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整体过的还行,上午平平淡淡,中午在食堂吃饭,我去别的桌拿小垫,坐在我左边桌子的是小园和小爽,我拿小垫回来时正好跟小园对视,我很自然的没有任何隔阂的跟她打了个招呼,她对我笑着说拔屁股,就是椅子冷的意思。我好像笑了笑没说什么,这时小爽回头看了我一眼,而我没和她对视,又一次来了个目中无人。嘿嘿,我就是各种闪避,当她不存在,视若无睹,当她空气。她俩坐一桌,我已经习惯了,小园跟大厅其他人关系不远不近,跟小爽也是无奈凑到一起取个暖罢了。我也没有离间她俩的意思,因为信因果。后来成哥部门的大竹来跟我探讨案件,正好坐在我对面,因为阿哲今天中午没来。这时我的余光感觉到小园和小爽一起看向我,看向正在探讨案件的我,好像没看见过我探讨案件。对,她们确实没见过,也好,让她们看看我的成长与变化,尤其是小爽,我希望她越来越不认识我,这样我就越来越轻松了。
中午回家赶上老妈和儿子在家,我选择了不许睡,而是跟老妈探讨早上很气愤的话题,就是娟姐没有给我爸妈串门送礼。我把这几年我对他们的不满和我知道但老爸老妈不知道的事跟老妈说了,算是给老妈提了个醒,为啥我这么生气。同时我也决定了今年不再给大姨大姨夫拜年,因为这些年大姨和大姨夫的子女基本没给我父母拜年,所以我也开始对等对待了。
下午去县城边的村子出差。去派出所调查户籍,一路上跟小丹聊的很愉快,发现她也跟我一样实在,只是照我聪明一些,有时候会被逼无奈的对通知视而不见,我理解,因为她干的活是我跟小琳搭档时那一类信访的活。不过现在想想,当初跟小爽不也是聊的很愉快么,所以呀,还好没跟小丹一组,或者说,我从未改变,只是以前的刺激源没有再出现。小丹跟我一起出去就对了,因为出差的工作我还不是很熟悉,这次又当历练了。
晚上和老婆一起去大爷家串门送礼,才看到大爷双腿患上了风湿,走路要靠塑料凳子支撑,一步一步挪动。老婆偷偷用文字告诉我给大爷留200元钱,我并没有照做。第一,我觉得买一条玉溪烟和一袋65元的五常长粒香大米已经不少了,毕竟我俩的收入有限,其他家的亲戚还没去呢,大爷这是第一家。第二,有了雷弟甚至单位的前车之鉴,我不敢再对比我们整体经济高的人付出了。大爷大妈虽然每个月收入很低,加起来还没有我一个人的工资多,但是他们的女儿,我的小玲姐的老公,也就是姐夫,很有钱。他不是富二代,却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商人,从事猪饲料的行业多年。大妈之前看病做手术都是姐夫出的钱,而且大爷大妈他们一大家每年都出去旅游一次,去不同的地方。所以,我跟老婆说,人家不差咱这200元,你现在给了,好像是做了一次善事,觉得自己给予对方温暖与帮助了。可是当有一天他们伤害你了,你今天的付出就是在给自己挖坑。这就是我这几年总结出的道理,没办法,受伤太多,都不是大事,却很痛很痛!大爷大妈也没像往年一样给我们钱,这我倒是理解,因为大爷腿病了,失去了收入来源,此前他一直在家人的反对声中从事园林处安排的在河边的工作,无论春夏秋冬,他的风湿腿就是这么形成的。每个月还能挣1000多一点,现在工作没了,所以没给我们钱,我就不挑了,虽然心里不习惯,但我极力阻止自己,这个必须阻止,否则我不就成了小爽小花小越那样的人了么!
回家之后无意刷到一个视频,说疫苗的作用不是保护身体,而是激活提高免疫力。我突然想起梅花那些人,他们对我的伤害,激起了我坚硬的一面,刚强也好,狠心也罢,不再轻易把柔软的一面展现给任何人。同时更不会轻易地对谁付出,除非特别合得来,还得说是人品好的。
今天下午我就想啊,虽然小爽好长时间都没主动联系我,但我这么几次不跟她对视,也让她够贱的,该,谁让你看我来着,我就不看你,看你我就恶心。回家的路上,想起曾仕强说当面给你难看的都是观音菩萨,他们在提醒你……这话我信一半,不信一半,信是以前信,不信是现在不信。如果这就是菩萨,那我训我儿子,我也是观音菩萨?我确实是好心教育儿子,但也是有些无所畏惧的发脾气。所以,信一半就行了。不写了,困了,睡觉。23: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