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你没事吧?”
何小白赶紧上前扶住满脸苍白的宋晚秋。
“小白,我没事,可是贾张氏她太欺负人了,居然那样骂我!”宋晚秋出身于金陵城的一个书香门第之家,如果不是因为小日子的入侵,造成金陵城三十多万无辜百姓的死亡,她早就已经进入金陵的一所大学过上无忧无虑的大学生生活。
但现在,一切都因小日子的侵略改变了她的生活轨迹,背负国仇家恨的宋晚秋怎能忍受这样冤屈的侮辱呢!
回想起贾张氏的污言秽语,宋晚秋依然颤抖不止。
此时,阎埠贵和他的妻子杨瑞华听到动静,匆忙从前院赶到了中院。
阎埠贵了解情况后立刻说道:“小白,这种事得报官处理!贾张氏这张恶毒的嘴,是时候好好教训教训了!”
何小白面色铁青,攥紧了拳头,恨不得一拳打死侮辱他妻子的贾张氏。
但面对众多的邻居,在大庭广众下动手可是非常不明智的。
况且何小白清楚地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消灭那些小日子侵略者。
再者,宋晚秋的身份非常特殊,她是镰刀党地下党员,如果事情闹得太大,甚至出了人命,这对潜伏在四合院中的宋晚秋来说无疑是非常危险的。
看到贾张氏昏倒在地,左眼流出了深黑的血,何小白的心头不禁更加愤怒。
他知道刚才自己刚刚下手确实不轻,贾张氏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教训。
不过对于阎埠贵提起的报官一事,何小白并不打算通过这种方式来处理。毕竟宋晚秋的身份特殊。
“埠贵说得对,必须要报官!这贾张氏这个泼妇早就应该让官面上的人整治整治!她居然血口喷人,说我弟媳晚秋那种不堪的女人!”
何大清也被气得不行,他不等何小白同意,也开始高声嚷嚷要上报官府。
阎埠贵这时更是拼命讨好何家,立刻附和道:“大清,小白,我现在就去把苏保长请来,让他向上官汇报。”
何小白本想拦住阎埠贵,但他最终还是没能拦住这个喜欢凑热闹爱占便宜的人。
“晚秋,你先去嫂子那儿躲一下!等会儿苏保长来了,你不需要露面!”
何小白轻拍了宋晚秋的肩膀,低声叮嘱道。
宋晚秋理解了他的意思,在这个小日子占领的四九城,这些保长都是小日子人任命的,保长都是亲小日子的汉奸走狗。
如果让这个苏保长发现宋晚秋的身份是镰刀党地下党员,他一定会喜滋滋地去向他的小日子上司报告领赏。
“小白,我知道了!那你自己也要小心一些,不要太冲动了!”
宋晚秋点点头,私下里也嘱咐了一下何小白。
宋晚秋便回了家中,嫂子何王氏知道事情后也是温柔地安慰着她。
这时候,易中海也从自己家里走了出来,叫他的妻子掐贾张氏的人中,先把人弄醒了。
贾张氏醒来后立刻捂着左眼尖叫起来:“老娘的眼睛瞎了!肯定是那个小畜生何小白给打得!不行,一定要赔钱!不仅要赔钱,还要让他坐牢受罪!”
易中海见状,让贾张氏把双手拿开,定睛一看,也惊恐不已,他发现贾张氏的左眼睛竟然被何小白打破了!只见黑红的血液正在从贾张氏左眼中流出来。
“这何小白下手太狠了!贾嫂子,阎埠贵去叫苏保长了,等一会苏保长到了,你就说是何小白两口子合伙欺负你,所以你很生气,才骂他媳妇的!”
趁着何小白不注意的时候,易中海低声为贾张氏出谋划策。
贾张氏点了点头,尽管眼睛非常疼,但她决定忍耐下来等苏保长到来。
不久,留着山羊胡须的苏保长撑着文明棍来到95号四合院。
还没到达垂花门,阎埠贵就嚷嚷起来:“苏保长到了,今天咱们95号四合院有事请您公断,不要让他们再吵下去了!”
“苏保长请!”
苏保长点点头,拄着文明棍跟随阎埠贵穿过垂花门,走进了中院,他并没有急着判案,而是先把手中的文明棍在地上敲了两下。
“好啊,阎埠贵你快搬把太师椅过来,本保长就在这里审案!”
“苏保长您稍等,我马上去拿把椅子来,并且再给您泡一杯茶!”阎埠贵为讨好何家和自己儿子定娃娃亲,也算是尽了全力。
把他家里珍藏了数年的茶叶都找了出来,清洗了茶壶后,泡好给苏保长端了过去,但没想到的是苏保长刚喝了一口后就吐了出来。
“阎埠贵你这茶叶有问题,都发霉了!”阎埠贵接过茶壶喝了口,的确有股霉味。
但他实在是舍不得就这样扔掉,准备带回去自己喝。
苏保长坐在太师椅上,摆出了威严的姿态。
“各位都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本保长一定会公平公正地给大家做个判决!”
贾张氏早就接受了易中海的指点,此时她一边哭诉一边大声叫喊,将何小白与宋晚秋夫妇是如何殴打她的、并且导致她的眼睛受伤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详细描述了一遍,并特意展示了她那只被滚烫肉包子砸伤的眼睛。
那只眼睛依旧在流着暗红色的血,看起来十分渗人。
“贾张氏,你别胡扯!晚秋明明只是去水池那边洗漱,刚走到那儿你就无端地侮辱谩骂她!后来小白气不过,才扔了个肉包子过去。至于你的眼睛,谁能确定你是从哪儿磕碰了才受伤的呢?”
何大清性格直率暴躁,不待弟弟何小白说话就已经跳起来与贾张氏争论。
而贾张氏也毫不示弱,立刻跟何大清算起了账来,我这个眼睛治疗要花多少钱,我这个身体痛何小白要赔多少钱。
苏保长轻抚着他山羊胡,微微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苏保长语速放缓继续道:“刚才老朽听了双方说法,这起争端首先就是因为贾张氏侮辱谩骂而引发,确实是其不对!但何小白动手也是错误的行为!”
见众人并未反对这一说法,苏保长也颇为满意,随即继续道:
“既然已经出了这档子事儿,老朽觉得既然双方都有错,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毕竟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闹得僵持不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