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汽车就开进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别墅区。
门卫看清楚车牌,又往车内扫描了一眼,看清楚刘三强之后,就马上敬礼放行。
汽车转了一个弯,就停在了一座很普通的院落的大门口。
东方泽知道,这里就是神秘的香山南山麓别墅区。姜采薇的爷爷就居住在这样一座看似极其普通的院落里。
这座院落没有金碧辉煌的外观,也没有繁复奢华的装饰,它静静地坐落在一片葱郁之中,仿佛与周围的自然环境融为一体,低调而内敛。
正是这座不起眼的院落,姜爷爷在这里度过了无数的岁月。院内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仿佛被历史的风霜赋予了特殊的意义。
在这里,他或许曾在晨光初照时漫步于小院,思考着的未来。也或许在夕阳西下时分,与三两知己围坐石桌旁筹划大事。
每一缕清风、每一声鸟鸣,都似乎在诉说着以往的光荣岁月,让人不禁对他的敬仰,油然而生。
这座看似普通的院落,实则是一个意义非凡的地方,它见证了他一生的辉煌与奉献。
刘三强首先下了车,然后就拉开姜采薇那边的车门,她连忙跳下车。
看见大院门口站立的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姜采薇飞快的跑了过去,一把抱住对方。
“妈妈,你有没有想我呀。”
看到女儿在撒娇,白茉莉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那是一种被深深依恋和需要的幸福感。她微笑着,嘴角上扬。
“傻丫头,这么大了还撒娇啊,也不怕阿泽笑话。”
“阿姨您好,我是东方泽。”东方泽连忙打招呼。
白茉莉抬头望去,眼前的青年温文尔雅,眼中闪烁着真诚与善良。她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感激与赞赏这是个有担当的年轻人啊。
“阿泽呀,上午有没有受伤?多亏你保护了采薇啊。”
“阿姨,我没事的,那个歹徒不是我的对手。”
这个男孩子不仅外表俊朗,内心也是很自信和强大,应该会是女儿未来可靠的依靠。
“那走吧,我们进去吧。爷爷还在等着呢。”
“好的,阿姨,您慢点,小心路滑。”
白茉莉觉得还算满意,既知书达理,又聪明能干,听父亲的意思,也很有发展前途,还行吧。
一踏入客厅,东方泽的目光立刻就被坐在上位的姜爷爷所吸引。
对于这位姜爷爷,东方泽可是久仰盛名、如雷贯耳的啊1。
眼前的姜爷爷,和以前见过的形象颇为神似,那轮廓分明的脸庞,坚毅的眼神,都透露出一种不凡的、舍我其谁的气质。
然而,呈现在眼前的这位老人,其苍老之态愈发明显。
他原本乌黑亮丽的头发如今已变得斑驳花白,犹如被秋霜浸染过一般,失去了昔日的光泽与活力。
那张饱经沧桑的脸庞之上,纵横交错着数不清的深深浅浅的皱纹,每一道皱纹都仿佛是岁月精心雕刻而成的印记,无声地诉说着那些已然逝去的悠悠时光。
这些皱纹不仅记录了岁月无情的流逝,更见证了他一路走来所经历的风风雨雨、起起伏伏的人生旅程。
它们就像是一本厚重的史书,承载着无数的故事和回忆,让人不禁为之感叹生命的无常与坚韧。
姜采薇已经跑了过去,搂住老爷子的脖子撒娇道:“爷爷,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啊。”
“呵呵,我的乖孙女总算回来了,我和你奶奶头疼念叨你啊。”
老爷子一边和姜采薇说话,一边望向东方泽。
东方泽看到,就连忙走上前去,恭敬的问好:“爷爷,您好,我是东方泽。”
“哈哈,东方泽,这个名字很不错啊,‘泽被东方’,我希望你不要辜负了这个名字的寓意。”
老爷子居然把这句话,用在东方泽的名字上。
东方泽的眼眶马上湿润了,“爷爷,你老人家放心,阿泽一定谨记您的指导,一心为民,振兴我们国家兴旺、发达!”
“你这孩子,还是太感性了啊,你很不错,老领导也看了你的那两篇文章,赞不绝口啊。”
“爷爷,希望您们都能长命百岁!目前还离不开您们的领导,还需要您们来把握方向啊。”
“唉,我的身体还行。”
老爷子说了半截话,东方泽的心便沉了下去。这种自然规律,没有办法对抗。
“爷爷,你们别说那些沉重的话题了啊。阿泽,快点过来见过奶奶。”
东方泽又连忙挪向老太太那边一步,低头恭敬的问好。
“奶奶您好,孙儿东方泽祝您笑口常开,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好,好,这孩子真不错,难怪老头子这么喜欢你。孩子啊,你今年多大了啊?”
“奶奶,我今年已经24岁了,生辰是阴历4月26日。”
“哦,比采薇大二岁,听说你和采薇今天上午碰到一个亡命徒了呀?”
“是的,奶奶。不过那个亡命之徒已经被孙儿打败了,现在公安局受审呢。”
“好,抓坏蛋是对的,但是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啊。”
“我知道了,谢谢奶奶,您放心。”
“茉莉呀,你来给孩子介绍一下,等下就开饭,你看看,采薇都瘦了啊。”
白茉莉就开始为东方泽介绍,“阿泽啊,这位是你二婶,在教育部工作。这位是你姑父,在国家能源局工作。这位是你姑姑,在发改委发展规划司工作。”
“这是你二叔家的姜浩然,在京都大学上大一。她叫姜婉如,也是你二家的,在京华附中高三年级。他叫张国栋,是你姑姑家的,在京华附中高二年级。都是你的弟弟、妹妹。”
东方泽利连忙逐一问好。
那边老爷子开始发话了,“都过来吧,今天除了老大、老二,也算是都齐了啊。”
姜家的规矩很大,看得出来是按照辈分入座的,东方泽连忙走到姜采薇身旁,坐在她旁边位置。
吃饭是在老爷爷、老太太动筷子后,小辈们才拿起筷子。一顿饭几乎没有人说话,基本上就是食不言寝不语。
两位老人都吃的不多,一会儿就离席而去,还交待让东方泽不要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