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陆雨萱听到了她们的对话,轻轻碰了碰前两天刚转来的同桌云,低声询问:“语彤,她真的打算回来吗?”
云语彤淡淡笑了笑,回答道:“她回不回来,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但听说可能会去艺术班。”
“艺术班?!就凭她那鬼样子?”陆雨萱皱了皱眉,显得有些不悦,“这样一来,她还是跟咱们在同一个学校里,真是烦人。”
陆雨萱回想起之前在皇冠一品看到云西茉让云忆梦下不来台的视频,心中不禁嘀咕:忆梦姐到底是怎么想的?当初居然同意云西茉进状元班,还那么大度地不计较云西茉抢了自己的男人。
要知道,青藤高中的状元班可是有着三十年的辉煌历史,偏偏出了个云西茉,只考了309分,简直就是个异类,班主任早就对她忍无可忍了。
陆雨萱压低声音,在云语彤耳边提起那天发生的事,云西茉害云忆梦被无辜卷入网暴。
云语彤闻言,抬头问道:“是不是因为那段在网上疯传的视频啊?”
云忆梦二十三岁,在国际钢琴界有一席之地,从北欧镀金回来,打算在国内开几场演奏会,进一步提升自己的知名度顺便打开国内市场,结果呢,计划赶不上变化,这变化还来得猛烈!
同时云忆梦那可是明京音乐学院的骄傲,人脉广得跟蜘蛛网似的,谁曾想,这一网子竟然没能网住自己的前程,反而被网暴给缠上了。
陆雨萱简短地讲完事情经过后,冷笑了一声,那表情就像是吃了没放盐的泡面,那叫一个酸爽:“云西茉是不是踩了狗屎啊?怎么就那么巧,跟边家那位小少爷边迟扯上了关系?”
云语彤一听边迟的名字,微微皱眉:“你是说边家的小少爷边迟已经回到东城了吗?”
“早回了,都回来好一阵子了。”陆雨萱撇撇嘴,一脸的不屑,“我就纳闷了,边迟那眼睛是不是被蒙住了?怎么就看上茉了?不就是脸蛋长得跟花瓶似的嘛!”
云语彤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雨萱,别这样说姐姐。”
陆雨萱一听,双手一摊,那叫一个无奈:“语彤啊语彤,你还真把她当亲姐姐供着呢?她在云家给你添堵,让你在云家颜面扫地,你还在这里替她说话,你这心慈手软的毛病,得改!”
云语彤不赞同地摇头,神情带着一丝复杂的冷淡:“雨萱,我明白你的好意,但家人之间的恩怨,总该有个化解的时候。姐姐她……或许只是有自己的苦衷。边迟的选择,也并非我们所能置喙,感情之事,向来复杂难言。”
陆雨萱闻言,神色稍缓,却依然带着几分不甘:“好吧,你说得也有道理。但云西茉那边,我可不会轻易放过她。”
“咚咚咚~”敲门声就像是不速之客的预告,云西茉挑:“这又是哪位大神来‘关照’我了?难道我的‘麻烦收集器’属性又发作了?剧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啊!好歹也让我喘口气,学学人家打工仔,还有个周末呢!”
她懒洋洋地从椅子上起身,步伐中带着几分猫步的慵懒。
“大小姐,我是杨妈,云老爷子派我来照顾您的。”门外,杨妈的声音温柔,听起来就像是春天里的一缕暖阳。
云西茉打开门,一脸迷茫,眼前的杨妈让她愣了一下,心里却嘀咕:“新来的阿姨?原来是爷爷给她安排的呀。”
杨妈见云西茉一脸“我是谁”的呆萌样,忍不住笑了:“大小姐,早上没下楼,还没吃早餐吧?我刚做了糕点,要不要尝尝?”那笑容,温暖得让云西茉差点儿以为自己回到了银月星呢。
可恶的是杨妈手里还提着刚出炉的糕点,香气四溢,时刻诱惑着她的吃货属性。
云西茉感受着杨妈那发自内心的关怀,心里的小冰块悄悄融化。“好嘞,杨妈,我这就来‘验收’您的手艺。”她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好像在说:“这爱,我全盘接收了!”
