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女,奴可一直都是你的人,奴可从来没有和公主同枕过背叛过你,你可不能因为我现在是东宫的良人,以后便嫌弃于我。”
“本宫自是不会。”
三皇女听到俞良人的话,心情大好,直接低头吻上了俞良人的唇,之后床榻上又是一夜兵荒马乱。
冉云烟起床踩着鞋面站起,双手向上伸着懒腰,美好的一天又来了。
“公主殿下,苏灵国的六皇女下帖邀请殿下去赏花。”
月儿听到冉云烟起床的动静,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美好个屁,今天这一天美好不了一点。
冉云烟在东宫安静的吃了早饭便从东宫偏门出了宫打算赴宴六皇女,这还是她过来这个世界第一次出宫。
一路上冉云烟看到的平民大多都是麻衣,也并不像以前剧中看的装的那么好。
倒是街上热闹非凡,还有一直不间断叫卖叫好的声音起此彼浮的响着。
坐在马轿上看着四周的人越来越多,一直到人潮拥挤的桥边,马轿才停了下来。
“公主殿下,地方到了,六皇女约的赏花地便是在那个船上。”
“船上?船上能赏什么花?”
冉云烟看着面前木质的大船,心中疑惑,不明白六皇女是什么意思。
打量着这四周,也不像有赏花地的样子,倒是船上隐约能看见不少花盆。
不过这里可是大源国,冉云烟倒是不怕六皇女真的耍什么花招?
但是冉云烟还是让月儿安排了千金卫的人在她附近守着。
等下完命令之后冉云烟带着月儿上了船,船上花团锦簇,倒是真的有不少鲜艳的鲜花。
“公主殿下终于到了,原本本宫还以为昨日公主殿下便会来找本宫。
没有想到昨日本宫苦等一日也不见公主殿下前来,还是今日本宫邀请公主殿下才愿意屈尊前来。”
六皇女笑面相迎,冉云烟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姿态,同样面露笑容的上前。
“六皇女,是孤的不对,孤最近太忙了,倒是忘了这茬。
这不收到六皇女的请柬孤立马就前来,没有想到在孤的地盘倒是让六皇女做东了。
只是不知道六皇女此次说的赏花是什么意思?是在这船上赏花吗?”
“公主殿下别着急,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本宫可是了解了不少公主殿下的爱好准备的,包你喜欢。”
两人寒暄一会儿,便在船舱内相对而坐。
没多久,便进来了两名男子分别坐在两人旁边。
冉云烟也没有拒绝,她想起原主在外的形象便是荒淫无度的昏庸之辈,自是不可能主动将人往外推的。
不过冉云烟也只是放任男子坐在旁边,并没有对其动手动脚。
倒是六皇女很自然的将背靠在男子身上,手中还端着一杯酒自饮,笑着看向冉云烟。
“怎么了?公主殿下这是对本宫的安排不满意,还是说公主殿下不喜欢身边的这位玉人。”
“那倒不是,只是孤办正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观看。
不知道此次六皇女约见孤,可是还有其他事情相商。”
冉云烟打量了一下身旁的男子,倒是和原主喜欢的类型相差不差。
不过冉云烟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到现在她也还没法突破底线去和异性过于亲密。
“公主殿下放松一些,就当是与好友一起外出游玩。
本宫这次只是单纯的想约公主殿下出来玩耍而已,并没有公事要聊。”
六皇女双手抬起,轻轻拍了几下,没多久两名身穿薄衣的男子从屋外进来。
看这两人冉云烟不知所云,不过她倒是也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淡定的继续打量着六皇女。
“公主殿下,这便是本宫给您安排的赏花宴,希望你喜欢。”
只见四周乐曲响起,两人拂袖着身上的薄衣开始翩翩起舞。
冉云烟这时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两名男子身上,她没有想到六皇女此次只是简单的约她出来看舞玉表演的。
这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她原本以为六皇女是想和她商量借兵的事情,或者是想在她这打探消息的。
中间的两名男子开始还只是轻撩衣摆,之后慢慢的便将身上的薄衣褪下了。
这时冉云烟才感觉到这两名男子可能不是简单的舞玉。
就在冉云烟还在尽量接受这个场景的时候,其中一名男子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竹棍,以一种奇异的方式,将竹棍插入到了另一名男子的魄门之中。
冉云烟轻皱眉头扫视众人,她居然发现其他人脸上并没有不适感,就好像这是一个唏嘘平常的事件一般。
但是此画面却给冉云烟带来了震惊的感受,冉云烟无法再保持冷静了。
这就是所谓的赏花宴,可是也没人跟她说赏的是这个花呀!
冉云烟调整气息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让其他人发现异样。
只是她又发现,坐在她身旁的男子似乎也有不对劲的地方。
身旁的男子面色红润,身体发红,眼睛微眯,冉云烟看着他似乎意识不太清醒的样子。
冉云烟急忙招手,身后的月儿前倾身子,立马低头靠近冉云烟。
“月儿,孤旁边的玉人这是怎么?孤怎么看着他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月儿打量了一会冉云烟身边的人,立马有了答案,小声耳语道。
“回公主殿下,殿下身边的玉人似乎服用了欢宜散,这是一般民间阁内逼良为娼的手段。
不过一般只会给还是处子之身的男子服用,为的便是让其不得不从,之后只能留在阁中。”
冉云烟再次皱眉,她没有想到六皇女居然是使用这种手段的人。
且不说这男子是从何而来的,如果他是玉人又何必下药,如果他是良家子,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他进来的时候可是清醒的,这其中的问题太多了,冉云烟此刻完全想不明白。
看着对面已经沉沦的六皇女,已经将她身边的男子服饰尽数褪下。
不过六皇女倒是没准备在这行什么苟且之事,看上去倒像是只有玩弄人的兴致而已。
冉云烟又看向了自己身旁的男子,似乎在努力的压制自己身体的不适。
“悦儿。此药可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