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江雪行看金并不像是个乞丐,全身上下穿的不算是名贵但也是很有讲究,而且行为举止非常得体还是忍不住问:“可……你这不像是乞丐啊。”
金回答:“我在这里待了好几年了,每天日常就是教我们读书写字还要什么礼仪举止,我都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江雪行心中虽然疑惑但是并没有多问,因为看起来对方也什么都不知道:“一会儿你看看我那里还有什么你需要的,只要是我和花姐姐都同意了你便拿走就好。”
金应该是没想到江雪行人这么好,异常开心的点点头:“你是这里的什么人啊?如此大方?”
江雪行摇头:“不清楚,好像是被捉过来当客人的?”这话说的矛盾但句句属实。
金不明白其情况只能点点头:“哦”了一声便不开口了。江雪行也不理他自己走在前面带路。
花知晓看见江雪行带了个少年来时先是一惊随后便问:“这位是……”
不等江雪行介绍金先开了口:“我叫金,是被捉来的那一帮乞丐里的其中一个。”
花知晓愣了一下随后换上了笑容:“哦,来这里干什么呢?”
江雪行回答:“他说他们被饿了好几天了,我这不是带回来给他做点东西让他带回去分了。”
花知晓点点头:“好吧,我和你一起,这样快一些。”
江雪行看了一眼金刚想答应却被金打住了:“这里是女孩子的房间吧,我一个人待着不好吧。不然我和你们一起去好了,我给你们生火?”
江雪行点点头:“没想到你想到的这么周到,那就过来生火吧。”
时间过得很快,三个人全部忙完已经到了傍晚,江雪行将人送走关上房门就看见满脸愁容的花知晓:“花姐姐怎么了?”
花知晓摇摇头似乎不打算说却不过一秒又开了口:“我在这里这么久没听说过有什么小乞丐的。”
江雪行一听转身将门锁住:“当真?”
花知晓点头:“确实没听过,怕不是南流景吧。”
江雪行虽然害怕但觉得这事儿对于南流景来说没有意义:“应该不是,他这样的行为太多余了。”
花知晓看了一眼江雪行只说:“万事小心就是了。”便在不提此事了。
在宅子的某个角落金正站在何赛面前:“你想个法子去把外面那群人弄死,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死。”
何赛跪地毕恭毕敬:“遵命,南大人。”
南流景瞥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包裹:“这些东西找几个手脚干净利落的人给我送去我的住所,务必小心别不小心掉地上了。”
何赛顺着南流景的目光看过去全是食盒:“这……”
南流景并不解释只说:“跟你没关系的事情最好不要问。”
何赛见状只得回答:“是。”
南流景挥了挥手何赛便退下去安排了起来,南流景转头自己去找了花知期。
花知期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看见南流景来了于是打了个招呼:“今天怎么有空?”
南流景笑了笑:“她给我做了吃的。”
花知期一盆冷水泼下来:“你明明知道她不是,她死好久了。你也不是你了,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就不应该找个替代品。”
南流景立马收起了笑容呵斥道:“我的事情你只需要知道!不需要提醒我谁是谁!”
花知期并没打算收敛:“你不要总活在幻想里好不好!”
南流景退了一步不打算再靠近了:“你我是朋友所以我才不杀你,但我希望你有些分寸。”
花知期看了一眼南流景:“或许我们以前是朋友,但现在肯定不是了。”花知期见南流景不说话于是花知期接着说:“若你觉得我们还是朋友为何软禁我的家人,以此威胁我?”
南流景垂眸:“我所做之事违背天道,我怕你不帮我罢了。”
“你看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意愿和安全,你只是需要我又怕我不帮你而已,你甚至没有问过我。所以不光是我这里,在你心里我们也早就不是朋友了。”花知期一改往日风格句句紧逼,这让南流景有些不知所措。
南流景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留下一句:“那就这样吧,不是就不是吧我的大业比这虚无缥缈又可笑的友情重要的多。”便转身离去。
花知期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等南流景走远后看着身后的沈络:“或许我们都走到尽头了。”沈络一动不动花知期知道沈络没听见却也只能叹气,然后一个人抬起头看着飘雪的天空:“下雪了啊,”说着便起了身:“我应该是治不好你了,等我忙完我就带着你一起死。”
此时的江雪行正坐在院子前的楼梯上沉思,花知晓拿了一件厚外衣给江雪行披上:“想什么呢?”
江雪行:“如果他是南流景为什么不用真实身份来见我呢?还有之前花公子说等我和南流景见了面就知道了,但是我现在越来越混乱了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的意义是什么。”
花知晓坐在江雪行身边:“没事,我觉得很快你就会知道答案了,毕竟南流景他做什么事情都有原因。”
江雪行摇头:“不行我必须提前明白,如果他是要伤害我的朋友或者其他人怎么办?我需要制止。何况我那几个朋友应该是早到了,但是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很奇怪。”
“不奇怪。”花知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江雪行和花知晓一起抬头看过去。花知期此时刚好出现在她们眼前,花知晓看见弟弟来了立马就开心了起来。花知期对着姐姐笑了笑然后接着说:“你那几个朋友确实早就到了,但是被困在外面了,他们不清楚这里的情况不敢轻举妄动怕害了你。不过你放心他们一个个生龙活虎的应该最多两天就来找你了。”
江雪行得知消息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江雪行又抬头将金的事情讲了一遍后问:“他就是南流景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