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菱走到宫门口处,对守卫道:“快去通知刘长老,就说我把我相公带来了,要见她。”
守卫上下打量了秦玉菱一眼,道:“原来是秦师姐。我这就去通报。”
那守卫快速跑了进去,不多会儿便回来:“秦师姐,刘长老让你去偏殿找他。至于这位相公,由我带去找田长老。”
秦玉菱道:“好。”
随后,守卫带着洛白离开。
秦玉菱望着洛白远去的背影,眸光闪烁。
不多久后,秦玉菱在冥宗内部的某个地方,见到了冥宗长老——刘清水。
刘清水穿着一身黑衣,脸庞冷峻,双手负于身后,身材挺拔笔直,宛若一杆标枪般站着。
她身形婀娜多姿,一举一动都充斥着一股英武之气。
“拜见刘长老!”秦玉菱恭敬行礼。
刘清水道:“起来吧,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我相信你改良的功法有效,所以这次让你来是让你专心改良冥宗功法的。”
“谢谢刘长老信任。”
刘清水点头,从怀里取出一本功法递给秦玉菱:“这是我们冥宗的阴阳合欢功,我已修炼一部分,但是始终觉得有所欠缺。你现将这部功法改良一下吧。”
秦玉菱看着阴阳合欢功,心中大惊。
这阴阳合欢功可是冥宗的高级功法,是专门用来提升修士元阴之体的。
但刘长老竟然就这样交给自己?
想到这里,秦玉菱心中了然,这是刘长老故意试探自己。
若是改良成功则已,若是不成功,还指不定要如何惩罚她。
毕竟宗门中很多弟子的同修者都是因为秦玉菱的改良功法而丧命。
秦玉菱小心翼翼地收起阴阳合欢功,正色道:“请长老放心,我必尽心竭力的改良。”
“嗯,我相信你!”
另一边,洛白跟着那名弟子一直往前走,一直走到冥殿深处。
这里,摆放着一个个石棺。
每一具石棺上都刻画有玄奥晦涩难懂的符文,一股浓郁的死气弥漫在其上,使得这里显得极度压抑。
“这里是……”洛白皱眉,他总感觉有些奇怪。
那名弟子冷哼道:“这里是历代先辈安息之地,你进去后不许乱碰。否则……”
“你放心,我不会乱摸的,我就是看看。”洛白连忙道。
那名弟子冷哼了一声后就转身离开了。
洛白打量着这里,只觉得阴森无比,有一种诡异的氛围。
洛白看着看着,突然看见一块墓碑,在墓碑的旁边,插着三根香烛。
“咦?那是谁的墓碑?怎么还烧着火?莫非是有人给这位前辈守灵?”洛白疑惑道。
洛白走到那墓碑面前,抬头仔细观察。
“这是……”
墓碑上的字迹已经被磨损得很严重了,但依稀能够辨认出来,那是四个大字——冥宗神位。
洛白瞳孔骤缩,“冥宗神位?这里竟然埋葬着冥宗的创始者?”
洛白又看向墓碑的左侧,赫然写着:“冥宗宗主,鬼王!”
洛白愣住了,他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能够看见冥宗宗主的牌位。
就在洛白想要继续仔细查看的时候,突然之间四周墙壁缓缓升起,原本狭窄的殿堂变得宽敞起来。
墙壁后面冲出来数十位弟子,他们或男或女,将洛白团团围在中间。
“你就是秦玉菱的相公,洛白?”一个青年弟子盯着洛白,冷漠道。
洛白环顾四周,发现整个大殿内都是冥宗的弟子,粗略估算起码有七八十人。
“没错。”洛白沉稳道。
“很好!既然你承认了你是秦玉菱的相公,那么你今日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了。”
那名青年话音落下,猛地踏步朝着洛白逼近。
一股凶悍气势爆发而出,这名青年居然达到了大圆满六七层的境界。
洛白眉梢挑了挑。
“秦玉菱利用假功法欺骗同门弟子,还使得众弟子死伤数十人。现在她竟然还敢带你回来,真是胆大包天!”
“洛白,你可知罪?”
洛白摇头:“我不知罪,我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受罚?”
那青年哈哈一笑:“好,你果然不愧是秦玉菱的相公,倒是够硬气的。”
“今天,你们全都得死!”青年冷喝道。
洛白脸色一冷,知道自己肯定又被人针对了。
忽然之间,大厅内响彻起震耳欲聋的雷鸣声。
紧接着,一道漆黑如墨的闪电划破虚空,照亮整个冥殿。
“咔嚓。”一道漆黑的雷霆劈了下来。
那道雷霆足有手臂粗细,携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雷霆之威,恐怖绝伦。
伴随着这道雷霆的出现,所有人都不敢乱动,纷纷驻足在当场,冲着前方低下了头。
只见黑暗中一道身影缓缓走了出来,未看清其面容,却听她说:“都翻天了吗?敢在宗主神位前造次!”
这声音让洛白听得毛骨悚然,浑身鸡皮疙瘩炸起,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是一个女人,一个非常美丽妖娆的女人。
她一头及腰长发披散而下,身上穿着红色衣袍,脚踩血色莲花纹鞋。
她有一张艳若桃李、魅惑万千的娇媚面容。
她肌肤胜雪,唇瓣殷红似朱丹,明明是最诱人的樱桃,却又仿佛是含苞待放的玫瑰。她的五官精致无比,像是上苍完美的杰作。
她的身段更是曼妙无比,纤细窈窕,玲珑凹凸。她的皮肤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甚至隐约能看到细小的绒毛。
她的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香味,这香味并不刺鼻,反而带着令人迷醉的芬芳,闻之便会让人心旷神怡,沉迷不已。
此刻,这个红裙女子正坐在一张紫檀木的太师椅上,翘起腿来,姿态慵懒而肆意。
“弟子不敢。”青年连忙单膝跪下,恭恭敬敬。
这时,一个模样柔和的少女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过来了,她将汤药放在桌案上。
“田长老,您该喝药了。”那少女轻声道。
田长老伸手接过药碗,慢条斯理地饮尽药汁,然后将碗搁在桌案上,道:“你们退下吧。”
“是。”
几个人陆续离开,最后只剩下那些宗门弟子和相公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