杨妈见状,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轻轻摸了摸云西茉的头,就像对待自家孩子一样:“家里来客人了,在客厅呢,你要不要去看看?”说完,又补了一句:“大小姐,多认识些人总是好的。”
“客人?”云西茉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走到走廊上,低头望向客厅,像做侦探一样从二楼窥视着餐厅。只见叔叔云陵稳坐主位,旁边坐着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背影挺拔得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这背影,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但又想不起来……”云西茉挠挠头,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等等,这不会是哪个隐藏剧情的触发点吧?”她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保持谨慎,“杨妈,我还是不下去了。”
万一楼下那位是剧情里的‘大boss’,我这小身板可经不起折腾,毕竟,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除了边迟和余苏这两个对她友好,其他人对她的态度还都是未知数。云陵嘛,还有待观察;
说完,云西茉就像一只被惊到的小狐狸,嗖的一声溜回了房间,心里默默盘算着:“在这个世界走剧情,还是得步步为营,毕竟,我可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碍眼存在’!”还是先在房间里做个安静的“美女子”吧!
下午五点半。
阳光懒洋洋地洒在云西茉那身仿佛自带光环的洁白衣物上,让她看起来就像是刚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莹润得能让路过的云朵都自愧不如。
她走在楼梯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直到不经意地往下一瞥,原来今天的客人就是他,那个在游戏世界里以成熟贵气着称的温慕焱。
客厅里,云陵叔叔那洪亮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点调侃的意味:“茉茉,终于舍得起床了?”这话说得,好像云西茉每天都跟睡美人似的。
云西茉笑眯眯地走进客厅,那笑容甜得能腻死人:“叔叔,我其实是自然醒的,真的!”说完,还眨巴眨巴大眼睛,无辜得让人想捏一把。
云陵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尽管侄女有贪睡的习惯,但他并未介意,完全忘了自己原本还想聊聊重返学校的事儿,毕竟有客人在,得给侄女留点面子嘛。
于是他话锋一转:“出去玩可以,但晚饭得给我好好吃!”
“遵命。”云西茉调皮地敬了个礼,那模样简直能萌化人心。
这时,温慕焱坐在沙发上,捕捉到了一股清新脱俗的冷香,他抬头望去,露出一张轮廓分明、刚毅非凡的脸庞。
云西茉那双美丽的凤眼微微闪动,脸上却是一片淡然。
她饶有兴趣地在温慕焱对面坐下,对于温慕焱的到来,她早已习以为常,不再感到惊讶。
在游戏与现实交织的世界里,她早就见怪不怪了,毕竟,大佬都不喜欢呆游戏里,喜欢出走给人添堵嘛。
客厅瞬间安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自云西茉下楼以来,温慕焱的目光就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紧紧跟着云西茉。
资料中的描述与眼前所见似乎有所出入。曾提及她跟一帮小混混要在一起。
怎么现在看来,更像是只高贵冷艳的天鹅?
温慕焱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目光紧紧锁定在云西茉的脸上。如此美丽的容颜,自然是天生用来攀附权贵、谋求上位的绝佳工具。
在云陵暂时离开的这段时间里。
温慕焱的脸色立马变得跟冰山似的,开口就是一句:“你这个年纪,以学业为重,别整些有的没的。”那语气,就像是在告诫学生别早恋似的。
他从侄子时赫深那里得知了云西茉的情况:成绩平平,
看来,她还真是本性难移,无论走到哪里,都喜欢做这样的事情。
她迫不及待地想在时老爷子面前表现自己,急于订婚,希望通过婚姻来改变自己从小不在豪门长大的身份。
但温慕焱不明白,云西茉为何会将目标锁定在时赫深身上。她明知时赫深是自己小姑云忆梦的男人,却还想取代云忆梦的位置。
为了得到时赫深的关注,她甚至甘愿成为替身。
云西茉凤眼溜达了一圈,结果又不偏不倚地撞上了沙发上温慕焱那能结冰的视线。
这家伙的表情管理怕是跟南极冰川学的吧,反感之情溢于言表,简直比wiFi信号还强!
