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大半个月,许是胖橘自己也想缓缓,在年羹尧入京前换换口味,今晚没有翻任何人的牌子,以忙公务为由,宿在养心殿。
当然,这是对外的说法,实则这老登已经吩咐的苏培盛准备小酒,他晚上要去找纯元手办睡荤觉!!!
看着监控的眉庄只想说,天赐良机,不动手的对不起胖橘送来的机会。
夜幕降临后没多久,便让云音伺候安寝了。
等云音到外殿守夜后,眉庄便假人录音笔换装一条龙,从窗户轻轻跃出,又借着监控器开路,一路来到养心殿外,因为胖橘人在养心殿内,故而今晚殿外的守卫森严了许多。
眉庄靠着监控器了解侍卫巡逻的真空期,趁机过了十几节路,中途还进了好几次空间,这才安然到达西暖阁——中正仁和殿外。
眉庄躲在空间,透过监控画面,看着殿内灯火通明。胖橘穿着宽松的睡衣,坐在榻边,心情格外愉悦。他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等待着手办那边准备,顺便也等自己进入状态,毕竟酒后开车手办才更加逼真啊。
大胖橘啊,四大爷的名声都让你坏完咯,我们一向勤政的四大爷,在这里披星戴月地批阅奏章,与重要大臣策划军政活动、批阅殿试考卷;而大胖橘,则在这里惬意的喝小酒,准备微醺了去找手办睡荤觉!
眉庄在空间等啊等,妆都化好好久了,才终于等到苏培盛出去,快速查看四周,确认安全后闪出空间,轻轻拉起窗框,跃进殿内,又闪进空间换了双花盆底的鞋,才又闪出来。
模仿着记忆中后期安陵容唱歌的声线开口道,
“四郎~”
胖橘身子一颤,回过身来,便看到一身素白宫装的菀菀,菀菀容貌还似少时,纯洁美丽,动人心弦!那双眸子也如少时一般,柔弱深情的看着他。
“菀菀,是你吗?”大胖橘起身往眉庄走来。
眉庄欢喜又幽怨的看向大胖橘,“四郎,是菀菀,菀菀终于等到你独身一人,得到机会和你再次相见了!”
雍正还没来得及回答,便看到眉庄的身影突然消失,转瞬便听到苏培盛的声音。
“皇上,您有什么吩咐?”苏培盛出完恭回来,便看到雍正站在殿中,苏培盛赶紧上前候着。
亲眼看到菀菀消失,想起刚刚菀菀的话,独身一人?转头看向苏培盛,“你先下去吧,朕自己呆会儿。”
苏培盛刚出殿门,胖橘便看到菀菀又出现在刚刚消失的地方。
快步上前拉住眉庄的手,触手冰凉,“菀菀,你的手怎的这样冰。”
谢邀,这具身体长年手凉,加上冷宝宝贴,保证透心凉心飞扬!
眉庄柔弱幽怨看向胖橘,“四郎,菀菀死后魂魄不散,一直飘荡在王府,直到你登基以后,才随着你飘到了宫里。”
说完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泪瞬间盈满眼眶,急急的开口,“四郎,是小宜,是小宜害了我和孩子,姑母还帮她扫了尾,她不仅害了我和孩子,后面四郎那些小产的孩子全是小宜做下,姑母收尾的。四郎,那是你的孩子,小宜和姑母…”
说着说着,眉庄泣不成声…
而大胖橘人已经傻了,没有怀疑一个死去的人的话,更何况还是深爱他的菀菀,只觉得天崩地裂,他的那些孩子没了不是报应?而且他的皇后和亲生额娘所害?
胖橘双目通红,一时气到失声,他的好皇后!好额娘!!!
正事儿还没办完呢,可不能气死了,眉庄轻抚胖橘的后背,“四郎,你不要伤心,姑母她们伤害你,你更不能因此伤心伤了身子,菀菀会一直陪着你的。”
在‘菀菀’的安抚下,胖橘逐渐平静下来,毕竟不是早就知道皇额娘不喜自己了吗,只是没想到,为了胤禵,她能做到这种地步,这是想让他断子绝孙,怕是上次弘晟奶嬷嬷的毒也是她们下的。
往事不可追,如今他才是皇帝,日后自然能将这种种报复回来。
平复下来后,胖橘心疼的看向‘菀菀’,“菀菀,那个毒妇,我不会放过她们的。”
缓过来了就行,拉扯几句后,眉庄又出招了,眼中含泪,悲切的开口,“四郎~
你不爱菀菀了吗?这宫里多了好多了姐妹…”
胖橘慌忙解释,什么帝王的身不由己啊杂七杂八讲了一大堆,眉庄一个字没听进去,继续哀怨开口,“那偏殿的那个女人呢?碎玉轩死去的芳贵人和现在的莞贵人呢?”
说着说着声嘶力竭起来,“四郎~,你不爱菀菀了,你已经不爱菀菀了,你把菀菀的小字给了别的女人做封号,让别的女人日日跟你住在一个殿内,你已经彻底不爱菀菀了!!”
胖橘拉住‘菀菀’,想要解释,但是陷入爱情漩涡的人才不听她解释呢,一波我不听我不听的组合拳打出,在胖橘要强行抱住她让她冷静下来听他细说的时候,一把将其扒拉开,
笑嘻嘻的看向胖橘,“四郎~ ,菀菀有办法,菀菀可以解决的…”
阴恻恻的表演完,眉庄默默发动天赋。
【叮~ 恭喜剪切获得二两肉】
胖橘只感觉身下一痛,发出一声痛呼,没来得及说话,便直接晕了过去。
“这样,四郎就会永远只爱菀菀一个人了~”
戏演完后,眉庄火速换好鞋子,从窗户翻了出去。
刚出西暖阁,便听到苏培盛叫太医的声音,也很合理,毕竟直接剪切的,伤口又没有出血,苏培盛说不定还以为是大胖橘喝醉酒自个儿摔的呢,不过作为皇上首领太监的基本素养,苏培盛还是让人把整个养心殿都排查了一遍。
而眉庄趁着进空间躲换防的时候将衣服都换回宫女装,按照之前的流程一路往养心殿外溜,虽然因为排查,进空间的次数更多了,但还是安然的出了养心殿,顺顺利利的回到了储秀宫。
照例收拾完罪证,查看完监控,确定没出错后,累得不行的眉庄便一头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