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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黄静影的失约,只好另外再招聘一位营业员了。两天后的一个下午,店里来了一个应聘的女孩,长得十分秀气水灵,白衬衫加牛仔裤,阳光又纯洁,据她自己介绍她今年刚满十八岁,名字叫王晓晓。我询问了一下王晓晓的家庭住址,她说她家在高村,可是据我所知高村的人家都姓高,根本没有姓王的人家,我担心她虚报住址,万一招了个没有根底的人到店里,很可能会给店里造成一定的损失,为了安全起见我让她拿出了身份证,没想到她身份证上的住址果真在高村,我不免疑惑的多问了一句:“高村有姓王的吗?”

“其实我本来不姓王。”王晓晓说。

“你本来姓啥?”

“姓秋。”

“可是高村好像也没有姓秋的吧,平水镇姓秋的应该都在秋菊庄。”

“我就是在秋菊庄出生的。”

“你爸爸是谁?”

“我爸叫秋仝,我妈和我爸离婚后,我就跟了我妈妈的姓。”她这样一说我才知道原来她是王灵灵的女儿,我似乎想起来之前我家附近确实有个叫秋晓晓的小女孩,王灵灵把她带走的时候她只有三四岁。

“以前咱们是邻居,我还抱过你呢,结果你调皮的尿了我一身,那时候你很小应该不记得我。”我微笑着说。

“你叫什么名字?”我对她讲了我的姓名,她若有所思的说:“我妈说起过你。”

“是吗?说我啥了?”

“夸你长得好看,说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她咋可能无缘无故说这个?你在逗我吧?”她“嘻嘻”的笑了几声,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好啊,你个小淘气鬼,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话音未落,她急忙跑走了,由于我大着肚子不敢做剧烈的运动,只是象征性的走两步就停止追赶了,很快她再次返回到了我跟前。

“你妈嫁到高村以后过得怎么样?”我重新坐到高脚凳上面说。

“差不多吧!”

“差不多是好还是不好呢?”

“不咋好。”

“为啥?”

“去年年底我妈生了个男孩,结果没多久我继父的前妻回来了。”

“她咋回来了?”

“她跟的那个男人被车撞死了,那个男人本来就有家有室,他们只是在外面偷偷在一起,那个男人一死,她自然就无家可归了。”

“她回来想干嘛?”

“她想和我继父继续过夫妻生活。”

“你继父同意吗?”

“当然不同意,可是她说他们俩没有办理离婚证就还是夫妻关系,不过之前我继父和村书记已经到派出所宣告了人口失踪,也到法院起诉了离婚,所以法律上来讲他们算是离婚了,要不然我继父也不可能和我妈登记结婚呀。”

“然后咋处理的?”

“不管怎么赶,她硬是赖着不走,又不能出手打她,打她就是犯法,再说她是一个女人,我继父又不是十恶不赦的坏男人,自然下不去手打她,所以我继父也是没法子。”

“这么说她现在在你们家住着呢?”

“是啊,我继父看她无处去怪可怜的,就给她单独打扫出了一间偏房供她住,她倒是挺勤快的,家里的饭菜都是她来做,也经常到猪圈帮忙喂猪,有时还会帮我妈洗洗衣服带带孩子,时间长了我妈不再说让她离开的话了,就是偶尔会感到别扭。”

王晓晓的性格比较活泼开朗,很适合做服务性的工作,因此我独自做主把她留了下来,她在店里的各种表现没让我失望,只用三两天就熟悉了快递站和手机店的所有业务,并且还经常抢着打扫店里的卫生,比如擦拭柜台或者拖地之类的。王晓晓和花红、花甜她们两个的相处也很融洽,王晓晓不仅非常谦虚,而且不辞辛劳,店里做饭的事情几乎被花甜和王晓晓她们两个承包了。一般情况下我们只在店里做中午饭,如果遇到特殊情况,会多加一顿晚饭,比如说哪天包裹量比较大需要加班处理;比如说下班时突然下起瓢泼大雨,花甜和王晓晓暂时不便回家;比如说秋阳想搞个小团建犒劳一下员工,打烊后他就会在店里请她们几个大吃大喝一顿。有她们三个在店里经营,可以说算是秋阳的福气,他基本不用操心店里的事情,同时我也可以安心的放手了,因为再过半个月我就要临盆了,最近走起路来已经感觉非常吃力了,走个几十米我就必须要停下来歇息一下。

