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下班儿,何雨柱就顶着高温冲向机关大院,门口的卫兵认识他,他很久没有在这个门口说过擎天柱的擎…不对,是柱,遥想天气还冷的时候多快乐,哪像现在这么苦逼。
他直接到了十九号,一看大门感觉天都塌了,白乐菱遇到了和袁军一样的待遇,她家被封了,大门紧紧关闭着,可白乐菱去哪了?她还没工作,配合那边的工作也不会轮到她。
他赶紧返回七号,进屋后吴瑞娟以为他又来给大领导做饭呢。
“老姐姐,大领导在吗?”
“首长在楼上,怎么了柱子,这么热的天,你看看你这一身汗,快去卫生间洗洗去,洗完凉快儿点。”说着就要拽着何雨柱去他家洗手间。
何雨柱拦着她,“先不忙,老姐姐我有事儿,十九号的白部长他们家怎么回事儿?他们家人呢?”
吴瑞娟张了张嘴没说出一个字,叹了口气说道:“我先带你去找首长,你问他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省略号内容不写了,都懂。)
半小时后,何雨柱失魂落魄的从七号小楼出来,白临漳夫妻俩,白乐菱已经参加工作的两个哥哥,都去配合人家工作了,但是自由身的白乐菱不见了。
何雨柱骑着车往南锣鼓巷走,这回去怎么跟冉秋叶说?
别再一激动出点啥事,白临漳不仅涉及到白乐菱,还涉及到自己的老丈人跟丈母娘呢。
何雨柱低头推车进了前院,闫老三已经不看门了,院子里的邻居都在外边做饭,也不怎么交流。
何雨柱停下车推门进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餐桌边的白乐菱。
白乐菱一看到何雨柱回来,马上站了起来,漂亮的丹凤眼里噙满了泪水,眼神有点害怕和祈求,这是何雨柱从没见过的。
何雨柱愣了下,反手把门关紧,过去把小丫头搂在怀里。
白乐菱不敢大声哭,脸埋在何雨柱胸前不停的抽泣。
何雨柱紧紧搂着她,问道:“乐菱你去哪了?我刚才去大院看到你家的大门紧闭,一打听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我一路上多担心你?”
白乐菱还在抽泣,“姐夫…我…没家了,我以后怎么办啊?姐夫你别赶我走,我还小,没有问题的,我啥也没干过,我以后好好对你和秋叶姐,你别不要我。”
何雨柱扶着她坐下,给她擦擦眼泪,轻声问道:“不会不要你,乐菱你慢慢说,怎么回事儿?”
具体事情就是…具体的事情我他么也不能写啊。
何雨柱回忆了下,这个时期白临漳这个位置的事情,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问题,没准还能出来一次,就看八月份以后会不会顶得住了。
“姐夫,我昨天去同学家了,今天她妈妈知道我家的事后,话里话外是不能留着我在她家的意思,我家里回不去,又没多少钱,我现在没地方去了。”
何雨柱安慰的拍拍白乐菱的后背,“这里就是你的家啊,怎么会没地方去,你不总说咱们是一家三口么,我跟你秋叶姐养着你,只要你愿意待着,养你一辈子。”
小丫头眼泪汪汪的抱着何雨柱,“姐夫你真好。”
冉秋叶在旁边开口:“我不好吗?刚才我哄了你那么久,柱子哥一进家你就黏着他,瞬间把我忘了是吧?”
白乐菱赶紧松开何雨柱去抱冉秋叶,“秋叶姐也好,没你同意姐夫哪敢对我好啊。”
冉秋叶看她扑过来下意识一只手护住了肚子,另一只手在她后背轻轻抚摸了下,“好了,乖乖在这儿待着,别再出去乱跑了,这个时候你心眼儿再多也没用,外边儿那些人可懒得和你耍心眼儿,不讲理的。”
何雨柱这才有空喝了杯水,问小丫头:“你刚才那个小心翼翼、可怜巴巴、委委屈屈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儿?怕我和你秋叶姐跟你划清界限吗?”
