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洲和宋初初都没有察觉到异样。
糯糯正和别的小朋友在玩很开心,压根没注意到这边。
而催.情符这种东西并非阴煞之物,他们身上的平安符自然也就不会起到作用。
两个人看着对方,内心忽然都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霍靳洲:我老婆好美!!
宋初初:怎么回事?为什么看他有点顺眼了?
而且有点口干。
她没有怀疑别的,以为是屋内太暖和了,就又倒了果汁,“你喝吗?”
“喝。”
两个人又喝了点果汁。
“我最近都没有喝酒了。”霍靳洲趁这个时候说。
“嗯,乖!”宋初初一惊,想撤回已经晚了,根本就是脱口而出。
她这是怎么了?!!
霍靳洲顿时开心的不得了,老婆夸他乖了!
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就是要乖,才能抱得美人归!
收到庄孟生的吩咐,要带霍靳洲去房间取心头血。
她靠近霍靳洲低声说,“一会配合我一下,我们去房间,庄孟生需要我在你的身上取点东西。”
霍靳洲只觉得身上的温度一下子上来了。
好一会才哑声开口,“啊?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压根没听清楚说了什么,满脑子都只有:老婆好香好美!!
宋初初只能再说一遍,温热的气息落在他的耳侧,她微微垫脚,他微微低头,两个人的这个角度美如画。
“好,知道了。”他完全不在意要取什么,命都可以给!
“走吧。”宋初初正要带着霍靳洲走时,有人却上前。
“抱歉打扰一下,刚才很冒昧地帮你们拍了一张照片,主要是这个角度太好了,你们要吗?”
朱麦麦的叔叔将照片给他们俩看,背景虚化了,只有他们两个人很清晰。
他温柔低头,优越的鼻梁和下颌线。
而她白皙的脖颈如同天鹅颈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发给我,谢谢。”霍靳洲对他说。
两个人加了微信。
“我叫白至。”他将自己的名字发给霍靳洲。
“嗯,霍靳洲。”
照片发送过去,“我这边就删掉了。”当着霍靳洲和宋初初的面将照片删除,随后便走开了。
宋初初看了白至一眼,长相普通,不太让人记得住。
“走吧。”霍靳洲有些急,他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就好像有什么在催促他一般。
两个人去到了房间。
不过他们并没有失去理智,而是先看了看房间有没有摄像头。
“有摄像头。”霍靳洲的手机里有专门检测摄像头的工具,很快就检测出来了,而且不止一个。
“等我一下。”宋初初走出房间给庄孟生打电话,“有摄像头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怕你不听话吗?”庄孟生没想到他们会检查摄像头。
“你以为霍靳洲是傻子吗?”宋初初骂道。
“拆掉吧。”
弄摄像头也是为了万一,拆了也不影响。
“不过宋初初,你最好不要耍花招,必须得是心头血,如果不是,下次我就取你女儿的心头血!”
威胁完庄孟生就挂了电话。
宋初初回到房间,和霍靳洲一起将摄像头给拆掉,确定没有别的遗漏后才放心说话。
就算说话也是压低声音靠的比较近。
“庄孟生让我取你的心头血和头发,目前不清楚他们要做什么,你是打算将计就计还是直接和庄孟生撕破脸?”
主要是担心庄孟生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不如将计就计,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应该是想跟我换命格。”霍靳洲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否则不需要用到心头血和头发这些东西。
尽管两家认识这么多年,但是庄家没什么机会拿到他的头发和血液。
“之前就提过说要让我和谁换命格,这么看来,就是庄孟生想跟我换。”
霍靳洲此时很清醒,但这样的清醒却越发渴望宋初初,他看着她,眼神好似有了实质一般黏在她的脸上舍不得移开半分。
而宋初初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曾经过往的种种,非常多他们的亲密画面,甚至是不同的姿势。
这让她觉得很离谱,为什么会想起这些记忆?
自从离开霍靳洲,她刻意封存了这些记忆,只会在偶尔做梦的时候梦到,清醒的时候完全不会让自己去回忆。
还有一些当初两个人相处时的心动瞬间。
“初初,当初我是担心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你才不得不让你当我的情人。”霍靳洲看着她说,“当时我知道我二叔有问题,以我那个时候的能力护不住你,只能暂时将你安置在我的身边。”
“当时的我太年轻,以为这样是为了你好,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应该告诉你。”
他的眼眶慢慢红了。
要是当年没有那么做,他和宋初初就不会错过这么多年,也不会错过糯糯的成长。
宋初初回忆起之前相处的一些画面,他经常用一种隐忍又悲伤的目光看着她,每次都想长长久久地占有她,跟她在一起。
他有时候很忙。
有时候很沮丧。
有时候很没有安全感。
偶尔她半夜醒来会看到他站在窗边抽烟。
但那个时候她多半在和他赌气,忽略了很多事情。
“初初,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以后再也不会隐瞒你什么事了,什么事情我都跟你商量,好不好?”他的声音里带着乞求。
“你离开后,我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甚至宁愿没有被你救活。”
“可是,我又必须变得强大,这样等我再遇到你的时候,我才有能力保护你。”
这些年他一直在和霍二爷较量,一点点培养自己的势力,一点点瓦解霍二爷的势力。
一滴血砸落在霍靳洲的手背上。
他抬眼看她。
抬手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
情不自禁便吻上了她的唇。
她闭上眼,眼泪划过,整个人被悲伤笼罩,想起当初治疗他的那段时间,很痛,他咬牙坚持,还对她笑,说一点也不疼。
偷偷练习走路,摔了很多次,只想着有一天给她一个惊喜,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抱住她,跟她说:初初,看,我能走路了。
等一下,不对劲!
宋初初猛的将霍靳洲推开,然后还用力抽了他一个巴掌。
“真疼!”
“你打的是我。”霍靳洲脸都被打麻了。
“我手也疼,这样才能让我们都清醒。”
霍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