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在偶尔实验时,发现了一款名为埃尔法的剧毒因子,与朱砂泪同药性,服用可叫人销魂蚀骨。”
“分不清东西南北,死在与雄性交配的路上。”
“但只要与朱砂泪相合,便可成为解药化解毒素。”
众人尽管存疑,但也不可能放过仅有的解药机会。
身着黑色风衣,气场凌厉的赫连冥逆眸色深沉,问:“你的目的是什么?”
赫连修司:“还有,我存疑。”
“之前你装作听不懂兽语,挑衅扒皮黑猫时,可不是如今这种态度,别以为我给你抓伤了脸,便会忘记的一干二净。”
雾岛紫濯笑,恍然大悟般:“原来那只黑猫是阁下,我天生残缺,听不懂兽语,如果产生误会,真是抱歉。”
“至于抓伤我脸的事,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阮软来到黑着脸的赫连修司身边,牵起他的手,安慰道:“修司,可能…误会他了?”
雾岛紫濯:“我知道你们担心殿下,所以有所戒备,但我不是傻子豁出生命去伤害尊贵的女王殿下,请你们相信我。”
“我之前是阮软雌性的专属医师,自从出差过后,便再也未见过阮软雌性。”
“我只想要那悬赏的赏金,只求谋生,成为阮软殿下专属的私人医生。”
阮软看着面前温润的男人,沉思:“私人医生?这个要求很好满足。”
“你、只求这个?”
雾岛紫濯点头,将手中药剂递过去。
“我只希望,可以常常见到殿下。”
淡紫色的试剂,在瓶中泛着光,格外神秘。
其余七人:“如果阮软喝了有什么副作用,你别想活着出去。”
雾岛紫濯语气温润:“不可能的,以我的医德作证,绝没有什么副作用。”
阮软看着笑的温柔的雾岛紫濯,接过他手中的试剂,打开瓶盖,喝了下去。
试剂有色无味,如白开水一般。
众人紧张的注视着阮软的反应。
过了会儿,阮软只觉小腹处一直残留着的氧意,变得消失不见。
雾岛紫濯:“到底有没有效果,只要今天殿下朱砂泪不发作,便是真的解了毒。”
阮软点头,今晚、七点到八点钟,是朱砂泪发作的时刻,只要没发作,以后,就再也不会被热毒缠身了。
一想到这,阮软便有些激动,看向雾岛紫濯的眸光中,也多了些感激。
“那、我们这就为雾岛医生安排专属的房间,不知您还需要什么?”
见她同意,雾岛紫濯心底泛起隐秘的黑色,嘴角也更加上扬,“一个实验室。”
阮软答应:“好,先进的科技,都先给您。”
“冥幽,你带雾岛医生下去安排吧,还有赏金什么的。”
冥幽低头看着圈着他手臂的小雌性,无奈叹气,他总是对她的撒娇毫无抵抗力。
“好吧,阮软,我听你的,但、可不可以拥有一个香吻。”
微生凌人蹙眉,“不行啊阮软,你可不能亲他,今天要亲也只能亲我的。”
听此,阮软踮起脚尖,揉了揉冥幽黑色的发顶。
“乖,等到你那天,亲个够好吗?”
赫连冥幽心脏扑腾扑腾跳个不停,嗜血般的红色瞳孔骤缩,“好!”
“阮软答应我的可不要食言。”
他说完,便带着雾岛紫濯离开。
离开前,雾岛紫濯深深地看了一眼小雌性,以及赫连冥幽被摸过的发顶。
黑暗的想法在他心底仿佛要把他整个人摧毁。
为什么……
温柔的揉发顶,不是只属于他百夜徵一个人吗?!
为什么?!!!
小雌性竟然也揉别人的头!!!
她不乖!她不乖!
他要把她囚禁起来,只做自己一个人的玩具!!!
与弟弟共感的双生子哥哥赫连冥逆一张脸虽凌厉气势,看似沉默不语,实则一直在回味刚刚发顶温柔的抚摸。
好开心……
他第一次觉得,双生子共感,也挺好的。
*
对于王宫内住进一个雄性医生,还是私人医生,众人总觉得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但却偏偏无可奈何。
送走所有人的阮软,来到财务处,拿走了一张新印制出来的无限刷黑卡。
微生凌人紧紧跟在她身后,“阮软,你要去购物吗?”
冷静下来的阮软,脸上更多的还是愁思。
昨晚,赫连修司已经将她为什么会陷入梦呓,给她彻底科普了一遍。
黑川策虽然死了,但还有兽魂,也就是相当于死去的灵魂。
缠上了她。
甚至还想要对她做那种事。
一开始,阮软得知这个消息是极度炸裂的,她想不通,为什么生前一直克己复礼严谨到过分禁欲的黑川策。
死后的兽魂会变成充满涩气的样子。
后来,脑子里便一直萦绕着昨夜发生的事,便联想到了身为黑川策同母异父弟弟的黑川傅湛。
或许、他会有什么答案。
阮软小手被微生凌人牵着,暖暖的,她看着红的耀眼的少年,“不是去购物,我想去拜访一下黑川傅湛。”
黑川傅湛?
又是那个经常在军事基地叫阮软的雄性。
微生凌人手倏地收紧,浑然不觉醋味四溢,“你去拜访他做什么?”
阮软双眼无辜:“有事。”
微生凌人:“什么事不能跟我说?还是说,你喜欢上他了?忘不掉他,想要把他带回来,做你的雄夫?”
阮软蹙眉,对于他过分敏感的猜测,非常不喜欢。
“凌人,如果你不想陪我去,那我只好去找别人了。”
微生凌人一下子歇了气,委屈得很。
“别,我陪你去。”
“但外面冷,我帮你换上毛绒衣服。”
阮软看着外面的大雪天,点了点头。
更衣室。
凌人一进来,便低头吻住了娇软的唇。
这是他第二次强吻她。
感觉很好,很冲动。
阮软被抵在更衣室的隔间内,身后,是一面大镜子,映照着镜中容颜精致到过分的两人。
“唔…”
“凌人…别在这…”
“不是说好要换衣服吗…”
“别…”
“那里痒,别碰…”
“凌人,你捏疼我了…”
“凌人,你松开点,不要再这么大力禁锢着我了…”
“别亲我了好不好,我们得快点去傅湛家里,不然天色晚了,就不好了…”
小雌性每说一句,微生凌人心底的醋意便多一分,动作也更粗暴一分。
他狠狠研磨着她粉嫩的樱唇,轻咬,啃噬,汲取。
粗喘着热气:“傅湛…你是什么时候唤他的名字这么亲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