由于即将临盆,我不得不暂停对秋阳手机店的帮助,暂时告别手机店的前一天下午,我见到了许久未见的陈岩,她到快递站来取包裹时我叫住了她,顺便和她聊了几句。陈岩褪去了之前的黯然神伤,如今焕发得神采奕奕;着装虽然不怎么华丽,但却很得体,上次她穿的是牛仔裤,现在改成了过膝短裙,彰显出了她大腿的风韵;以前总是扎着马尾辫,今天她的头发却是披散的,再加上露肩长袖,倒给她增添了几分妩媚;她走路不再像以往那样柔柔弱弱,而是充满了活力,突出的胸部和乌黑的头发跟随她的步伐有节奏的舞动着,看起来扣人心弦。

陈岩说前年聚餐后不久高鹏开着车带她去找了何帅,打算把剩下的十九万连本带息的要过来,起初何帅耍赖不愿意给,并且让高鹏不要多管闲事,高鹏霸气的说:“这个闲事我管定了,今天这个钱你不给也得给,要不然我把你的店给砸了。”

“你有啥资格管这个事?你是她啥人?”面对高鹏的威胁,何帅不惧声色的问。

“我和她啥关系你不清楚吗?就是同学关系。”

“和她同学关系的人多了,我凭啥要听你的,你算老几?”

“那好,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她男朋友了,这样够资格了吗?”

“你糊弄鬼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结过婚了吗?”

“离了不行吗?别废话,到底给不给,你给个痛快话。”高鹏攥起拳头准备挥向何帅。

“就是不给,你能拿我怎么着?”

何帅话音刚落,高鹏的拳头砸到了何帅的鼻子上,何帅的鼻子顿时冒出了鲜血。接着何帅不服气的还给了高鹏一个拳头,然后两人你三拳我两脚的在何帅的超市里打了起来,结果超市里的货架倾倒了三五个,货架上的货物凌乱的撒了一地,其中有一个立体冰柜被严重震荡了几下,几瓶啤酒从里面掉落到地面上,瓶体难免破损了,这个时候高鹏手疾眼快的拿起破损的啤酒瓶顶住了何帅的脖子暴怒的说:“如果你今天不连本带利的把钱拿出来,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受到生命威胁的何帅乖乖的把钱交了出来,连本带利一共交给了陈岩二十万。高鹏和陈岩从何帅的超市离开时,何帅对高鹏撂下了一句话:“你等着,这事没完。”

把钱要过来之后,陈岩在她娘家无所事事的待到了过年,过了年她跟着高鹏来到了他工作的地方,她顺理成章的成了高鹏那个装修公司的一员。陈岩平时的工作很轻松,就是洗洗衣服做做饭,之前这些工作是高鹏的妻子承担的,由于高鹏新添了一个孩子,他妻子留在家里照顾孩子了,因此让陈岩来代替了。

“你咋现在回来了?”我问陈岩。

“高鹏回来处理一些家事,我顺便跟着回家待几天。”陈岩回答说。

“你和高鹏在一起,他媳妇就没有任何怀疑吗?”

“是有些怀疑,不过被高鹏解决了。”

“咋解决的?”

“高鹏的小舅子该结婚了,但是还没有房子,高鹏花二十多万在平水镇买了一套房送给了他的小舅子。”

“你就这样一直没名没分的跟着高鹏吗?”

