,一巴掌呼在她的脸上,咬牙道,
“田琳,敢算计我,还想我帮你,你当我是傻子么?”
他是让她将苏媞带来这儿,没想到让她自己爬床来了,苏媞不见,肯定和她脱不了关系。
他李松业可不是那个姓君的废物,听到了他的安排,也没想到是田琳这个女人藏的人。
“田琳,我问你,苏媞被你藏哪去了?”
田琳捂着被打的脸,不敢置信李松业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她,曝光她和苏媞的事有关。
她可能真的要完了!
忍着惊惧,田琳撇清关系,
“我不知道。”
“苏媞得罪过那么多人,谁知道她被谁绑架还是怎么了。”
李松业的手抓住她的脖颈,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田琳,少给本少爷装傻,你知道我捏死你,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手上的力道加紧,只要田琳再敢给他推脱,他就当场掐死她。
田琳呼吸不过来,双手捶打着他的手,脸色涨得通红。
在田琳晕过去前,李松业放开了她,拍了拍手,朝李家的保镖道,
“不管你们用办法让她开口,去将游轮全部翻找一遍,哪里都不要漏了。”
这里是在海中央,只有这一艘游轮,他就不信他不比那个姓君的先找到。
只要他找到苏媞,救她,她就不会再和他闹分手了。
哼!
他可从未听说什么君家,不过是苏媞请的演员罢了,不足为惧。
“爸,有我在,李氏集团不会有事,你老了,就退休吧!”
“来人,请老爷去房间休息。”
李松业的话一落,保镖们全都上前,将李父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被人架着从房间离开。
……
一个小时后,坐在房间门口的李松业脸色越来越黑。
看着面前站着的保镖怒骂道,
“废物!一个人都找不到,要你们有什么用!”
“少爷,我们确实是都找过了,没有看到苏小姐的身影。”
其中站最前面的人脸色也不好看,低垂着头,有些不满地回话道。
李松业想要打人,但他打不过这些人,且他还要他们帮他做事。
脑中想到什么,捏紧的双拳双开,李松叶吩咐道,
“去将田琳请来的人都带过来。”
他请来的,都是上流社会无所事事的富家子弟,也有一些演员,但田琳好像也请了那么几个人。
保镖应声,立刻去将苏媞请来的五个同事都带了过来。
“少爷,不见了一个男的。”
李松业摆摆手,
“告诉码头的人,看到可疑的人,先带回去。”
说完,李松业扫了一眼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
“我这个人好说话,但没什么耐心,告诉我,有没有看到苏媞。”
房间里,突然传出田琳的痛呼声,随后便是一声声的痛嚎。
五人吓得缩在了一起,脸上完美的笑脸,也变成了害怕。
“我们没有看到,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想回家。”
五个女人齐声说道。
听完,李松业的脸色一黑,
“既然不肯说,那就让你们先受些苦,再问。”
“将她们带进房间,和田琳那个女人一起。”
高悦连忙阻止靠近她们凶神恶煞的保镖,
“你们这是犯法的,我们都是律师,等我们回去,我们就报警起诉,就算你是李家的公子,也不可能从这事里完美脱身!”
“哈哈哈哈——”
“律师?”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在S市,我李家就是法,就是天。”
“在我面前,你们算什么东西!”
李松业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大笑着,让人将五个女儿推进了房间里。
不一会儿,里面又是一阵阵不同的尖叫声响起。
但关乎自己的身家性命,六个人都是忍着痛意,不开口。
李松业皱起眉头,随后又否定地摇了摇头。
她们都是律师,应该不会将苏媞给扔下海了。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她们没那个胆子。
再说了,苏媞能和她们有什么仇?
顶多就是同事之间的小摩擦。
难道是姓君的那个男人?
想到君安,李松业只感觉脸上的痛意越发明显。
又等了半个小时,房间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少爷,问出来了,她们说苏小姐掉到海里去了!”
其中一个保镖连忙出来说道。
李松业的气得站起了身,一脚踹开椅子,没有出完气,又一拳打在墙上。
“都是废物,你们就一点也没有发现不对吗?”
两个小时,苏媞的尸体只怕都肿了!
“去将姓君那个男人抓住,告诉船长,当无事发生,向更深的海域驶去。”
李松业皱着眉,想着应对的方法,
“将船上的人都控制起来,敲打一遍,谁敢乱说,要他们好看!”
保镖为难,站着不动,
“少爷,这恐怕不太好吧?”
他也没说过跟他做事,要摊上这样的大事啊?
现在还出人命了!
李松业猛然扭头,瞪向那个保镖,
“现在说这些晚了,你们可是收了我的钱的,刚才又打了人,她们可都是律师,没本少爷,你们赔到倾家荡产,还可能要进去。”
保镖们都停下了手,不满地看着李松业,刚想说自己不干时,远处传来警笛声。
李松业脸色大变,看向船后,发现好几艘飞艇朝这儿追来。
怒骂了一声,进到房间,看见地上躺着的奄奄一息的六个女人,
“你们最好一口咬定苏媞是自己掉到海里的,你们好好说话,上岸后,你们的损失我李松业出,若敢将你们身上的伤说出去,你们往后都不会好过!”
六个女人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抱成一团,细细抽泣。
她们真的要完了吗?
不!
没人知道是她们将扔苏媞下去的!
李松业见她们不吭声,以为是自己的霸气将她们给镇慑住了。
整理了一下衣衫,回到满是客人的大厅中。
这一路,他都没有看到君安的身影。
只当是他着急苏媞报得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