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沐白语重心长的说道,“一切向前看,记住,你是儿子是丈夫,还是一个父亲,更是一个弟弟。”
“我们都需要你,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走进死胡同了,我们会担心的。”
“我想你师父这样做,或许是为了让他自己好受一些。”
“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先处理掉这些人,才是重中之重,后面不知还有多少波这样的人。”
“我们可是今天才第一天到这里,可见消息传得有多快.”
上官沐阳深吸一口气,努力收敛起心中的波澜。
点了点头,目光再次变得坚定而果敢。
兄弟俩相视一笑,随即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那些被符咒控制的黑衣人。
上官沐阳轻轻掀开一名黑衣人脸上的面纱,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探究,他低声向身旁的上官沐白问道。
“哥,你可认识这些人背后的势力?”
上官沐白脸上的表情可谓是五味杂陈苦笑了一声,调侃道。
“弟啊,看来咱们这回是真的出息了,刚到大旗境,竟然能引来三波刺客同时袭击。”
“难道我挖了他们祖坟,还是睡了他们的女人不成?”
“至于这么迫不及待地连夜追杀吗?”
上官沐阳嘴角微微抽搐,他哥也真是醉了,这会不应该是紧张的时刻吗?
怎么还开起了玩笑了。
“哥,这些人你都认识?”
上官沐阳严肃地问道。
上官沐白翻了个白眼,无奈地说。
“我又不是江湖百晓生,哪能认识这么多人?”
“只知道这一个是旁支的孽障,另外两个嘛,完全没听说过。”
上官沐阳眉头紧锁,显得有些烦躁。
“先挑了他们的手脚筋,绑起来慢慢审问吧。”
“娘亲和我媳妇该等着急了。”
上官沐阳便动手开始处理这些刺客,而上官沐白也点头表示同意,两人动作迅速且毫不留情。
黑衣人们在剧烈的疼痛中逐渐恢复了意识,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这对兄弟、像拖死狗一样拖进船舱。
船舱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只留下黑衣人愤怒而无助的眼神。
上官沐阳和上官沐白走出船舱,呼唤着上官嫣然和杨萌萌。
杨萌萌因为不放心宝宝独自在屋里睡觉,索性抱着孩子一起走了出来。
当婆媳俩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刺客时,顿时大惊失色。
杨萌萌关切地问道,“相公,你可有受伤?”
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上官沐阳神色复杂地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是师父出手帮忙解决的,他还给我上了至关重要的一课。”
上官嫣然则满脸怀疑地看着他,“哄长生这么强?”
哄长生作为上官沐阳的师父,他的实力和背景,早就被上官家查个底朝天。
在上官嫣然的印象里,哄长生只是一个普通的武者,是个能掐会算的神棍啊。
上官沐白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敬畏。
“不费吹灰之力,仅凭星象师的看家本领就灭掉你我只需弹指之间。”
“娘亲,我们以前都太小看星象师了。”
“他们的力量,远非我们所能想象。”
上官嫣然的见识显然比上官沐白要多,并没有太多惊讶,接受得还算平静,对几人交代道。
“生辰八字不要随便给别人说,大家也不要过于紧张。”
“哄长生只是个例,大旗第一星象师的名号,可不是每个星象师都担当得起的。”
上官沐白以他那特有的嬴荡笑声,驱散着空气中残留的寒意。
“哈哈,我老弟自然是担得起这份荣耀!”
“哄长生那老家伙,把他那宝贝藏书,给了一本给老弟了。”
“待到沐阳引气入体,以灵力绘符,定能成为符修界的翘楚,符阵之威,何其强大!”
上官沐阳的话语中满是自豪,那份骄傲像是他自己即将踏上符修巅峰一般。
让一旁听着的杨萌萌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暗道,弟控这病,当真是无药可救啊。
上官嫣然笑也开心,容温婉而含蓄,即便是面对地上躺着的刺客,眉眼间也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为何不直接了解了?”
“反倒将人带了进来,又是何意?”
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上官沐阳嘴角微微抽搐,无奈笑道。
“还没对上号呢,这群家伙,来历不明,跟哪路神仙鬼怪搭上关系都不清楚。”
“哦?”
“几波人马?”
上官嫣然迅速捕捉到了关键信息,自然而然地追问。
上官沐白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沉吟片刻后说道。
“最少三波,背后的势力,尚不明确。”
上官嫣然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们来此不过短短五个时辰,被几波人刺杀。
这背后的敌人不仅仅是对上官家有怨念那么简单。
“老二,你们在外头可曾树敌?”
上官嫣然的话语中带着严肃和关心。
杨萌萌翻了个白眼,却也认真起来。
“娘亲,这么说吧,我们除了彼此,几乎没有朋友。”
“换句话说,外面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我们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