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爷子起身从茶几上摆放的箱子里拿出迷你版棺材。
入手棺木的气息就沁的人手指冰凉,比摸了冰块还要冰。
老爷子冷的打了个颤儿,感觉整只手掌的血液都快被冻住了。
白菜要伸手接过来,被老爷子躲开了,“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就别沾手了,你就说拿去哪儿吧。”
肉眼可见的黑雾附在棺材表面和傅老爷子的整只手掌。
白菜看到后伸出食指在傅老爷子的手背上轻轻一点。
黑雾尽散。
老爷子顿时觉得手掌不再是刺骨的冷,手也渐渐回温。
傅老爷子看着白菜的眼神,就跟看自家闺女的眼神是一样一样的。
白菜点完傅老爷子手背后就转身上楼,画了符纂又带着老爷子去了别墅外面的空草坪上,东西放在地上,面朝东。
日出东方,有起始之意。旭日东升,也是阳气刚刚苏醒之时,最是干净温和。
用来炼化污秽最好不过。
白菜嘴唇一张一合,傅老爷子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但本来软趴趴的符纂倏地立起来,燃起熊熊火苗,白菜撒开手,燃着火苗的符纂像是受到牵引一般,自然而然的附在了棺木上。
傅老爷子肉眼可见地能看到黑色雾气从棺椁上冒出来,又哆嗦了一下。
傅老爷子想的简单,他一介凡人,都能看到黑色雾气,事情该有多严重?
符纂燃尽,棺木上却一点儿变化也没有。
“老爷子,让人随便找个树底下埋了吧,只要是东边就行。”
傅老爷子不放心其他人插手,自己提着小铁锹找地方去了。
白菜和傅宴辞两人直接去了公司。
白菜开始专心追踪那个施法人。
她让傅宴辞准备需要的工具,石灰,镜子,寺庙的香灰,铜钱,朱砂,黄纸,笔。
偌大的办公室里,堆着一堆白菜要的东西。
白菜检查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她正专心看东西,傅宴辞悄无声息走到她的后背弯腰出声,“还有遗漏吗?”
说话的气音吹在白菜的耳朵上,有些痒。
白菜挑眉,这是想开始准备勾引她了?
调整好面部表情后,白菜一脸正经的侧头,傅宴辞算好角度,头微侧,嘴唇刚好亲到白菜的鼻尖儿上。
白菜愣住。
傅宴辞眼睛晦暗的扫过近在咫尺的红唇,眼底深处的欲望,呼之欲出。
从他知道自己对她起了心思开始,这几天之所以一直没有动作,就是想清楚的感知自己是想要一时的,还是想跟她过一辈子。他幻想过,如果要是能跟她牵手走过一生,好像他还是挺期待的?
确认了自己心里所想,那他就会付出行动。
任她怎么逃避都没用,她,只能是他的。
傅宴辞一只手撑着白菜的后脑,一手揽住白菜的腰肢,低头吻上了肖想已久的红唇。
梦里的人果然是她。
虽说梦境中他没有看清对方的脸,但唇的味道他记得。
白菜双手抵在他胸前,侧头躲过傅宴辞炙热的吻,“傅宴辞,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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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后以白菜的哭泣求饶作为终结。
傅宴辞简单清理了下自己就抱着白菜去了浴室洗漱。
两个小时后,傅宴辞才抱着软趴趴的白菜从浴室出来。
白菜恨得咬牙切齿,伸手在他脸上挠了一把,以示生气。
傅宴辞餍足的亲了亲她额头,“好好休息,我去工作,晚上我们一起回家。”
白菜瘫在床上沉思,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不过也好,她来这个世界的任务本就是给气运子诞下子嗣,以前的傅宴辞别说床事了,能活着就不错了。现在有她在,她俩定会子嗣延绵,一切都不是问题。
本来想做法追踪幕后之人的,算了,明天吧!
白菜再睁眼已经下午了。
床边放着整套新的衣物。
白菜穿好衣服后从休息室走出来,傅宴辞听到声音抬头望去,“醒了?饿不饿?司机中午送饭过来,我没喊你。”
白菜点头,“饿。”
傅宴辞让助理把饭菜热了热,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
傅宴辞腻在白菜身边,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手掌轻轻按摩白菜的后腰,“身体有没有不舒服?还想睡吗?”
白菜翻了个白眼儿,睡过后,他是不是解封了?怎么黏糊糊的呢?
“你起开,别闹。我把东西整理下,明天要办正事儿。”
傅宴辞就当没听见,舌尖描绘白菜白嫩的耳廓,然后肉眼可见的,白菜脖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白菜只听见耳边的一声轻笑,白菜打掉手掌,“你身体还没调养好,节制点儿吧。”
说完就推开傅宴辞起身整理明天需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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