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愚孝不敢违背父亲。我也想过有可能回江南寻找破解之法,或是父亲已感时日不多想要落叶归根。”清仁长叹一声,“终是我愧对父亲啊。”
“哥哥,既已如此也不必再伤怀。”清源劝慰道,“哥哥对麟祺之事可有什么打算?”
“弟弟既然判定祺儿不是实症,我是信你。”清仁想想说,“既不是实症,那就再找些能人异士即可。只是弟弟且不可再行事了,不能叫哥哥我再有遗憾。”
“自是听哥哥的话。”清源心中可不是这么想的。
清仁回府途中与夫人商量着请清源给麟祺看看,哪成想这小子下手也是快,可不料却使清源为此受伤,想想当年虽不确定父亲是否因聚魂而早逝,可是凭着父亲当时的身体,也必定是造成了极大的损伤,现今清源又出了事故,清仁这才便决定把弟弟送回江南,怎可因麟祺之事而受到任何伤害。
夫人自是明白老爷清仁的用意,对自家弟弟多年来的愧疚和牵挂那可不是假的。小源说麟祺绝非实症,这可谓是意外之喜了。当年高僧法师寻了多人前来也未曾有什么结果,可小源运用术法便能将淑媛解救,这道门术法真是不可小觑;麟祺之事既与邪祟有关也不是没有法子,这世间高人绝非只有一二,这机缘还需自家去争取,适逢乱世能人倍出,花些手段和时间还是能有所收获的。
见到老爷和夫人出了院,德文,大龙和柱子忙跑进来,看到清源正披着棉被发呆。
“四爷,是不是挨老爷说了。”柱子笑嘻嘻的问道。
“哎,长兄说了,过几天就把我送回江南了。”清源唉声叹气的说道。
“我也跟您一起走。”柱子一听倒是认真起来。
“咋的不成亲了?”清源斜眼看下柱子。
“带上媳妇和您一起去江南。”柱子气鼓鼓的说。
“四爷,您就别唬小柱子了,一会他又该往歪处寻思了。”德文看到清源神情,料定又是玩笑。
“说的是真话。”清源呲牙一笑,“只是走与不走可是我说了算。”
“哼,源哥就知道调理我。”柱子又嘟起了嘴。
“我可没有瞎说,老爷可是很严肃的和我说来着。”清源笑着说道,“再说以后我去哪里都带上你,对,还带上你媳妇。”
“四爷,老爷和夫人可说了些什么出来?”德文递上一个苹果。
“基本上和二嫂所说一致,但我总是觉得古怪的很。”清源大口咬了块苹果,若有所思的说道。
不知何时窗外飘起了片片雪花,这算算还有几十天就真的春暖花开了。
几个人围坐在炕桌边吃着晚饭,虽没有了酒肉可这素食也叫人会多添一碗米饭的。
“我今晚睡这里。”清源说着。
“源哥,您老是笑我们几个睡相差,就您现在这身体,不得被踢成外伤啊。”大龙扒拉一口饭,说道。
“一个人睡的没意思,人多热闹。”清源也是实话,。
“四爷,这是不是说您也要娶夫人了?”柱子也不忘来上一句。
“屁,你这小脑袋瓜是不是就想着这些。”清源倒也不惯着他。
“源哥是该娶个夫人了。”德文笑笑说道。
“德文兄,我突然想起个事来。”清源知道德文的话里有话,“你说,一个男人成了亲是不是不该看些乱糟糟的东西了。”
“这怎么说。”德文未多想,“成亲的还有去花街柳巷呢。”
“啥意思?”大龙忽地问道,“难道说家里的不成事?”
“你少听他们瞎说。”柱子慌了,看见清源那笑嘻嘻的表情,这要出事啊。
“大龙说的也会有的。”德文笑道,“这就要看男人的欲望有多大才是,古人可云了,这欲壑难平啊。”
“德文兄,那既已成亲又不去风月之所,总是看些淫词艳句的书籍又是何解呢?”
“那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借着不堪入目的玩意发泄欲望罢了。”德文真是入了清源的套。
“德文哥,多吃点鱼,今晚的好吃的很。”柱子忙打岔,那边清源都笑的直捂嘴,这柱子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源哥,这么问是想到什么了?”德文看清源笑的样子,觉得奇怪。
“德文哥,你还问!”柱子脸红的跟苹果似的,不住地向他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