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听见动静以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坐起身就看见里面的陆北庭在那里难受的克制着,她伸出手摸过去,陆北庭脸上滚烫,她打了个哈欠,起身开灯。
床上陆北庭难受的睁开眼,可怜又无助的看着她。
夏栀披上衣服拿着针包坐在床边。
陆北庭沙哑的声音无助的响起,“媳妇。”
那双泛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手臂上青筋暴起,五指死死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夏栀看着他这幅样子,小声的安抚了一下,“没事的,待会就好了。”
她刚凑过去,陆北庭再也忍受不了,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身前,凶狠的吻上。
“唔唔唔!”
夏栀刚把人推开又被拉了回去,最后好一会儿,陆北庭才松开她。
陆北庭将她死死的抱在怀里,也让她感受一下她的成果。
夏栀恢复力气后一把推开他,陆北庭还想动,她凶狠的看着他,“坐好,给你治病!不然我就去隔壁睡去。”
陆北庭一听瞬间老实了。
“把衣服脱了。”夏栀抬眼看了一眼他身上要掉不掉的衣服,配上他现在的表情,简直是人间仙品。
陆北庭乖乖的将上衣脱了,随后弯腰去扒拉自己的裤子。
夏栀见状震惊的看过去,“你脱裤子干涉么?”
陆北庭的裤子因为要治病都是宽大的,掀上去就好了。
陆北庭咬了咬牙,委屈的看着她,“不是说医生面前不分男女吗?”
夏栀:“……”
“那也不用脱!”夏栀脸都红成了苹果。
陆北庭深邃的眸子在她脸上扫视着,抓着裤头的手并未松开半分,沙哑的声音响起,“媳妇,不验验货吗?”
“嘶!”陆北庭吃痛的看着她。
夏栀掐着腰,又羞又恼的看着他,“验你个大头鬼,坐好!”
这人怕不是烧糊涂了,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陆北庭惋惜的叹了口气,随后身子往后一靠,垂眸看着她,一副任人采摘的样子。
夏栀见他安分了,掀起他的裤脚就给他扎根,随后又给他把了一下脉,眼底闪过一丝欣喜,当真有了点好转。
陆北庭目光不由从她身上落在自己腿上,眉头微微皱起,他感觉好像有些不一样了,腿上的感知比先前清晰了好多。
“不错不错,明天可以换药了。”夏栀满意的直起身,随后看着他,“平时闲着多捏捏腿,知道了吗?”
陆北庭点点头,乖巧听话的样子,让那个夏栀不由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
“早点睡吧。”
陆北庭也没觉得不妥,反而在她手里蹭了蹭,“等你一起。”
收完针后已经半夜了,夏栀看着外面的天打了个哈欠,随后上床睡觉。
第二天不出意料的话起晚了。
等她睡醒的时候太阳都出来了,随后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看着旁边的老老实实的床搭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起床吧。”
起来以后夏栀走出去,一看就看见了旁边的张毅。
“张毅以后洗漱这种事,我来吧。”不然老是让人等着,怪不好意思的。
“好的,嫂子,那我先进去了。”张毅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人家小两口培养感情,他打扰什么。
夏栀洗漱完后,看着那块翻出来的地,昨天浇了点水,她今天打算在这里点菜籽。
陆北庭和张毅一起去医院去了。
医院里
郝丽萍几天没来,来了才知道原来这段时间都是陆北庭来病房里,夏栀就来了几天就没来了。
今天她本来想着好好来夏栀面前找茬,早知道就不来了。
陆北庭跟着张毅进了病房以后,几人的视线都看了过来。
顾云深看见陆北庭心里就没来由的憋了一股气,这段时间的事他听说了,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陆北庭竟然天天来,夏栀后面一次都没来过。
“陆营长,怎么是你来,夏栀呢?让她来。”
顾云深就看不惯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谁欠他们钱似的。
“我来有什么不妥?我媳妇忙没时间来。”
顾云深和郝丽萍听见他这称呼都愣了一下。
郝丽萍脑子里一闪而过,上一世陆北庭也是这么叫她的,只是听起来没这么温柔。
顾云深就是感觉胸口忽然有些喘不上气,看着夏栀和陆北庭真的走在一起后,心里反而有些难受。
顾云深张了张嘴,发现又没什么可说的,一旁的郝丽萍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陆北庭。
他竟然看都没看她一眼。
“哈哈哈,陆营长这是哪里话,我们也是关心陆营长。”
张晓见气氛有点不对,打着哈哈说着,脑子里面却是在想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让陆北庭别来了。
不干活就算了,他那双眼睛老是盯着她,让人心里忍不住发毛,不自在。
张晓看着他,最后还是做了个决定,咬牙道:“陆营长,您看您每天跑来跑去的,也累得慌,要不这件事就算了吧。”
再这样下去,她感觉自己都要变成他的兵了。
角落里的刘艳芳睁开眼,没说话相当于默认,这陆北庭在这里,她也是那那那都不舒服,就连想骂人都得小声小气的。
长辈都发话了,顾云深和郝丽萍自然没有插嘴的份。
“那陆某就恭敬不如从命。”
陆北庭身后的张毅会意,推着他就走了。
走出病房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一阵呼气声。
总算是送走了。
陆北庭才不乐意待在这里,刚好回去看看他媳妇去。
两人回来的时候,夏栀戴着草帽,在太阳底下点着菜籽。
夏栀察觉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见他们两个人在后面,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们不是去医院了吗?怎么回来了?”
陆北庭刚准备开口,身后的张毅就率先说道:“嫂子,顾家说心疼营长,让营长别去了。”
陆北庭面色一沉,真是白长了一张嘴,“你不是还有训练吗?快滚。”
张毅疑惑的摸着头,随后连忙跑了。
陆北庭转着轮子上前,“要做什么,我帮你。”
“不用,已经差不多了。”夏栀指着脚下的菜地,其实很简单,撒上去,等苗子长大了,再分开种就好了。
陆北庭看着灶台上的药壶,只好自己烧火自己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