“现在这个时代,结婚了又能怎样呢?我倒是欢天喜地的和何帅结了婚,结果到头来还不是过得一塌糊涂离了婚?高鹏对我很好,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他这么爱我,他能冒着生命危险帮我找何帅要钱,说明他对我是真心的。他说过如果我真的需要婚姻了,他就离婚,然后再和我结婚。爱情是相互的,他能为我赴汤蹈火,我也要体谅他,所以我不想给他这个压力,我说他离不离婚都没关系,只要他能一直对我好就行,他发誓说这辈子都会对我好,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计较名分呢?”陈岩能说出这些话,说明她得到了相应的成熟,她不再是之前那个没有主见的女子了,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力和是非观。

说到这里,陈岩接了个电话便匆匆和我道了别。不大会儿高雅抱着孩子走进了手机店,随后花路手提两个黑色塑料袋走了进来,我跟高雅打了个招呼,让她坐在了我对面的高脚凳上。

“我给你带了些菜。”说着高雅示意花路把塑料袋放在手机柜台上,自从手机店开业以来,这是她第三次来了,每次来都不会空手,大包小包的蔬菜往店里送,一般是黄瓜、豆角和辣椒这几样。

“你上次送来的豆角在冰箱里放着还没有吃完呢!”我说着转身走到冰箱跟前,拿出两瓶水递给了高雅和花路。

“刚才从店里走出去的是不是陈岩?”高雅问。

“是啊,你的老同桌。”我回答说。

“看着面熟,没敢认,听说她离婚了是吗?”

“今年蔬菜的行情咋样?”我点点头之后又询问高雅。

“行情是不错,关键产量比去年下降了一半,前段时间下大暴雨大棚进了很深的水,把菜给淹了。”

“今年雨水确实比往年大很多。”

“对了,我手机的数据线坏了,你帮我拿一根新的。”我看了一眼她的手机,然后走到配件区拿一根和她手机配套的数据线递给了她,她接住数据线问:“多少钱?”

“你拿着用就是了,不用给钱了。”

“那不行。”

“一根数据线又值不了多少钱。”

“再少也不是你自己生产的。”她从挎包里拿出手机做出付钱的准备。

“真不用给了,你要再跟我这么客气我可生气了。你给我送那么多菜,一分钱都不要,如果你再客气,这些菜你拿走吧,我不要了。”

“好吧,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她把手机装进挎包里说:“你准备在哪里生孩子?在镇卫生院还是县里的医院。”

“上次孕检医生说胎位有点不正,我怕万一再有啥闪失,所以打算在县医院生。”

“准备啥时候去?”

“我想提前去,就这几天吧。”

“如果需要我照顾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一准到。”

“好的,谢谢你的关心。”

不管高雅说的是不是客套话,都令我有所感动。虽然我目前算是无家可归的人,但是我从未感到过丝毫孤单,杨芳老早就为我肚子里的孩子准备好了一应物品,她说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再去购买;几天前庞秋雁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她说我到医院待产的时候一定要跟她说一声,她请假过去照顾我;前天黄静美到快递站取包裹还问我什么时候去医院,她准备开车送我过去;何欢昨天上午打来电话玩笑的说她掐指一算我快要生孩子了,接连说了几句祝我顺利生产的话。

昨天手机店打烊我去李香云的饭店时,她说的更是搞怪又好笑,她说祝我这一胎生出十个八个小孩。我反驳说我又不是猪,接着回怼说李香云那一胎至少得生两个足球队,然后我们两个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起来。我们的大笑声引来了正在炒菜的黄言,他问我们笑什么,我说李香云准备给他再生二十多个儿子,黄言听过之后摇头叹气的走掉了。这个时候李香果推门走了进来,她笑着问:“谁要生二十多个儿子呀?”我俏皮的指了指李香云,李香云拍了我几下。

接着我准备打趣一下李香果,我让她站着不要动,然后我装模作样地绕着她走了两圈,她狐疑的问我怎么了,我说:“情况不对。”她有点焦急的问哪里不对了?我回答说:“你的肚子有点不对劲。”

“肚子哪里不对劲了?你赶快说。”李香果心急如焚的说。

“这个不好说。”我表情凝重的说。

“我这可是第一次生孩子,你别吓我!”

“这个真的不好说。”

“天呐!到底咋啦?快说呀!你要急死我呀?”

“我感觉——”李香果竖起耳朵聚精会神的等待着我的下文,我故意停顿下来,过了十几秒我继续说:“我感觉你怀的是龙凤胎。”说完我“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真是欠揍,拿你姐开涮,你刚才快要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真有啥问题呢。”她说话的同时轻轻给了我两个小拳头,片刻后她接着说:“你啥时候去医院说一声,我让你姐夫开车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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