白乐菱低头,轻轻‘嗯’了一声。
何雨柱摸摸她的小脑袋瓜子,“傻瓜。”
过了会儿何雨柱突然反应过来,看向白乐菱:“不对,咱仨这关系你不应该担心那么多,你刚才那个委委屈屈怕被抛弃的样子是不是又是装的?你是不是在试探我跟你秋叶姐呢?”
白乐菱愣了下,又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一点点,就一点点,姐夫你俩理解下。”
冉秋叶扶额:“你说你这茶里茶气一肚子鬼心眼儿是跟谁学的?”
因为有个穿越者老公,冉秋叶也学会一些后世的新词儿。
……
晚饭后的学习冉秋叶没参加,何雨柱让白乐菱在家陪着她不用出去。
晚上睡觉前何雨柱在外边儿炉子上温了点水,天气热了后夫妻俩每天睡觉前都会擦洗一下身上,估计满南锣鼓巷找不出第二家这么讲卫生的。
主要是燃料也不充足,煤球也是要票的,有些人会在白天晒一大盆水给孩子洗洗,不过也不是每天。
轧钢厂还缺何雨柱一家用的那点儿煤吗?所以何雨柱不仅不买粮食,连煤都没买过,他都是装模作样假装买。
他可没有周文忠那个觉悟,带着空间在粮站上班儿,还差点把自己饿死。
何雨柱眼睁睁的欣赏了会儿冉秋叶跟白乐菱在卧室洗澡。
白乐菱换好衣服还想去东厢房,何雨柱拉住了她,然后自己去了东厢房,接着搬出一张折叠床来,这是他在车间自己做的。
把床在书房摆好,简单铺了条褥子跟毛巾被,跟两个女人交代道:“乐菱是因为东厢房太热,她睡不着,所以陪你在卧室睡的,我住在了书房,她家遇到的情况跟谁都不要说,如果必须要个理由,就说白伯伯去南方调研了,白伯母跟着照顾,她一个人在家没人管。”
冉秋叶点点头表示明白,白乐菱则问道:“姐夫这床多会儿弄的,我咋没发现?”
何雨柱随口敷衍:“就前两天,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关注一张床?”
“因为那些我记住了,床我不知道哪来的啊。”
“你的关注点还是这么与众不同。”
冉秋叶在书房的床上躺了儿,发现这里就是比卧室凉一些,有点小微风,非要在这儿睡,何雨柱怕穿堂风把她吹感冒了,哄着她回了卧室。
三个人关灯睡下后,白乐菱黏着何雨柱,天气闷热,紧挨一会儿就又会出一身汗,何雨柱就往冉秋叶那边儿挪,冉秋叶嫌丈夫挨着自己太热,也开始往她睡的窗户方向躲,就这样把冉秋叶都挤到窗台底下了。
冉秋叶受不了了,低声呵斥:“你们两个干嘛?看看我都到哪了?”
白乐菱委屈巴巴的说:“姐夫一直躲我就一直追嘛。”
何雨柱赶紧亲了下冉秋叶,“她一直追我,我就一直追老婆。”
“你俩回自己褥子上去。”冉秋叶发话。
没办法,何雨柱只好任由白乐菱搂着,一直到小丫头睡着。
何雨柱看着她汗津津的小鹅蛋脸,这姑娘估计这辈子没受过这种挫折,她挨着太热,自己也不舒服,就轻轻把她胳膊腿挪开,给她把肚子盖好,又看了下冉秋叶的情况,才偷摸跑书房床上了,他可不管什么穿堂风,凉快一会儿是一会儿。
他现在无比怀念上辈子家乡最热时候那几天只有三十来度的气温,主要是湿度低,不闷。
日常二十多度的天,树林里的微风,还有草原上旋转的大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