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悦递交申请后,在秘书敷衍的推脱中,感受到了空气里凝滞的阻力。
那扇紧闭的铁门,仿佛象征着公司内部对她筑起的高墙,森严而冰冷。
她没有争辩,只是礼貌地收回申请,转身离开的瞬间,心底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
排挤者甲的冷笑声从身后传来,尖锐刺耳,像一把利刃划过郝悦紧绷的神经。
“某些人啊,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排挤者乙附和着发出几声干笑,像一群躲在暗处的鬣狗,贪婪地窥视着她的失败。
郝悦猛地转身,眼神如刀锋般扫过他们的脸,那眼神中蕴藏的寒意,让两人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讪讪地闭上了嘴。
“你们……最好祈祷别落到我手里。”郝悦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令人胆寒的警告。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如同死神逼近的脚步声。
昏黄的灯光洒在档案室的铁架上,灰尘在光柱中飞舞,像无数细小的幽灵。
郝悦深吸一口气,霉味和纸张腐朽的气息充斥着她的鼻腔。
她能感觉到排挤者乙的目光像一条毒蛇,紧紧地缠绕在她身上。
郝悦没有理会,装作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档案,目光却精准地落在排挤者甲的名字上。
她“偶然”翻到一份项目报告,眼神微凝。
“这项目……似乎有些问题。”郝悦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门口排挤者乙的耳中。
她“无意”地翻动着报告,手指停留在一个被涂改的数据上。
“如果我没记错,这个数据……”
排挤者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冲进档案室,一把夺过郝悦手中的报告,声音颤抖着:“你…你在胡说什么!”郝悦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她“看透”了排挤者甲内心深处最恐惧的秘密。
“我只是随便看看,”郝悦耸了耸肩,语气轻描淡写,“毕竟,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被太多人知道的好。”
排挤者甲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死死地盯着郝悦,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郝悦没有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向档案室深处,身影消失在重重叠叠的档案架之间。
排挤者甲像一滩烂泥般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夜深了,档案室里静得可怕,只有郝悦翻阅纸张的沙沙声。
突然,她停了下来,目光落在一个上了锁的铁柜上。
锁孔里,隐约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奇怪,这里面放的什么?”
档案室的空气愈发沉闷,墙上的老式挂钟发出令人心悸的“嘀嗒”声,像是倒计时的丧钟。
郝悦的目光紧紧地锁在那个上了锁的铁柜上,锁孔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幽幽冷光,仿佛一只窥探的眼睛。
她从包里拿出工具,细长灵活的金属片探入锁孔,轻轻拨动。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郝悦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心跳声越来越快,几乎要震破耳膜。
“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
郝悦深吸一口气,缓缓拉开铁柜的门。
里面并非预想中的文件,而是一个老旧的笔记本电脑。
屏幕漆黑,没有一丝光亮。
郝悦按下开机键,屏幕闪烁了几下,然后出现了一个密码输入框。
一串复杂的字符映入眼帘,郝悦眉头紧锁,这并非普通的密码。
她尝试了几个常用的组合,都以失败告终。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档案室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郝悦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突然,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输入一串看似毫无关联的数字。
屏幕闪烁了一下,密码验证通过。
郝悦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然而,当她打开电脑里的文件时,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文件的内容并非她预想的真相,而是一段加密的代码。
郝悦深吸一口气,开始尝试破解代码,时间仿佛静止,只有键盘敲击的清脆声在档案室里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代码终于被破解,屏幕上显示出一行文字:“游戏才刚刚开始。” 郝悦猛地合上电脑,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