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阴暗潮湿的角落里,赵刚和王思凡被牢牢地关押着,他们的内心被无尽的悔恨和深深的恐惧所占据。
赵刚目光呆滞,喃喃自语道:“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去招惹李明。”
王思凡则是一脸的绝望,哭丧着脸说道:“我们完了,彻底完了。”
这时,负责看守他们的守卫甲迈着懒散的步伐走了过来,脸上挂着轻蔑的冷笑:“哼,现在知道后悔了?当初你们密谋坏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有今天这步田地?”
赵刚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求,声音颤抖着说:“大哥,求求您,给我们一口水喝吧,我们已经好久没喝水了,嗓子都快冒烟了。”
守卫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说道:“你们这种背信弃义的叛徒,还妄想喝水?简直是痴人说梦!”
王思凡带着哭腔,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行行好,给我们一点水吧。”
守卫乙听到这边的动静,也快步走了过来,一脸的嘲讽与不屑:“就你们这副狼狈不堪的熊样,还敢在狱月楼兴风作浪?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守卫甲接着怒喝道:“听说你俩还敢骂我燕儿姐姐?你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燕儿姐姐也是你们能冒犯的?”
赵刚急忙摇头否认,脸色苍白如纸:“不敢不敢,那纯粹是一时糊涂,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守卫乙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地说道:“糊涂?我看你们就是存心不良,心怀鬼胎,故意为之!”
王思凡赶忙解释道:“我们真的是鬼迷心窍了,求求二位大哥放过我们这一次吧。”
守卫甲冷哼一声:“放过你们?你们犯下的罪行,那是罪不可赦,不可饶恕!”
过了一会儿,李明和慕容燕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关押他们的地方。赵刚一看到李明,仿佛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手脚并用地爬到铁栏前,声泪俱下地哭喊道:“李明,我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李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和失望:“赵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以为现在这般摇尾乞怜,认错求饶,就能弥补你所做的一切?”
王思凡也赶紧凑过来,满脸谄媚地说道:“李明,这一切都是赵刚出的主意,我是被他蛊惑的,被他拉下水的,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赵刚听到这话,愤怒地转过头,冲着王思凡吼道:“王思凡,你这个没义气的东西,明明是你也心怀不轨,想夺权,现在却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慕容燕冷哼一声,目光中满是鄙夷:“你们两个现在在这里互相指责,推卸责任,有什么用?当初做坏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会有今天?”
李明沉思片刻,目光深邃而坚定,说道:“虽然你们罪大恶极,不可饶恕,但狱月楼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地方。只要你们老老实实,把所有的阴谋细节都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或许我还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赵刚和王思凡听到这话,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连忙点头如捣蒜,开始竹筒倒豆子般地讲述他们的阴谋计划。
交代完后,李明冷冷地说道:“先把他们关在这里,让他们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赵刚和王思凡在这狭小的牢房里备受煎熬。每天只能得到少量的食物和水,而且牢房的环境极其恶劣,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
有一天,守卫丙和守卫丁在牢房外闲聊。
守卫丙撇了撇嘴,说道:“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真是自不量力,活该有今天这样的下场。”
守卫丁附和道:“就是,还妄想跟李明大哥作对,简直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赵刚在牢房里听到他们的对话,心中满是苦涩和无奈,却又无可奈何。
又有一天,守卫甲过来送饭,故意把饭菜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恶狠狠地说道:“就这点东西,爱吃不吃!”
王思凡忍不住说道:“大哥,能不能给点干净的?我们已经知道错了,求求您了。”
守卫甲骂道:“还挑三拣四,有的吃就不错了,别不知足!”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赵刚和王思凡逐渐意识到,他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必须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改变,来争取一线生机。于是,他们开始在牢房里反思自己的过错,并且积极地表现出悔改的诚意。
有一次,牢房里的马桶堵了,污水四溢,恶臭难闻。赵刚和王思凡主动请求清理,尽管这是一项又脏又累的活,但他们毫无怨言。
还有一次,牢房的屋顶漏雨,他们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雨水,保护牢房里的一些重要物品。
渐渐地,狱月楼的人们开始注意到他们的努力和改变。
有一天,李明再次来到他们面前。这一次,他的脸上不再是之前的冷漠和厌恶,而是多了一丝犹豫和思考。
赵刚和王思凡看到李明,连忙跪地求饶,再次表达自己的悔意。
李明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看你们这段时间的表现,还算有一些诚意。如果能继续保持,或许有一天,你们能重新被大家接受。但记住,这仅仅是一个开始,你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赵刚和王思凡感激涕零,连连磕头道谢,发誓一定会好好表现,绝不重蹈覆辙。
经过漫长的时间,他们的努力终于赢得了大家的一点点谅解。但他们深知,曾经的错误就像一道深深的伤疤,永远无法抹去,只能用余生去不断地弥补和救赎。
在一个宁静的夜晚,赵刚躺在冰冷的地上,对王思凡说:“以后咱们一定要老老实实做人,再也不能有歪心思了。”
“嗯,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想想他京都第一大少,何时吃过这般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