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道观还好一点,来了京后,每次都在律法边缘徘徊。
早晚有一天,会被抓进大理寺!
束国年胡子抖了抖:“你安排为父跟大祭司住在一个房间,是什么意思?”
不等束长安开口,他继续质问:“你让那个长的跟你姨娘一样的小丫头来伺候为父,又是什么意思?”
束长安深吸一口气,看着怒气冲冲指责她的束国年,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有一种青蛙,我的家乡叫做气蛤蟆,一碰就鼓成了球,还会呱呱呱,和束大人您,特别像!”
“束!长!安!老夫是你的父亲!”束国年面对这个女儿,总是后悔自己当年为什么没有掐死她。
而是给了她一条活路,送去了道观。
如今长成这样,来祸害人。
“说的跟你播完种后,细心培育了一般,我猜你现在肯定想掐死我,说你是我的父亲,我都觉得你在侮辱我!\"
束国年气的满脸通红。
他都不知自己是如何伸出的手,等他反应过来,手已经掐住了束长安的脖子。
也好。
与其将她继续留在这个世上,不如今天就了结她。
想到此,束国年浑浊的眸子染上一抹杀意。
束长安丝毫不惧,稳稳的站着,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束大人终于忍不住,要杀了我了?”
束国年咬着后槽牙:“为父生你一场,让你在这世上活了这些年,已是对你的仁慈, 你天生就是吃牢饭的料,与其让你 继续祸害人,不如为父亲手了结了你。”
束长安扬了扬嘴角:“噢~这样啊,可你是男人, 怎么生的我呢?”
她面色一冷:“你只是提供了一颗种子而已,是我娘怀胎十月,生下的我……”
她邪魅的挑了挑眉:“你提供种子的时候,自己也被爽到了不是吗?”
束国年老脸一红,转而是被气的青紫。
听听, 这哪里像是女儿和父亲之间能说的话?
简直是混账!
他更坚定了要除掉束长安的想法。
束长安丝毫不惧,歪着脖子仔细看束国年这张老脸。
从她回京后,束国年肉眼可见的苍老了。
看到他过的不痛快,束长安心里舒坦了许多。
“你可真是孽障啊!本官实在想不通,你这性子是随了谁!”
束国年手上力道继续加重:“既然是个错,为父便不会一错再错,记住,来世别再投到束家!”
“住手!”拐角处响起顾九渊的暴怒声。
蹲在旁边的大郎朝他翻了个白眼。
没看到主子玩的正开心嘛?
住什么手?
谁住手?
束国年拧眉,刚想迅速了结了她。
便听束长安对顾九渊喊道:“王爷,这是我们父女之间的事,你莫要插手。”
束国年:“……”下一刻,下身传来一阵剧痛。
束长安猛地提膝,顶在了束国年的老弟上。
“既然是个错误,就要从根源解决,杀了我,你就不怕一不小心,再生出一个束长安?”
束国年捂着老弟,后退了好几步。
抬起一条手臂,怒指束长安:“你这个……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