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涮羊肉啊……听说这玩意儿可金贵呢!”秦京茹心里盘算着,这顿涮羊肉不吃白不吃,至于许大茂想说什么,听听也无妨。
“那……大茂哥,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去吧。”秦京茹笑了笑,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
许大茂见她答应了,心里乐开了花,连忙说道:“好嘞,京茹妹子,你跟我走,保准你吃得开心!”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四合院,许大茂心里暗暗得意,觉得这一步棋走得妙。“嘿嘿,傻柱啊傻柱,你傻乎乎地在家做红烧肉,我却请秦京茹吃涮羊肉,这局输赢还不明摆着吗?”
许大茂带着秦京茹一路走到城里的老字号涮羊肉馆,这家馆子在当地名气不小,虽然不是特别高档,但胜在味道正宗,价格也算合理。许大茂早就打听好了,今天就打算在这儿好好“做局”。
走进涮羊肉馆,秦京茹被馆子里浓郁的肉香味勾得馋虫直冒。她看着桌上准备好的铜锅、炭火,眼神里满是期待。
“京茹妹子,坐吧,今天咱们不聊别的,就聊聊你对傻柱的看法。”许大茂一边招呼她坐下,一边故作随意地说道。
秦京茹虽然心里有些不自在,但一想到桌上那诱人的涮羊肉,便没多说什么,乖乖坐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羊肉片。
许大茂心里得意,心想“这还不简单?等她吃饱了,我再慢慢说。”他故意抬手叫来服务员:“来,先上一盘羊肉,再加几盘冻豆腐、粉丝,还有手切肉!”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涮羊肉上桌了,铜锅里的清汤开始咕嘟咕嘟地冒泡,羊肉片在热汤里一涮,立刻变得鲜嫩可口。
秦京茹看着那一片片粉嫩的羊肉,鼻子里闻着浓郁的肉香,顿时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夹了一片放进嘴里。
“哎呀,这味道真是棒!”秦京茹咬了一口羊肉,肉质细嫩,入口即化,满嘴都是鲜美的滋味。她忍不住感叹:“大茂哥,你说的没错,这涮羊肉真是好吃!”
许大茂见她吃得开心,心里更是得意,笑着说道:“京茹妹子,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等会儿还有更好吃的呢!”
秦京茹心情大好,夹着羊肉的筷子都没停过,但心里也知道许大茂不可能单纯请她吃饭,便问道:“大茂哥,您今天请我出来,是不是有话要说?”
许大茂见时机差不多了,放下筷子,故作认真地说道:“京茹妹子,我今天请你出来,其实也是想跟你聊聊傻柱的事儿。你看啊,我跟傻柱算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咱们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他这人虽然老实,但……脑子有点不灵光,脾气也不好……”
秦京茹一听,心里有些微微不悦,但又不好发作,只是低头继续吃着涮羊肉。
许大茂见她不说话,心里暗暗得意,觉得自己已经成功引起了她的怀疑,便趁热打铁:“你看啊,傻柱这人吧,虽然手艺不错,但你要真嫁给他,日子可就没意思了。他这人粗糙得很,平时不懂得哄媳妇,脾气还大,动不动就爱发火。你要是跟了他,指不定哪天就被气哭了!”
秦京茹咬着一片羊肉,心里有些动摇。她昨天刚见过何雨柱,虽然他手艺好,但他那粗犷的脾气和傻乎乎的样子,确实让她有些犯愁。再加上许大茂这么一说,心里的疑虑就更重了。
许大茂见她神情有些变化,心里更是得意,继续说道:“京茹妹子,你还年轻,不能这么草率地决定。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完全可以找个更合适的人。傻柱那种人,真不值得你托付终身。”
秦京茹听了这话,心里隐隐觉得有些道理。她虽然对何雨柱的手艺很满意,但其他方面确实有些不放心。
“那……大茂哥,您觉得我该找什么样的人呢?”秦京茹放下筷子,抬头看向许大茂,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
许大茂心里一阵窃喜,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了效果,便笑着说道:“京茹妹子,像你这么好的姑娘,当然得找个懂得疼人、会过日子的人。我呢,虽然没傻柱那手艺,但我懂得照顾人,平时在厂里也是个体面人。要是你愿意,咱们多接触接触,保准你觉得我比傻柱强。”
秦京茹听了这话,心里一阵复杂。她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会这么直接地抛出这种“橄榄枝”,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心里暗暗盘算:“大茂哥这人看起来比傻柱精明,会说话,也懂得讨人欢心。要是跟他在一起,日子确实不会枯燥……”
正当她犹豫不决时,许大茂又补了一句:“京茹妹子,你可得好好想清楚,这可关系到你一辈子的幸福啊!”
秦京茹点了点头,心里越发觉得这件事需要好好考虑。她虽然还没做出决定,但心里已经对何雨柱产生了更多的疑虑。
……
这天一大早,秦宇揣着那张罕见的手表票,心情颇为愉悦地走出了四合院。
手表,那个年代的“三大件”之一,谁家要是能有一块手表,那可是直接能让全大院都羡慕到掉眼珠子的大事。
再加上物资稀缺,手表不仅仅是个计时工具,更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秦宇手里的这张手表票,简直比金票子还要稀罕。
他刚走出院门,便引来了不少围观的邻居。阎埠贵抽着旱烟,眼睛一眯,瞥见秦宇手里似乎捏着什么东西,忍不住凑了过来:“哎哟,小秦啊,今儿个这手里拿的啥呢?不瞒你说,老阎我这眼尖着呢。”
“是啊,小秦,手里啥好东西呢?瞧你这眉飞色舞的样子,肯定是有大喜事吧?”刘海中也不甘落后,立刻凑了过来,眼神在秦宇手里那张票子上扫来扫去。
秦宇笑了笑,装作不经意地把手表票露出来一点,“也没啥,就是去买块手表。”
“手表?!”
这一句话,瞬间就像点燃了炸药桶。阎埠贵、刘海中、许大茂等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似的。
“买手表?秦宇,你是不是开玩笑呢?”阎埠贵嘴里的旱烟差点没掉地上,眼睛瞪得像铜铃,“这年头,手表可是稀罕物啊!咱们院子里谁家有手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