云西茉心里那个嘀咕啊:“得嘞,我最近脸上长花儿了,专招反感?”她迅速收回自己的“探索雷达”,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没事,她又不是人民币,做不到人人爱,这很正常。”
接着,为了避免和这位名叫温慕焱的“冰山男人”有进一步的“眼神交锋”。
这时,云陵从书房走下来,一看这情景:“茉茉这孩子,性格直率,有啥说啥,如果她有得罪的地方,慕焱啊,你可别跟她一般见识。”言下之意,大概就是:“我大哥的女儿就这样,爱咋咋地,你忍忍吧!”
温慕焱还是那副“冰山脸”,他的回答依旧冷淡而疏离:“不会的,伯父。”
五点五十分,舒曼丽带着放学回来的云语彤。
佣人连忙侧身相迎,恭敬地接过云语彤肩上的书包,轻声细语:“夫人,二小姐。”
保姆迅速布置好晚餐,一切井然有序。
舒曼丽注意到餐桌上多了副餐具,转头就问旁边的管家有客来访。“管家恭敬地回答:“夫人,确实有贵客到访。”
话音刚落,温慕焱和云陵缓缓走下楼梯。
云语彤转身回望,目光触及来人,眼眸瞬间闪烁起光芒。她快步上前,想要扑进男人怀里,仰首望着他俊美的面庞,惊喜交加:“温叔叔,你怎么会在这儿!”
然而,温慕焱直接来了个“凌波微步”,愣是让云语彤的热情扑了个空,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他神色冷得跟北极的冰山似的,“这里不是西方。”
云语彤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周围的空气被凝固了一瞬,但她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云陵在一旁,轻咳一声,带着点“你懂”的责备口吻:“慕焱有洁癖,你又不是不清楚。”
云语彤在那儿绞着小手,睫毛跟蝴蝶翅膀似的,扑闪扑闪的,完全影响不到她这朵娇花。她嘴角一弯,甜得能腻死人的笑容就挂上了:“温叔叔,今晚你要留下来吗”
云陵瞥了她一眼,语气随意:“慕焱有要事在身,饭后即走。”
温慕焱面色平静,目光有意无意地四处搜寻,视乎在寻找另一位少女的身影。
此刻,楼上的云西茉,正以一种“我在三楼看风景”的姿态,她支着那精致得能雕刻的下巴,笑容里藏着三分狡黠七分寒冰,就像是冬日里最妖娆的冰凌花,既美又让人心里直打鼓。
那双微微上挑的眉眼,仿佛是用最细腻的笔触勾勒出来的艺术品,不仅带着不羁与桀骜,还悄悄混入了一丢丢“我可是不好惹”的傲娇气息。
眼神里满是“吃瓜群众”的欢乐,嘴里还轻轻吐出一句:“啧啧,没想到这朵小小白莲对温慕焱有意思,剧情有点意思嘛
云西茉慢动作般的节奏飘下楼梯,手里拿着手机,眼神半眯,面容藏匿在手机那幽暗的屏幕,活脱脱一副“别惹我。”
走进餐厅,不紧不慢地踱步到椅子前,一屁股坐下。
云西茉咬下一块排骨,连眼皮都懒得动一下。
舒曼丽眼看就要被这股子气到“火山爆发”,结果一抬头,对上了云陵“冻豆腐”的眼神,怒气就像被灭火器喷了个正着,只能硬生生地咽回去,脸色比冰箱里的冰块还冷上几分,继续默默啃着她的饭。
舒曼丽将一块诱人光泽的糖醋排骨轻轻放在了云语彤小碗里:“这是你最喜欢的糖醋排骨。”
云语彤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眼神却偷偷溜向了对面的云西茉,那眼神里的小火花在说:“看好了,这才叫家,不像你,外来户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