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七十六:葡萄美酒夜光杯(右下)
“无妨,以后时间还长!”他不再说什么,也没有仗着自己身份勉强他的意思。
楚楚福身说了声抱歉然后离开,因为她的出现和敬酒的规定,现在基本上每一桌都上了葡萄酒。
这样敬下来也是很累的,怪不得她只选择抿上一口,酒量再大也经不住这样。
终于到了韵玄这一桌,韵工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而韵玄却纹丝不动,他确实没什么想法,就她这身体,在床上怕是压不死自己?
到了中间区域,楚楚觉得自己就没必要再多说话了,该敬的权贵都敬了。
和韵工碰完杯,抿了一口后准备离开,但旁边的侍女却喝道:“哪来的野小子,穿的人模狗样,怎的如此无礼!”
韵玄一愣,韵工也正要呵斥回去,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韵玄还是无奈的站了起来。
笑道:“怠慢了姑娘,还望恕罪,在下干了为敬!”
韵玄拿起晶莹剔透的酒杯,红色的葡萄酒在灯光的照射下犹如红宝石一般,整个杯子熠熠生辉起来。
“好酒!确实称得上葡萄美酒,跟王朝其他品牌很不一样!”韵玄真心夸赞道。
楚楚刚本没在意,只当是一个小孩,但现在和他对上眼之后,发现这王朝中竟然还有如此清澈如止水的双眼!而且对方还没有不适!
“呵呵,我还以为小公子瞧不上奴家呢!”现在她却突然说道,眼中眼波流转。
“没有的事,姑娘相貌惊为天人,只是在下酒喝多了,倒是不愿起身,有我哥哥敬酒也是一样的。”韵玄心里骂了一句,这娘们儿用的宋家的魅术!可惜对我没什么用!
看到对方依旧平静如水,楚楚倒是一愣,然后转身离开,心里暗道:“不过是一个小屁孩儿罢了,不知道男女之事也是正常。”
但她到下一桌的时候,同样一个10来岁的小孩子居然直接上了手,抓住了楚楚的手腕,但还没等他摸两把,这小孩就痛苦的叫了起来。
“不好意思!这是我儿子,管教不严,还望恕罪啊!”旁边的中年人冷汗直流,还以为楚楚使用了什么秘术伤了自己的孩子。
“占了便宜还想算了?给我滚!”旁边的侍女又是一声怒吼,接着站出来几个护卫把这一桌的人都给扔了出去。
司徒福至听到后也是神色阴沉,吩咐手下去调查这一家。
楚楚微微脸红,不是因为被那小孩儿占了便宜,而是对刚刚自己的想法而脸红。
她不由自主的转头重新看了一眼对她漠不关心的韵玄身上,随即回头继续。
她足足敬了半个小时,韵玄也不得不佩服她的业务能力,这时船外已经彻底暗了下去,等着楚楚下去换了装,舞蹈就要开始了。
两刻钟后,楚楚姑娘重新来到了大厅,原本还热闹非凡的大厅由于她的出现变得鸦雀无声。
但过了几秒,又是一阵巨大的欢呼,韵玄眼中也闪过惊艳,她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她头上戴着璀璨的钻石头饰,披着紫色的头纱,耳朵上挂着绿色的宝石耳坠,上身也只穿了一件紫色的薄纱,但里面还有内衣,出乎意料的居然有些保守,上面绣着神鞭王朝特有的图案,但还是那高耸入云的规模最为吸睛,下身同样是紫色的分叉短裙。双手的手臂上挽着紫色的丝带,完全跟刚才那楚楚动人温婉形象不同。
韵玄周围不断的响起吞咽口水的声音,就连他自己都出现了心动。但一想到杨生婧和如画她们,一想到这人只是别人玩物的时候,又平静了下来。
但韵玄也不得不承认,刚才某一时刻,这女人的风韵超越了如画她们。
“我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性感至极,让人欲罢不能了!”韵工叹息道。
但韵玄却是注意她是媚眼如丝,已经勾走了大部分男人的魂。
她站在了特制的舞台中间,两边是拿着神鞭王朝特色乐器的女人,奏乐缓缓响起,她开始舞动起来。
她缓慢的旋转着自己的身体,随着激荡的音乐越来越快、越来越密,停下来后双手交叉,手背靠于自己的下巴之下,头开始左右的横移律动起来。
“舞蹈确实有很大不同。”韵工对着韵玄说道。
随即她开始扭动自己的身子,媚而不俗、艳而不妖,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火。
她一只脚抬过自己的头顶,下面露出了紫色短裤,然后竟然下了舞台,在走廊中央舞了起来。
周围的人用力的闻着空气中的香气,楚楚抽出自己手臂上的丝带,像微风吹过脸庞一样轻轻的划过靠近走廊座位上的人,这让座位在里面的人嫉妒的快要发疯,而这些人总感觉自己是痛苦和享受双重交织。
直到来到了韵玄这一桌旁才停下了脚步,韵玄看到这一幕微微有些不自在,好在她没有停留过久就重新回到了舞台之上。
“好!今天晚上值了!”不断的有人出声叫好道。
一刻钟后,楚楚终于舞罢,身上香汗淋漓,只是用丝带擦了擦,还没有离场的意思。
“楚楚原名本为木木,承蒙各位的照顾才有今天的成就,明天楚楚还会在这里,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我,这一杯我敬所有人!”
“倒是有手段和心机。”韵玄评价道。
司徒福至虽然知道这舞姬是金州宋家某个公子的宝贝疙瘩,但现在他精虫已经上脑,还是试着问道:“楚楚可否和本公子共度良宵?”
其他人紧张的等待着楚楚的回答,大家族的子弟则不屑一顾,自己都看不上,还看得上你?
她一愣,没想到这宋家的狗还敢提这个?但还是笑道:“这种事情是要讲究缘分的,我和公子缘分未到呢,不过对那位小公子倒是有些眼缘。”
韵玄眉毛一挑,不就是刚才对你的美貌视若无睹吗,现在居然玩起了挑拨?
“他?我怕他下面毛都没长齐吧,既然姑娘不愿,那就算了,何必如此敷衍我。”司徒福至有些生气和委屈,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你他娘的晚上吃了大粪?怎么说话呢?”但韵工哪能乐意,当即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