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深知易中海的心思,提醒道:“老伴,这李抗战不是省油的灯。”
易中海则不以为然,计划着慢慢对付李抗战,毕竟“猴子终究跑不出佛掌”。
刘海中也看到了机会,认为可以通过争取李抗战的支持来扳倒易中海,并最终坐上易中海的位置。对他来说,李抗战就像是实现心愿的关键。
相比之下,阎埠贵及其老伴则更加谨慎,只是警告不要轻举妄动。“这新来的可不寻常。”阎埠贵说。“就是傻柱的饭也比从前难讨了。”
三大妈提议主动帮忙,“咱们和他挨得很近,应该早点和他打好关系。”
于是两人讨论起如何接近这位新邻居的办法,希望能在他的日常饮食上有所获利。
而年长的失聪婆婆心里清楚,告诫着家人们不要小看这位新人,以免惹祸上身。
对新居民李抗战充满好奇的是何雨水,她是头一回见到一向强势的一大爷在别人面前吃瘪。而同样思索着李抗战的角色,秦淮茹躺在床上想象着他可能带给自己的帮助——贾东旭残废之后,家里一切重担都压在了她一人肩上。如果有了李抗战这样的强助,未来或许能变得不那么艰难。
四合院内的其他人则各有打算,都希望从李抗战身上获取些利益。然而这些计划都未能打扰到此时已然沉睡的李抗战。
第二天早晨。
李抗战像往常一样,整理好个人卫生后准备了一顿简单的早餐——昨天剩的菜和汤重新加热了一下。因为没有记得关窗户,贾张氏无意中瞥见他吃得好,内心充满了嫉妒,抱怨不断,回家后便找起茬子。
当她质问秦淮茹关于贾东旭的午餐时,语气中满是不悦,“别忘了去给东旭送午饭。”还警告说秦淮茹不能有其他非分之想。
虽然秦淮茹心中有过一些不
哪怕真离了婚,秦淮茹却发现自己没有城市户口,回农村的话,兄嫂肯定不愿收留她。更重要的是,这个年代特别重视个人名誉,若提出离婚,能否成功不说,即便真离了,名声受损,免不了被人背后指指点点。
秦淮茹只得认命,回想她是为了嫁到城里来的才选择了贾东旭,若现在被遣返回乡下去种田,实在无法接受。
与此同时,李抗战走出了胡同,路过南锣鼓巷,来到了街口的人民理发店。
他伸手摸了摸蓬乱的头发,随即走了进去,大喇喇地扔出两毛钱,“师傅,来理个发。”
“平头,光头,还是分头?”
李抗战思考片刻,说出了一个让理发师傅一脸疑惑的词:“卡尺。”
选卡尺发型的理由很简单,在李抗战看来,一个男的只有剪短了发,才能显出帅气与否。
于是,在李抗战的指导下,理发师终于用手推子为他理了一个卡尺头。
师傅嘟囔了几句,“我还以为是多大的难事呢,就是这种?”又小声补充了一句,“跟劳改的发型差不多嘛。”
李抗战也没与他争执,知道在那个年代,无论你在理发馆理发、餐馆吃饭,还是在商店购物,根本体会不到顾客至上的服务态度。
毕竟都是公家的买卖,爱买不买的,服务差劲倒是习以为常。
理发完毕,对着镜子打量一番,李抗战颇为满意。镜子中的人看起来挺有个性,虽然只是一身平凡的工作服,却因为大家都身穿统一制服而显得并不突兀。
上了有轨电车,李抗战抵达工厂时,已经迟到了。但现在他是厨师,享受以前傻柱的待遇,迟到几分钟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刚走进食堂,眼尖的刘岚瞬间被吸引了,目光变得有些失神。哎呀,昨天没发现,李师傅不仅眉宇深邃,眼神明亮,肤色还比我这个女人都白皙。
其他厨房工作人员也被李抗战的新造型惊艳到,私下议论纷纷,认为真是难得的帅气。
有些好心的甚至想给李抗战介绍姑娘。见状,李抗战觉得有趣,轻轻在刘岚面前摆手道:“嘿,回过神来。”走到刘岚旁边,低声说道:“我竟然如此有吸引力?”
