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连我黄公子也敢动粗。\"
\"查清楚他的身份了吗?\"
\"查清楚了,他是这附近新开药店的小医师,身份平凡至极。\"酒店发生的冲突,只需一个电话,林羽的身份便有人悄然查明...
黄少天侧耳倾听,跟班的话语如同古老卷轴中隐秘的咒语。他轻轻开启密室之门,从暗格中抽出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幽灵弓,幽光闪烁,映照出他坚定的目光。“立即集结所有的勇士,我不信他能强过我的幽影箭!”他低沉的声音中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少主,此举是否欠妥?”男子凝视着黄少天手中的幽灵弓,那是上次幽冥森林之王赠予的神器,此刻在他心中激起层层波澜。
在这片大陆上,私人持有魔法武器是禁忌,寻常争斗尚可隐瞒,一旦事迹败露,尤其是被那些窥探秘密的游吟诗人记录下来,后果将不堪设想。那时,不仅是触犯禁忌这般简单,那些觊觎黄氏领地的势力必将趁火打劫,给予致命一击,使黄氏家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有何畏惧?我们携众多勇士前往,若有人不幸陨落,只需寻一人承担此罪,便万事大吉。”黄少天言辞之中,将生死视若蝼蚁,仿佛一场生命的游戏。
跟班闻言,虽心有不甘,却深知少主意志不可违抗,只得遵命,即刻传讯集结所有勇士。
昨日,黄少天于繁星城的酒馆遭遇羞辱,他不在身边,尽管对那神秘人的来历仍一无所知,但连随行的几位护法都被其瞬间击败。此时,跟班深思熟虑,认为安全至上,于是向黄少天的父亲,黄氏家族的族长,汇报了整件事情。
莫要低估黄少天身边的跟班,此人曾伴随族长历经无数险境,虽身份仅是跟班,但在关键时刻,甚至黄少天亦需遵从其指引。他年约五旬,外表平庸,然观人莫以表象。曾有一次,在生死存亡之际,他竟割肉喂食族长黄世龙,以求其生还。
林羽接到上官倩倩传来的紧急符令,立刻赶往炼药师工坊,欲探查此次刘金究竟有何诡计。
刘金背负着沉重的魔木,穿过熙攘的市集,过往行人虽投来好奇目光,却无人胆敢掏出晶石记录仪拍摄,唯恐下一刻遭其注视,无辜遭受禁锢之灾。
一名执法者调查真相,远比破译任何魔法符号更为轻易。俗语云:“无解不开之谜,唯有不足之财”,此话寓意深远。
黄少天率领一众恶徒疾驰至炼药师工坊,手中虽握幽影箭,即便狂妄如他,亦知收敛锋芒。在众人目光下显露神器,恐引人非议,招致不测。
“包围此工坊,见人便攻,无论何人!”既然你是医者,那就由我来为你增添病患。
匍匐于地、身背荆棘请求宽恕的刘金,仍未明了事态,只见一众恶徒汹涌而来,为首之人逢物便毁,毫无顾忌赔偿与否。
“尔等,真乃忤逆之辈,白日之下,竟行如此暴行。”黄少天昂首挺胸,气势汹汹,俨然一副主宰的姿态。
在迷雾缭绕的艾瑞斯城,刘金突然感到背部一阵剧痛,竟是被一股神秘力量击中,他如同陨石般坠落在药剂师公会的草药堆旁。
至于那些本应前来求医的旅者,因今日天空之桥上聚集了无数浮空船,导致大多数患者滞留于空中航道,仅有的几位邻近居民得以早早抵达,故而遭受袭击的寥寥无几,仅是数人而已。
「汝胆敢对我呼喝?」
「竟敢用脚践踏吾身?」
刘金自尘土中挣扎起身,满面怒容,厉声质问。
那位先前一脚将刘金踢飞的男子,此刻更是猖狂,其面容狰狞,宛如暗夜恶魔,冷笑道:
「吾即使用脚踹汝,又如何?汝以为汝乃城中守护者耶?」
汝以为汝乃城中守护者耶?此言如同小丑面对其痴迷者讥讽其妆容丑陋,然与真正的小丑相较,汝不过是一传说中能令人心惊胆战的小丑罢了。
「不错,吾便是守护者!」刘金欲从衣襟内掏出身份证明,然而未及触及口袋,便闻男子狂笑之声响起。
「哈!汝自称守护者?」
「若汝真为守护者,吾愿将终身许配于汝,也无妨。」言虽如此,但是否真心愿意委身于刘金,唯有她自己知晓。
然而刘金深知,眼前之人必将面临百年监禁,盖因自己正是城中律法之执行者,一切皆由己裁决,彼等已触犯律条,罪无可恕。
「吾乃正常之男子,汝之承诺毋须矣。若汝有妹或妻妾貌美,可命其前来侍奉于吾侧,或许吾能宽宥汝之过错。」
「尔何必多费唇舌?吾等众兄弟在此,先予其一番教训,待其屈服,再与之论理不迟。」
黄少天环顾四周,企图寻觅林羽之身影,奈何不论如何搜寻,始终无法找到林羽所在,甚至深入密室探查,终无所获。
倘若非自身囊中羞涩,林羽必会购入一辆『天狼』座驾,此车名为天狼,一听便知非凡品,其车头雕刻着凶猛之兽首。
疾速返程,只因药剂师公会仅剩上官倩倩一人,林羽忧心忡忡,生怕上官倩倩孤身一人遭逢不测。
刘金为人狡黠,若至药剂师公会,见林羽不在,恐生歹念,于药剂中动了手脚,届时联合媒体陷害上官倩倩,后果不堪设想。
「林神医,汝终于归来了。」
「不妙,药剂师公会出现巨变。」
林羽甫下车,正欲与林茜茜交谈,未曾开口,便有旧识患者匆匆赶来,面带焦急之色。
「何事?汝言药剂师公会发生何事?」
「确实,不知何处冒出一伙恶徒,手持钢铁长棍四处破坏,见到求医者便施以暴力。」
在炼金室门前,刘金,这位面颊烙印着古老符文的战士,伤口仍在淌着魔血,若非今日未着铠甲,未携龙牙刃,定将此獠斩于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