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的一个宁静祥和的小镇,有一条波光粼粼、清澈见底的河流悠悠地穿镇而过。河中那一群群鲤鱼肥美鲜嫩,活蹦乱跳,乃是当地独有的一大特色,向来备受人们的喜爱与赞誉。
然而,近日却发生了一件离奇至极的事情,宛如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让整个小镇都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之中。
包公带着公孙策、展昭以及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这个原本安宁的小镇。刚到镇口,就看见一群百姓围成一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神情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包公走上前去,和声问道:“诸位,这究竟是发生了何事?竟让大家如此忧心忡忡。”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赶忙说道:“大人啊,这河里的鲤鱼不知是遭了什么灾,一夜之间竟然死了大半。而且那死状极其怪异,看着就像是被什么邪恶的祟物所残害的呀。”
包公听闻,眉头微微皱起,神色凝重地说道:“竟有这般蹊跷之事?”
众人随即便来到了河边,只见河面上漂浮着密密麻麻众多的死鱼,那刺鼻难闻的气味弥漫在空中,令人作呕。
展昭望着这一幕,眉头紧蹙说道:“大人,此事着实太过诡异蹊跷了。”
公孙策仔细察看着河边的种种痕迹,神情严肃地说道:“大人,依下官所见,这般情形,绝不像是鲤鱼自然死亡所致。”
王朝马汉在一旁忍不住说道:“难道是有人心怀不轨,故意在河中投毒?”
就在这时,一个皮肤黝黑的渔夫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大人,我昨晚捕鱼归来,看到有个黑影在河边鬼鬼祟祟、行踪可疑的。”
包公赶忙问道:“可曾看清那人的模样?”
渔夫无奈地摇摇头:“大人,当时天色实在是太暗了,小的着实没有看清啊。”
包公思索片刻,沉稳地说道:“先去问问这镇上的鱼贩,或许能有所发现。”
众人一路来到集市,好不容易找到了鱼贩李四。
包公目光如炬,问道:“李四,这鲤鱼之事,你究竟知不知情?”
李四神色慌张,眼神闪躲地说道:“大人,小的真的不知啊。”
公孙策在一旁察言观色,心思缜密地说道:“大人,看他这般神色慌张的模样,定然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
包公一拍桌子,怒声喝道:“李四,若你再不从实招来,休怪本府无情,定要严惩不贷!”
李四吓得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大人,小的说实话。是镇上的王麻子让我低价收购这些死鱼,然后再想办法高价卖出,从中谋取暴利。”
包公立刻果断下令:“将王麻子速速带来!”
王麻子被带到公堂之上,却依旧死鸭子嘴硬,矢口否认:“大人,这李四纯粹是诬陷我!”
包公冷笑一声,目光凌厉地说道:“你以为这般抵赖便能逃脱罪责?来人,立刻去搜他的家!”
一众衙役们在王麻子家中一番仔细搜查,最终搜出了毒药。
包公怒喝道:“王麻子,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王麻子瞬间瘫倒在地,面如死灰,哆哆嗦嗦地交代了实情:“大人,小的知错了。小的嫉妒这河里的鲤鱼让渔夫们赚了不少钱,一时鬼迷心窍,就想毁掉它们。”
包公听闻,大怒道:“你这自私恶毒之人,为了一己私欲,竟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来人呐,狗头铡伺候!”
随着铡刀无情落下,王麻子得到了他应有的严厉惩罚。
然而,包公心中始终觉得此事并非表面这般简单。
包公在处置了王麻子之后,依旧眉头紧锁,满心疑惑。他与公孙策再次来到河边,重新仔细勘察现场。
公孙策忧心忡忡地说道:“大人,王麻子虽已认罪伏法,但下官总觉得在这背后似乎还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包公手抚胡须,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本府也有此同感。那渔夫说看到黑影,这黑影究竟是何人?其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就在这时,展昭匆匆赶来,抱拳说道:“大人,属下经过一番追查,查到这王麻子近期与一外地人来往颇为密切。”
包公眼睛一亮,果断说道:“速速将其带来!”
不多时,那外地人被带到包公面前。只见此人神色慌张,眼神飘忽不定,不敢正视众人。
包公怒喝道:“你究竟是何人?与王麻子有着怎样不可告人的勾当?”
外地人结结巴巴地说:“大人,小的只是路过此地的普通商人。”
展昭在一旁说道:“大人,此人言辞闪烁,定然有所隐瞒。”
包公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再不从实招来,大刑伺候!”
外地人吓得瘫倒在地,苦苦哀求道:“大人饶命,小的全说。小的是邻镇的鱼商,因这镇里的鲤鱼生意太好,严重影响了小的买卖,便与王麻子合谋,妄图毁了这河里的鲤鱼。”
包公怒目圆睁,义正词严地说道:“为了一己私利,竟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伤天害理之事!来人呐,将这外地人收押,听候发落!”
公堂之上,包公正义凛然地判决道:“王麻子与外地人合谋破坏河流生态,损害百姓切身利益,罪不可赦。王麻子已受狗头铡之刑,外地人虽非主谋,亦罪责难逃,判其重打四十大板,流放边疆,服役十年,以作严厉惩戒!”
随着判决下达,外地人悔恨不已,泪如雨下,但此时后悔已然为时已晚。
经过一段时间坚持不懈的努力,河流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鲤鱼又在河中欢快地游弋嬉戏。
包公看着眼前这一切,欣慰地说道:“唯有公正执法,不偏不倚,方能保一方安宁,护百姓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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