刘岚满脸通红,内心自责自己的不端行为。
身为已婚女人,且有孩子的她意识到自己不该对别的男人动心,觉得自己的思绪放浪轻浮。
李抗战在厨房里坐下,抽出一支烟,胖子殷勤地过来为他点燃。
虽然胖子人品如何另当别论,但在这种小事上确实体贴。
“胖哥,辛苦啦。”
“加油干活。”
胖子谄笑道:“李师傅您放心,让我向东决不会向西;您命令我撵狗,绝对不敢驱鸡。”
李抗战扫视全场,有些疑惑,“你们都在盯着看什么呢?不认识我了吗?不过是剪了个头。”
“各忙各自的,可别耽误了大家的午餐时间。”
李抗战察觉有异,细细搜索一遍厨房,意外地发现傻柱竟迟迟未到岗。
李抗战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马华。”
听到声音的马华心中一颤,望着李抗战那副仿佛见鬼了的表情,心里明白坏事了。
“你的师傅呢?”
马华支吾不清:“我不知道,可能上厕所了?”
李抗战眯起眼:“去看看,别是他掉坑里了。”
尽管明知师傅没来上班,马华依旧无可奈何,只好出去找。李抗战则宽慰他道:“你去找,不管在哪儿,若超过十点钟,就记半日工;中午前没出现,就是全天缺勤处理。”
李抗战并无恶意针对傻柱,但对方的行为显然无视了他的权威。若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未来怎么管理队伍,怎能保持自身的威信?
众人虽未言声,内心里必定有所非议。长此以往,大家会表面应付、背后诽谤。
怀着这样的心情,马华匆匆来到四合院寻找傻柱。打开房门时,发现师傅 ** 着上半身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主任,做饭的事就交给我吧。”
郝主任可不是善解人意的人,之前傻柱冒犯他如此之甚,这次有了替代的人,他还怎么会留情?
他现在心里正盘算着怎样回敬傻柱。
郝主任淡淡地说:“不需要,我支付不起你的薪资。”
傻柱的热情遭到了冷水浇灭。
郝主任向大家介绍:“各位老兄,我们的食堂迎来了一位新的厨师,厨艺远超傻柱。”
郝主任已将李抗战视为了自家人,并介绍了李抗战给厂区的其他领导。
李抗战一一问候,姿态放低,这些关系未来必有用。
###第十一章:傻柱拜师学艺###
郝主任特别嘱咐他,除了肉类,尤其是昨日的麻婆豆腐和酸辣土豆丝,受到了副厂长李的极力称赞。
李抗战明白了。
等到众人散去,李抗战借口去厕所取了一包王守义十三香、一包郫县豆瓣酱以及嫩肉粉。
回来后,他开始准备食材,使用嫩肉粉腌制牛肉,准备做铁板牛柳,这样能让牛肉更易咀嚼。
切土豆丝时,他用眼角的余光发现傻柱正试图偷学。
他转向傻柱问:“你想学吗?”
在那个年代,学手艺并不羞耻,但一旦被揭穿,傻柱脸上仍是一阵赤红。
不过他对李抗战的厨艺确实心生羡慕,尽管犹豫再三,还是点头说:“能当我师父吗?”
李抗战的厨艺的确了得,但很大程度上归功于现代调味品的加成。
即便教了傻柱,后者也可能因缺乏这些调味品而无法再现。
但李抗战确实需要一个帮手来做一些杂务。
“想要学,就得拜我为师。”
人们常说,一行入行一行情,傻柱世代传承的厨艺便是他的根本,他权衡再三,最终决心认李抗战为师,毕竟在这种情况下厨艺通常不会随意传授。
“师父,今晚回家我就设拜师宴。”
令李抗战意外的是,傻柱真的不顾面子来拜师了。
诚然,不论先后、高者为师,但傻柱在京城也算得上有些名气的厨师了,却肯放下架子,这种精神令人钦佩。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后厨这么多双眼睛注视,李抗战不能轻易反悔。
看到傻柱向他鞠躬行礼,叫他师父,李抗战深知既然已经答应了,就不能轻易放人。
“傻柱,明目张胆地学去。”
傻柱便凑了过来。
后厨的其他人见状也有些惊讶,暗想若非顾及颜面,他们也有此打算。
眼看着傻柱得到了机会学习,他们心中的嫉妒油然而生。
“师父,为何我切的土豆丝没有你那么好看?”
李抗战猛的一敲砧板,有些不耐烦地说:“那是美观。”
傻柱尴尬地笑着回答:“对,美观。”
李抗战摇头,傻柱这股子憨厚劲,倒是配得起他的外号。
看似平时精明,有时却糊涂不已,言语伤人也就罢了,还不识抬举。
“你先削几个土豆皮去,回头再告诉你问题在哪里。”
傻柱:“马华,快去给我师公削土豆皮。”
马华应声:“师父,我知道了。”
李抗战踢了傻柱一脚:“自己去削,让你马华来,我还教你做什么?”
“而且别叫师公,那叫人听着像老人家一样。”
马华摸头不解,问道:“那我叫您什么好?师父的师父?”
李抗战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这样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